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呃啊……太舒服了……啊嗯……君君,对不起,君君的骚穴实在是太舒服了……” “君君……” “为夫的浓精待会儿也射给娘子,全部都射给娘子好不好……”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木床的摇晃声音加上男人动情的低吼跟女人被肏到失控的浪叫声,几种声音汇集在一起,可想而知屋内二人欢好的激烈程度。 时间在两人激烈的交合声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你都已经高潮过两回了,身上的男人才射了一次。 更厉害的是,他伏在你后背吮吻的同时,有力的劲腰、极速摆动的腰胯并未有丝毫的犹豫、停滞。 “为夫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啊呃、为夫的大鸡巴要被娘子的小骚穴爽死了……” 你爽到忍不住啊啊乱叫,许是知晓身后的人并非自己的夫君,而是另一位心底仍还爱慕的郎君,一想到此处,便更加激动刺激了,控制不住地高声淫叫:“夫君,太快了,呜呜……我不、不行了……” “嗬哈,呜呜……不、好深,别、啊!” 你实在是爽得不行,要爽疯了。 “夫君、啊呜,太、太快了……君君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 “慢一点,呜呜、啊……慢、啊” 听着你那极其娇媚的惊叫,韩信的速度更快了,跨间的大鸡巴更是“咕叽咕叽”插得骚穴汁水狂溅:“为夫马上也要到了……嗯……要射了,为夫要射了,嗯呃、娘子!!!” 韩信打开精关激烈射精的同时,你的蜜穴也狠狠绞紧。 昨夜跟李白做得那么狠,今日又与韩信大战一回,你的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累得直喘。 射完精液,过了好一会儿,韩信才依依不舍地将自己湿漉漉的肉棒从你的骚穴中“啵”的一声拔出来。 你被肏得双腿都合不拢了,穴儿更是殷红媚肉外翻,一直不停地往外吐着浓精。 韩信吐出一口长气,忍耐着因为看着这骚穴便又忍不住涨大变硬的鸡巴,伸手摸了摸穴儿,探出两根修长手指插进去,将里面大量浓精抠挖出来。 “君君……”韩信的呼吸声立刻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抠挖着精液,一边插入手指在穴内抽送:“君君,放,放松一点,不能再做了……”想都不用想,昨夜你被李白入得狠了,今日小穴还未缓过来。 男人的手指越在穴内抽插,你越觉得十分想要,且嫌弃穴内的手指太过细小了。 韩信忍得双眼泛红,一听这话,更是心头狂跳。 淫靡张合的小骚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般诱惑。 韩信默默吞咽一口口水,低沉性感的嗓音微颤,他压在了你的身上,捧住你的小脸,将你额角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认真盯着你那满脸媚态的模样:“君君……你可知晓,你诱惑的人是谁?” 他这一刻,不想再离开你。他想做你真正的夫君,这样才好日日夜夜肏你的这处小骚穴。 虽然对不起李白,但他真的很想不顾你的意愿,直接把你抢来做自己的正头娘子……然后你们二人远离狼旗城,或是找个李白寻不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娘子别急,为夫这就插进来了……” “莫要绞住,为夫马上就用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捅开娘子的小骚穴……” 随着韩信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下的木床很快便再度激烈地摇晃起来。 临近黄昏。 “君君,你醒了。” “阿信,这里是哪里?我怎会在此处……”你摸了摸脑袋,觉得好奇怪,自己好像缺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前两日,我曾与你说过,我在附近的乡镇 韩信解释完,走到床边关心询问:“你近些时日是否是太过劳累了?平日里多多休息,莫要想太多。”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安静下来。 “好。”韩信把熬好的肉粥端来,耐心哄你:“不急,先吃些东西,你一整日都未进食,饿坏了吧?” 韩信亲手一勺一勺把肉粥喂进你的嘴里,没几下就把整碗肉粥勺完了。 “不用了,信哥哥。”你飞快抓住他的大手,好奇怪……一碰到他的手就如一阵电流窜遍全身,十分怪异又舒服的感觉。 提到李白,你缓缓放开了韩信的手,轻轻应答一声:“嗯。” 你浑浑噩噩参观完韩信的这处小院子,又被韩信哄着上了回程的马车。 “这……我们应当没有走错吧?”你看着自家门前挂满了红绸、红灯笼,有些震惊。这布置得……怎么像是有人要娶亲的样子? 你紧紧跟在韩信的身后,心里既好奇又忐忑。 所见之处依旧是一片喜庆的大红色,这一幕……像极了你与李白大婚的那日。 “夫君,你……?”你把李白全身上下打量一遍,他那一身新郎吉服红得刺眼。 “剑之所至,心之所往,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李白面上寒意渐起,拿起身侧的佩剑以剑柄抵在韩信胸前,认真道:“拿起你的长枪,与我比一场,方知谁胜谁败。” 你听着两个男人互相放狠话,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们二人就已经打出了正厅,就着院中纷纷降落的飘雪斗了起来。 那两人,好似都没有听见你的话,仍还在一来一回地斗着。 刀剑相击的声音格外响亮,且根本看不清他们两人的身形,只见院中的空地上闪过一红一银两道残影。 “叮——” 那声音传出来的时候,李白与韩信刚好停下。 “我输了。” 韩信与李白皆是异口同声。 “……”韩信很是诧异,以李白的性子,他竟能说出这番话,且甘愿把自个爱妻拱手让人。 李白一把扯下身上的大红吉服,轻声唤你:“阿君。”他那些浓浓的不舍都藏在这一声呢喃中,“何以缘起,何以缘灭。白哥哥希望你,随心而活。” “夫君要走?”你刚问完李白,还没等他回答,又转头看着韩信,问他:“你也要走?” 不给他们两人回应的机会,你直接扯住李白和韩信的衣袖,拉着他们奔回正房。 房中 他的额头热汗涔涔,目光如炬地望着床上正相拥激吻的男女。 “嗯啊……唔……”你的双臂环上韩信的脖颈,仰着头被他亲得意乱情迷。 韩信一双大掌放在白嫩的脊背上不停地肆意抚摸,你能感觉到细微的电流从尾椎蹿升直冲脑门。 男人的手掌继续下移,停在肥软的臀肉上揉捏了两把,然后滑入股沟,微凉的指尖挑起了股间被淫水浸湿的小底裤,把腿心的布料重重地向后一拉。 从李白的角度,能看见你那处淡粉色的菊穴正在惊恐地瑟缩,而可怜的小阴唇,则被布料从中间分开,穴口哭泣一般涌出了大股水液,正滴滴答答淌在床上。 韩信凑近你的面颊,温柔地吻了吻。 你正打算松一口气,缓一缓—— “啊……”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被撑满的快慰让你头皮发麻,穴口张到了极限,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这根大尺寸肉棒撕裂。 你的手臂无力地从他的脖颈滑落,整个重心不得不都依靠在后腰的那只大掌上,充血的肉壁被无情地碾磨、刮擦,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像一场酷刑,让人既煎熬……又欢愉。 “啊!唔……啊、嗯”许是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另一个男人肏弄,你此刻显得极度兴奋。 “娘子、好阿君,帮一帮为夫……”李白忍得双目发红,他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别的男人往后独占你一人的事实,既如此……还不如…… “快含住它。”李白说着,已经把自己的亵裤褪下。不等你拒绝,他直接钳开你的下颌,强迫这张小口含住了欲要喷射的肉棒。 等到跨间的肉棒射完精液慢慢地软了下去,李白才松开手,为你抹干净嘴角的余精:“阿君,白哥哥真的忍不住了,快让白哥哥插进去。” 韩信出言打断,哑声道:“前面的是我的。”他略一弯腰,岔开你的长腿把你抱了起来,冷硬脸庞埋在绵软的双乳间舔咬了一番。 胸前的大奶子被韩信吸得啧啧作响,你听到了他的话,只当他把两颗巨乳据为己有的意思。 “啊!嗬哈……嗯”你的脚趾头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自己的后穴竟被身后的男人捅入。“不、不要……呜呜、白哥哥……啊嗯,信哥哥、好涨……”除了后穴,腿心的小洞也被韩信的手指撑得满满当当。 “嗯、啊……唔嗯!啊、嗯啊”阵阵快意袭来,你只能耷拉着脑袋,无力地哼吟。 感受到腔肉的蠕动,借着分泌出来的体液润滑,韩信徐徐吐出一口长气,撤出手指,让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一点点往内挤入。 “阿君,莫怕,就快好了……” 好在这两个男人有足够的耐心与技巧,并不是毫无章法地闯入。 ‘不好!’ ‘这一回,不知又……’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 “咯吱——咯吱——” “小艳,哈啊,你的骚穴好会吃为夫的鸡巴,为夫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穴里了。呃啊,太、紧了,太紧了……” “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天生为了吃为夫的大鸡巴而生的……”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虽弱,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屋里的情形。 “啊、嗯……臭男人,不许唤小艳!啊啊啊!轻点,姐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你被男人操干得一上一下不停地来回颠簸,此刻连凶人的话语都少了几分气势。如若不是原身钟无艳这副强壮的好身板,只怕自己一条小命就丢在这儿了。 肉棒埋在小穴深处每转动打磨一下,穴内的媚肉便疯狂蠕动绞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快感令男人的每一块腹肌都在控制不住地颤动。 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撞入的是什么地方后,男人顿时更兴奋了,用力发狠地举着鸡巴往那处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地方不停地凿弄,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你实在受不住了,正要与身下的男人好好商量,让他温柔些,没曾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下的木床“咔嚓”一声,直接断了几根木条接着整张木床都塌了…… 廉颇虽不是年轻男子,但 “啊!要坏了,要被肏坏了,嗯啊!” “死、死鬼,再,再快一些……啊、要,要到了……”你的双手撑在廉颇的两条大腿内侧,揪住大腿内侧的肌肉狠狠地捏了一把,可这点疼痛对廉颇来说跟抓痒差不多,根本就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反而还让他更加兴奋了。 “不、不,啊啊……不许唤艳儿!”受不住了,这样的爽感实在是太激烈了,你忍不住仰头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你快射,射进来……我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要喷出来了……” 又再猛烈抽送上百下后,他便将自己的那根粗长肉棒捅进宫口,不管不顾酣畅淋漓地射精。 “呼……艳姐,我都射进去了。”廉颇抬起眼帘,看向你的目光格外坚定。 想到此处,廉颇一个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霸道吮住你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艳姐,给为夫生个孩儿好不好?” 因为昨晚一整夜……又加今日一大半时间都在被人持续操干,你确确实实困了、累了。 他觉得自己还有余力,还能再射两泡浓精给你。心里想着:多射几回,这样才好让你更快怀上孩儿! 而你即使是处在熟睡中,腿心的媚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绞咬着男人的肉棒。 你的身子被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开发得极其敏感,光是让肉棒在甬道中快速抽送摩擦都能获得灭顶的快感,被送上高潮。 见你睡梦中都能情动,廉颇更是激动。 突然,腿间的幽穴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爽意,你的身体一下子被激得控住不住地打颤、哆嗦 “唔……不行啊……” 经过长时间的尽情交欢,两人的性器契合度已经非常高,廉颇的性器一被骚穴狠狠地绞住,便明白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底下的小骚穴竟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失禁。 他将你抱入怀中,捧着那两瓣小屁股握住腰肢一边操着一边下了床:“别急,为夫这就带你进浴房,呃啊,好紧……” 他的粗长肉棒不舍得拔出来,便抱着你的身子直接转了个身,让你从正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然后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你的双腿,让你上半身贴在墙面上,而你们性器相连之下便是刷得干干净净的恭桶。 你在睡梦中也跟着喘息呻吟:“啊~不,不可以这样尿……” 但廉颇却不这么想,他一边狂操你的小骚穴一边让你尿出来。 廉颇疯狂挺腰抽送,一遍遍地吮吻你的脖颈:“尿吧小艳,为夫紧紧地抓着你,不会让你摔到的……快尿……啊呃!夹得太紧了,好爽……太爽了!” 透明的尿液终究是克制不住了,慢慢地溢了出来。 突然,廉颇的腹肌霎时绷紧,这一刻身下肉棒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呃!”他粗喘一声,发现你忍耐不住被肏到漏出了尿液,他更是激动得大力“咕叽咕叽”抽送起来。 这时他终于不再克制,肆无忌惮地埋在骚穴深处射出阳精。 “小艳,哈啊,我太爽了,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男人的精液太多了,你尿完之后,他还射了许久才射完。 廉颇黏黏糊糊地亲吻着你的健壮美背,单手摸出一块柔软帕子擦了擦花芯,然后用鸡巴堵在穴内的姿势,抱起你离开浴房。 这处紧致小穴就如你的流畅肌肉线条那般美好,每每顶到深处,他都能爽到全身颤栗,实在是停不下来。 你们二人竟荒淫的从早上一直疯狂交合到了傍晚时分。 射完之后,他还借着高潮的余韵再抽送几十下才强行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从穴内“啵”的一声抽出来。 你一睁开眼睛,一个扎着短马尾且两鬓灰白留着短须的男人映入眼帘。 “艳姐,你何时这么能睡 “啊呃、死鬼,你别玩了,好、难受。”你微张着嘴,瞥一眼男人,他还是稳如泰山,而自己早已湿透了底裤,只等着此刻握在手中的那根硕大肉棒狠狠捅进花穴最深处。 那般又软又湿的触感几乎使你整个人瘫软,小小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里吸吮,小力地噬咬。此时此刻,你只能双腿夹紧咬着唇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你觉得今日的廉颇好似有病,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微微偏过头,将唇瓣对准他的耳边,轻吐着微乱的湿热气息,重复他方才的动作,将那耳垂纳入唇里吸吮,牙齿轻轻噬咬。 “死鬼,再不快些,这命根子,姐给你废了!” “艳姐别急……” “唔嗯……嗬呃、好舒服……”你受不住地呻吟出来。 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小穴里的淫水弥漫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趋势,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廉颇终于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健硕高大且满身肌肉的男子身躯,还有下身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阴茎。 头一次,你被廉颇这张不算俊美的面容激得心跳脸红。 这熟悉的撑胀感,既难受又舒服。 这样的话和动作却起了反效果,你反倒忍不住一阵收缩。 “……”你看了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一眼,言语上更加赤裸挑衅,回道:“水多才能满足这根大肉棒,咬得越紧,肉棒越发涨大……只有粗大硬挺的大肉棒才能把底下这张流水小穴,肏爽,要狠狠肏弄才能爽……死鬼,快把姐姐肏爽!” 廉颇更加亢奋了,大手将你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触到那一粒小阴核不停地揉捏。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阴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地反复进退。 “不,不行了!啊啊、要去、去了……”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着,甬道里的肉棒依旧还是坚硬涨大的模样,在这一刻的剧烈收缩中更能清楚敏感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昨天已吃了个半饱,他今日倒没有那么急切了。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催促他:“死鬼,你倒是动一动……” 你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 你的小穴被他这根粗大巨物撑得快感连连,但他只是撑在其中毫无动作,缺失了一大部分极致快感。 唤他?怎么唤他? 每从口间吐出一个字,你那流水小穴便止不住地收缩一下。 他跨间的庞然大物猛地往小穴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那根滚烫阳具每每都用力撞在花心之上,小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 他的阳物实在生得巨大,每一次冲撞,好似能把肚子捅破似的,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 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 此刻,你的脑中炸开无数道白光,面庞一片绯红,处在高潮状态,微启的嘴仍旧无法合上,且上头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津。 这一股尿液直直打在他的身上,润湿了两人。 “……” “你管我!我就爱!”你梗着脖子回怼,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穴口莫名其妙地再次收紧。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微微抽搐着颤抖的你抱起来,温柔、轻轻地吻了吻你的唇瓣。 此时,男人眼里闪烁的迷人星光,突然变得无比璀璨耀眼。 你喘着粗气微微偏头,压下心里那一股奇怪的感觉,责骂他:“死鬼,谁让你那么……用力,且入得……那么深!”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责骂,因为你的语气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往不懂转弯。 下身的小穴与廉颇的粗长大棒紧密结合在一起,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你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竟喷出了尿液。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汹涌奔来。 有时候你真的搞不懂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难受,却还要死死忍着,要不就是非得勾引女人说一些浪荡的情话才肯继续。 你本就不是钟无艳本艳,况且原身钟无艳也是一位豪爽的女人。如今……需要说这些赤裸裸的情色话语时,你已熟练至极,甚至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要你!”你瞧见了男人眸中燃烧的火焰,顿时认怂。毕竟以廉颇的身材与力量,若是被他操干得走不动道了,岂不丢脸? 狰狞肉棒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极深又剧烈的撞击和顶弄。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你有些吃不消。 廉颇把你的惊叫声全数听入耳中,但动作丝毫没有停滞半分。 他的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娇嫩小穴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整根肉棒退出时又不自觉地收缩挽留,不愿让埋在穴内的巨物离开。 男人沉下腰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地律动。 古老的魔道家族:江东乔氏,谨守着复杂而令人窒息的传统,以维持源自太古的血脉中代代相传的魔道。 甄姬本是以温柔仁慈闻名大陆的绝代美女,出身极为高贵,被认为流着古代圣者的血脉,从而受到世人的崇敬。她从小被教育要肩负责任,克制自己的欲望,无私的感化世人,净化世间的污秽。 “我全部的生命意义都是为了邂逅你。”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经历重重波折,抛弃了家族,宿命和高贵的身份,她终究如愿以偿嫁入了正快速崛起的曹氏一族。然而,新婚之夜出现在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曾经是才华横溢的恋人,如今是撕破面具的陌生人;一面是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一面是野心勃勃的继承者。 一切为时太晚。 “明明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 武都小镇,乡下。 “哎,司马家的小娘子,你家灶台着火啦!” 此刻,花篱笆外边站着两名中年妇人,她们肩上扛着农具,看着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 “嘶、王家婶儿,使不得啊使不得!上个月,赵家婶不过是瞧她家的花好看,偷偷摘了一些回去,谁料到司马家小娘子回回见到赵家婶皆是梨花带雨地哭。哭也就罢了,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可怜的花儿,原本能灿烂一生,不该被人这么摘下’。王家婶儿,你不觉得……这、这怪渗人的!” 两位婶子正纠结着,那司马家小娘子叫又叫不醒,这院门破又破不开,且还不能弄坏她家的花篱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王家婶、李家婶听到声音一回头,瞧见一名微微佝偻着背,脸颊红肿、双眼青黑的男子站在身后。婶子盯着男人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跟前的人,着急道:“快快快,快进去救你家娘子,你们院里的灶台起火啦!” 他先是看了一眼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的妻子,然后大步走到正在烧火的灶台前把火灭了,再把已经烧黑、烧破的铁锅拿起扔到一旁。 “啊!”你被声音惊醒,吓得跳起来后退两步,紧张地望向刚刚发出‘巨响’的地方。 你看见不远处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 你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内心腹诽:‘要死了,要死了,我这是又到了哪里……而且这次的原身,看着……很不正常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傻,我何时说过要站到天黑?”你回着话,慢悠悠地回屋。 “你……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被人打成这副模样。”你坐在木桌旁,心虚地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但是这些,你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自己现在是甄宓啊! 司马懿抿着唇,看他面上的表情,很不想提及此事。 你起身,凑到司马懿跟前,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淤青,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也叫小伤? 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治伤的药放在哪个地方。 “……”司马懿摇摇头叹了口气,跟着进到内室从墙上的烛台旁拿下药瓶,叫住你:“阿宓,可是这个?” “你这眼睛,大是大,就是眼神不太好使,伤药不是在这儿摆着吗?”司马懿忍不住揶揄两句。 司马懿也不敢太过放肆,见你气红了脸,连忙找补:“我方才与你开玩笑的,阿宓莫气,今日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鱼可好?” 你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拉着司马懿催促他:“你快些去做饭,我饿了。” “色胚!”你赶忙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挡住他的眼睛。 吵架? “好,以后我若是再忍不住凶你,你便打我,狠狠地打我。”司马懿飞快应答。他有些意外,你这次竟没有揪住这一件小事不放。 而你,不愧是闻名大陆的绝代美人,就算早前嫁过人,但容貌、身材依旧如黄花闺女般水嫩紧致。 “懿……嗯……”你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 男人声音一落,你眼睁睁看着他把挺立起来的奶头狠狠地揪起来,又瞬间弹落。 “阿宓的奶子好软,像是水豆腐做的,只是捏一捏,不会坏的。”司马懿一想到妻子这处儿还被别的男人动过,他的心头就涌上一阵无名邪火,“我帮阿宓摸一摸,胸前的大奶子要大一些才好看。”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让他又狠狠地抓了一把那滑腻的玉团。 胸前玉团被他这么一抓弄,丝丝拉拉的痛伴着一种说不清的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游蛇一样,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肚脐和下面的小穴,都跟着那玉团颤动起来,不一会儿,穴里便有滑腻的水液缓缓淌出。 “……”你简直无语,虽然也很想要他的大肉棒干一干腿间这处瘙痒小穴,但是司马懿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你的身体虽然已经有一些反应,可是也禁不住这么大一根直接插入,那东西只进去了一半,你就疼得“啊呀”一声,出了一身冷汗。 “唔嗯、好紧,怎么又变大了……”你微张小口呼气,娇滴滴地淫叫。 这时,他已经察觉到你的小穴里有大量爱液涌出,却故意使坏没有继续前行,而是将整根肉棒退了出来,退到了穴口边缘。 正当你觉得小洞里空落落的时候—— “啊……”你倏地睁大了眼睛,重重喘息娇啼。 司马懿想了好几日,终于尝到妻子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男人粗暴的,火热的,横冲直撞的感觉让你沉迷。 你不知道原身甄姬与司马懿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能感觉到……这具身子不仅习惯了被司马懿肏弄,还很喜欢、很享受。 你觉得自己快要被捣烂了。 “咕……咕咕……” “饿坏了?” “谁知你是上面这张小嘴饿了,还是下面那张小嘴饿了。”司马懿忍不住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逗着你。 “行!”司马懿爽快地拔出插在穴里的肉棒,悄悄咬住你的小耳垂,暧昧地低语:“阿宓,稍后吃饱了,我们再继续。” 司马懿把外袍披在你的身上盖住,坏笑着轻斥:“胡说,待会儿……你定会求着让我喂饱你。”把你抱起,放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让你自己坐好,“好好坐着,我去烧些热水,稍后你先梳洗一番,我做好饭菜便叫你。” 没过一会儿,司马懿烧好了热水。 你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泡着,听着外头传来烧火的声音,那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原由,于是决定今晚吃晚饭的时候问一问司马懿。 “今晚这一餐……先凑合着吃吧。”司马懿手里拿着几条烤鱼放到碟子里,又打了两碗白米饭。等他忙完,抬头看向你时,恍惚了一下。 你穿着一身轻薄淡绿纱衣走出来,瞧见呆住的司马懿,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疑惑问道:“怎么了,这衣裳……有问题?” 你端起瓷碗,快速地夹了几筷子鱼肉,吞咽下去之后才回司马懿:“没”欸!机会来了,借着他给出的台阶撒个谎,问一问原身甄姬之前曾发生过什么事。 “那日,你刚离家,我便在院中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院中的小石头上。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有一种很尖锐的疼痛,正在蔓延全身,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忘记了不少事情,只记得自己是谁,你是谁。而我们之前是怎么相识、成婚,完全没有记忆了。”话才刚说完,司马懿立马站起身来,一两步来到你的跟前,抬手就要摸上这颗小脑袋好好查看一番。 此刻,你心底不由庆幸,几日前,原身甄姬还真有磕到过脑袋。 “……”你瘪着小嘴,又委屈上了。 “……”去就去吧,你不信那医师还能治失忆?乖巧点头应答:“好,听你的。”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他讲述从前的往事,眼看都快吃饱了,你按耐不住地提醒他:“懿,我们之前是如何相识的,我都记不起来了,你快些与我说说,想听……” 饭后,俩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所以,从曹氏一族逃走之后,我遇到了你?”你握住司马懿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觉得事情的走向应当是这样,没错。 “……”震惊!!若不是亲耳听到,你不敢相信自己嫁给司马懿之前……已经…… “我、我没事。”你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又问:“然后呢。” 有些东西,他并不想表达得太清楚。 “医师也说不好是什么病,只说你发病时,易怒、爱哭。”司马懿掐了一下你的小脸蛋,开始耍无赖:“方才不是说了,晚饭过后,我们继续……” 司马懿直接无视你的问话,故意将粗硬的东西顶在你的大腿外侧,戳两下,哑声道:“要,还是不要?” “阿宓,别忍着了,你这儿都硬了。”司马懿一只手从衣裙下面摸到胸前,捻住奶尖掐一掐;另一只手分开 那黄豆粒大的小东西每碰一下,小穴的媚肉就会蠕动一下,不一时,小穴里就像水帘洞一样,流成了河,湿痒难耐。 司马懿也发现了这点,他不再去逗弄那穴口,而是把双手转移到你那两只大奶子上,轻声问:“阿宓想要什么,说清楚些,懿哥哥定会满足你。” 没有男人的抚摸,小穴深处滋生出来的空虚感令人十分难受,你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司马懿,撒娇道:“你干嘛呀,又欺负我,哼……” “我何时欺负你了。”司马懿把亵裤褪下一半,掏出粗长肉棒啪啪啪地抽打在你的大腿内侧,同时又伸出两只手指探入那鲜红的小穴里不停抠挖,“要欺负,也该是这样欺负才对。”入穴之后一片滑腻,手指拿出时,一道清水状的东西随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呢,浪费了。”话音刚落,两根长指再次长驱直入,捣鼓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 司马懿把手指退出来一些,又改用拇指、食指去揉搓你的小阴核。同时,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挺立起来的奶子,时而用舌尖打着转,时而轻轻地吸吮啃咬。 “啊……不……要……要……嗯……”你不停地发出撩人的淫叫声,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主动去刮蹭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肉棒。 你已经忍无可忍了,直接挺起腰肢展露出穴口往男人的肉棒上压去,想将那根火热肉棍纳入体内。 “要你,懿哥哥,嗯啊……要、要你……”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干我,狠狠地操我。” 男人插干的架势,如同暴风雨那般猛烈。 此刻,你坐在司马懿结实的大腿上,牢牢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敢松开。 而你怕掉到地上,只能拼命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