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啊啊、要去、去了……”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着,甬道里的肉棒依旧还是坚硬涨大的模样,在这一刻的剧烈收缩中更能清楚敏感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昨天已吃了个半饱,他今日倒没有那么急切了。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催促他:“死鬼,你倒是动一动……” 你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 你的小穴被他这根粗大巨物撑得快感连连,但他只是撑在其中毫无动作,缺失了一大部分极致快感。 唤他?怎么唤他? 每从口间吐出一个字,你那流水小穴便止不住地收缩一下。 他跨间的庞然大物猛地往小穴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那根滚烫阳具每每都用力撞在花心之上,小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 他的阳物实在生得巨大,每一次冲撞,好似能把肚子捅破似的,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 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 此刻,你的脑中炸开无数道白光,面庞一片绯红,处在高潮状态,微启的嘴仍旧无法合上,且上头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津。 这一股尿液直直打在他的身上,润湿了两人。 “……” “你管我!我就爱!”你梗着脖子回怼,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穴口莫名其妙地再次收紧。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微微抽搐着颤抖的你抱起来,温柔、轻轻地吻了吻你的唇瓣。 此时,男人眼里闪烁的迷人星光,突然变得无比璀璨耀眼。 你喘着粗气微微偏头,压下心里那一股奇怪的感觉,责骂他:“死鬼,谁让你那么……用力,且入得……那么深!”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责骂,因为你的语气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往不懂转弯。 下身的小穴与廉颇的粗长大棒紧密结合在一起,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你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竟喷出了尿液。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汹涌奔来。 有时候你真的搞不懂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难受,却还要死死忍着,要不就是非得勾引女人说一些浪荡的情话才肯继续。 你本就不是钟无艳本艳,况且原身钟无艳也是一位豪爽的女人。如今……需要说这些赤裸裸的情色话语时,你已熟练至极,甚至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要你!”你瞧见了男人眸中燃烧的火焰,顿时认怂。毕竟以廉颇的身材与力量,若是被他操干得走不动道了,岂不丢脸? 狰狞肉棒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极深又剧烈的撞击和顶弄。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你有些吃不消。 廉颇把你的惊叫声全数听入耳中,但动作丝毫没有停滞半分。 他的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娇嫩小穴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整根肉棒退出时又不自觉地收缩挽留,不愿让埋在穴内的巨物离开。 男人沉下腰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地律动。 古老的魔道家族:江东乔氏,谨守着复杂而令人窒息的传统,以维持源自太古的血脉中代代相传的魔道。 甄姬本是以温柔仁慈闻名大陆的绝代美女,出身极为高贵,被认为流着古代圣者的血脉,从而受到世人的崇敬。她从小被教育要肩负责任,克制自己的欲望,无私的感化世人,净化世间的污秽。 “我全部的生命意义都是为了邂逅你。”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经历重重波折,抛弃了家族,宿命和高贵的身份,她终究如愿以偿嫁入了正快速崛起的曹氏一族。然而,新婚之夜出现在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曾经是才华横溢的恋人,如今是撕破面具的陌生人;一面是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一面是野心勃勃的继承者。 一切为时太晚。 “明明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 武都小镇,乡下。 “哎,司马家的小娘子,你家灶台着火啦!” 此刻,花篱笆外边站着两名中年妇人,她们肩上扛着农具,看着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 “嘶、王家婶儿,使不得啊使不得!上个月,赵家婶不过是瞧她家的花好看,偷偷摘了一些回去,谁料到司马家小娘子回回见到赵家婶皆是梨花带雨地哭。哭也就罢了,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可怜的花儿,原本能灿烂一生,不该被人这么摘下’。王家婶儿,你不觉得……这、这怪渗人的!” 两位婶子正纠结着,那司马家小娘子叫又叫不醒,这院门破又破不开,且还不能弄坏她家的花篱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王家婶、李家婶听到声音一回头,瞧见一名微微佝偻着背,脸颊红肿、双眼青黑的男子站在身后。 男人听罢,纵身一跃翻进院子。 烧坏的铁锅‘铿啷’一声,砸在地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对你方才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 男人一脸无语,拍了拍手上的锅灰,径直入屋。 “甄宓,你要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天黑吗?”男人换了一身衣裳从屋里出来,懒懒地倚在门上。 男人没有应声,跟着你进屋后落坐在平时用饭的木桌旁。 对面那人,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其实你心知肚明,而且当时还在现场亲自观看他被打的过程,只不过没能看到结束罢了。 可是,甄宓不是曹丕的妻子吗?怎么成了司马懿的妻子,该死的,关于原身甄宓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 “小伤无事,遇到几个醉酒之人,打了一架。” “擦些药吧,我去把药拿来,你坐这儿别动。”你转身回到内室,搜找一番。 “懿,家中的伤药是不是没有了,我怎么找不见……”你蹲在床边望了望床底,又在梳妆台前翻了翻,仍是没有找到。 你抬头,看见他手中拿着的蓝色瓶子,默认地点了点头。 “你放在高处,我当然瞧不见了!”你听见司马懿这么说,一下子红了脸庞。 “好呀~”你飞快搂住司马懿的胳膊,他穿着无袖的银白长袍,有力强劲的肱二头肌完美展现在眼前。 司马懿在原地站定,任由你怎么拉,就是不肯抬脚。他微微弯腰,刮了一下你的小鼻子,不怀好意地问道:“是这里饿了?”修长手指滑至你的小肚子,戳了一下,“还是那里饿了?”接着他的目光移到小腹下方,往三角地带着重地看了好一会儿。 “阿宓,不必挡。”司马懿缓缓拉下你的手,凑到你的耳侧呵气,小声认错:“上一次与你争吵,是我不对,往后我定会让着你, 吵架? “好,以后我若是再忍不住凶你,你便打我,狠狠地打我。”司马懿飞快应答。他有些意外,你这次竟没有揪住这一件小事不放。 而你,不愧是闻名大陆的绝代美人,就算早前嫁过人,但容貌、身材依旧如黄花闺女般水嫩紧致。 “懿……嗯……”你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 男人声音一落,你眼睁睁看着他把挺立起来的奶头狠狠地揪起来,又瞬间弹落。 “阿宓的奶子好软,像是水豆腐做的,只是捏一捏,不会坏的。”司马懿一想到妻子这处儿还被别的男人动过,他的心头就涌上一阵无名邪火,“我帮阿宓摸一摸,胸前的大奶子要大一些才好看。”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让他又狠狠地抓了一把那滑腻的玉团。 胸前玉团被他这么一抓弄,丝丝拉拉的痛伴着一种说不清的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游蛇一样,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肚脐和下面的小穴,都跟着那玉团颤动起来,不一会儿,穴里便有滑腻的水液缓缓淌出。 “……”你简直无语,虽然也很想要他的大肉棒干一干腿间这处瘙痒小穴,但是司马懿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你的身体虽然已经有一些反应,可是也禁不住这么大一根直接插入,那东西只进去了一半,你就疼得“啊呀”一声,出了一身冷汗。 “唔嗯、好紧,怎么又变大了……”你微张小口呼气,娇滴滴地淫叫。 这时,他已经察觉到你的小穴里有大量爱液涌出,却故意使坏没有继续前行,而是将整根肉棒退了出来,退到了穴口边缘。 正当你觉得小洞里空落落的时候—— “啊……”你倏地睁大了眼睛,重重喘息娇啼。 司马懿想了好几日,终于尝到妻子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男人粗暴的,火热的,横冲直撞的感觉让你沉迷。 你不知道原身甄姬与司马懿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能感觉到……这具身子不仅习惯了被司马懿肏弄,还很喜欢、很享受。 你觉得自己快要被捣烂了。 “咕……咕咕……” “饿坏了?” “谁知你是上面这张小嘴饿了,还是下面那张小嘴饿了。”司马懿忍不住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逗着你。 “行!”司马懿爽快地拔出插在穴里的肉棒,悄悄咬住你的小耳垂,暧昧地低语:“阿宓,稍后吃饱了,我们再继续。” 司马懿把外袍披在你的身上盖住,坏笑着轻斥:“胡说,待会儿……你定会求着让我喂饱你。”把你抱起,放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让你自己坐好,“好好坐着,我去烧些热水,稍后你先梳洗一番,我做好饭菜便叫你。” 没过一会儿,司马懿烧好了热水。 你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泡着,听着外头传来烧火的声音,那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原由,于是决定今晚吃晚饭的时候问一问司马懿。 “今晚这一餐……先凑合着吃吧。”司马懿手里拿着几条烤鱼放到碟子里,又打了两碗白米饭。等他忙完,抬头看向你时,恍惚了一下。 你穿着一身轻薄淡绿纱衣走出来,瞧见呆住的司马懿,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疑惑问道:“怎么了,这衣裳……有问题?” 你端起瓷碗,快速地夹了几筷子鱼肉,吞咽下去之后才回司马懿:“没”欸!机会来了,借着他给出的台阶撒个谎,问一问原身甄姬之前曾发生过什么事。 “那日,你刚离家,我便在院中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院中的小石头上。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有一种很尖锐的疼痛,正在蔓延全身,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忘记了不少事 你没有躲闪,任由他检查。 “幸好,不算严重。”司马懿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突然阴沉下来,一脸地不高兴:“这么大的事,早前为何不与我说。” “好了好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怕你撞坏了脑袋。”司马懿倒不在意你是不是失忆了,他明显更关心你的身体,“记不清了,我再说与你听即可,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这脑袋,明日我们到镇上给医师瞧一瞧,我才能安心。” “嗯。”司马懿轻应一声,给你夹了好些菜。 司马懿捏住筷子的手倏地一紧,又缓缓松开,认真询问:“你真的要听吗,或许对于你来说,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司马懿搂着你的肩头,慢慢述说那些过往:“自召大人出现,大家在召大人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好,而持续多年的魔种、人魔纷争也终于平息。”顿了顿,他开始说起你的往事,“那时,你早已受够曹氏一族对你的控制,一直在暗中谋划要如何从曹氏一族逃走。” “没有。”司马懿反手捉住正在捣乱的小手,举到嘴边疼爱地亲了亲,说道:“你一共逃走三十二次,第三十三次出逃的时候……被人贩子卖到了乡下,我见到你时……你已经在那农户家中住了两月有余。” “阿宓,阿宓?”司马懿关心地看着你,生怕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司马懿瞧你不像往常那般失控,斟酌着开口:“此前,我在曹家也曾见过你,自然知晓你是何人。虽然曹操是我的杀父仇人,但你又不是曹姓之人,我不能把心中的仇恨加持在你身上。那日我出手救下你,只不过你那时许是受了太大的打击,不久后便生了一场大病,治了好长一段时日才得以痊愈。” “生了什么病?”你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司马懿的回答堪称完美,根本找不到一丝丝漏洞。 呃,你抬头直直对上司马懿那双幽深眼眸,瞧见眸中蓬勃待发的欲望,轻推一下他的胸膛:“别捣乱,方才的故事讲完啦?” 细细感受肉棒顶弄的力道,你不由感叹,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好大,好像比刚才还要大一圈! 那黄豆粒大的小东西每碰一下,小穴的媚肉就会蠕动一下,不一时,小穴里就像水帘洞一样,流成了河,湿痒难耐。 司马懿也发现了这点,他不再去逗弄那穴口,而是把双手转移到你那两只大奶子上,轻声问:“阿宓想要什么,说清楚些,懿哥哥定会满足你。” 没有男人的抚摸,小穴深处滋生出来的空虚感令人十分难受,你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司马懿,撒娇道:“你干嘛呀,又欺负我,哼……” “我何时欺负你了。”司马懿把亵裤褪下一半,掏出粗长肉棒啪啪啪地抽打在你的大腿内侧,同时又伸出两只手指探入那鲜红的小穴里不停抠挖,“要欺负,也该是这样欺负才对。”入穴之后一片滑腻,手指拿出时,一道清水状的东西随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呢,浪费了。”话音刚落,两根长指再次长驱直入,捣鼓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 司马懿把手指退出来一些,又改用拇指、食指去揉搓你的小阴核。同时,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挺立起来的奶子,时而用舌尖打着转,时而轻轻地吸吮啃咬。 “啊……不……要……要……嗯……”你不停地发出撩人的淫叫声,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主动去刮蹭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肉棒。 你已经忍无可忍了,直接挺起腰肢展露出穴口往男人的肉棒上压去,想将那根火热肉棍纳入体内。 “要你,懿哥哥,嗯啊……要、要你……”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干我,狠狠地操我。” 男人插干的架势,如同暴风雨那般猛烈。 此刻,你坐在司马懿结实的大腿上,牢牢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敢松开。 而你怕掉到地上,只能拼命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