(' 许嘉欣提出广式疗法:“可以喝点凉茶的喔,去湿气很有用的。”
三面环人,同时传来噪声,谢葭很难沉溺情绪或是装聋作哑,只能抬了抬下巴,示意陈青蓝:“可以用我的。”
陈青蓝大喜过望,其他三人只差高楼举牌。
“你会后悔的姓谢的。”
“新爹糊涂哇!”
“再考虑一下吧小谢。”
连他直播间那些少量的观众都在极力劝阻。
陈青蓝不管,只是对他谢哥甜甜一笑,“嫉妒的嘴脸真的很丑陋捏,谢谢谢哥~”
谢葭咬着畸形草莓,甜美的汁水淌进喉咙,他心想。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当然会后悔,几天后他想擦一下键帽,一摸空的。
没关系,只是一些抽纸。
没关系,只是两包抽纸。
没关系,只是一提抽纸。
但谢葭想起那句“谢谢哥”就气短,最后只能暗示某陈姓环保主义公敌,“感觉基地纸巾用的很快。”
“是吧,”陈青蓝一把握住他的手,被他闪开也不介意,一副找到了父老乡亲的感动样子,“真的很奇怪,感觉纸一下子就没有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拉屎不多鸭,哥你也这样觉得吧,不过没关系哥,下次你可以一提一提拿。”
“或者也可以拿我的用啦,我们用纸快的男孩子就是要守望相助鸭,你放心,有我一包抽纸,就不会少你一张纸抽。”
够热情的,但要让真正的洁癖把手伸进陈青蓝那个垃圾堆里去还是过分为难人了。
谢葭张了张口,但没张开,嘴唇好像被黏住了。
所以他最终只是发出意味含糊而沉重的一声。
“嗯。”
【作者有话说】
话说一部分广人讲话很机车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