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又瞧见你胸前那对雪白的大奶子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他的手掌已经不算小了,却抓不满你胸前那一整只嫩乳。 说着,李白捧起你的那对大奶子,乳头对乳头挤在一起,然后弯腰张开嘴一把就将两个乳头吃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吃食一般,不停地品尝舔咬,很快便将两颗乳头吃得格外肿胀,泛起了水光。 “唔,阿君这处真好吃……”李白越吃情欲越是高昂,一边埋头揉捏手中雪白的大奶子,一边用火热的舌尖绕着那红梅般的乳尖儿打转,“啧啧”卖力吸吮。 一阵阵快感袭来,你快要握不住手中的粗壮肉棒了,受不住地娇声淫叫:“夫、夫君,不,不行了啊、啊呜呜呜,阿君的奶汁要被夫君吸出来了……” 呃……刚刚你只是为了情趣胡乱一说,反倒被他将了一军,说出更露骨更撩人的话。其实,出不出奶不是你能控制的,毕竟原身王昭君虽然奶大,却不是哺乳期的妇人。 李白发现真能吸出奶汁之后,惊喜万分,立刻便跟刚吃到奶水的小婴儿似的,立刻更加大力地吸吮吞咽起来:“娘子的奶汁真好喝……” “夫君、啊!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 “啊……嗬啊!”极致的快感让你猛然绷紧了身子 “娘子,娘子……唔唔,马上、马上就出奶了……”见你居然被自己吃奶子吃到高潮喷水,李白更是激动地吸吮起了嘴里变得肿胀的奶头,吸着吸着,忽然双眼一亮:“唔、出,出奶了,娘子,你这边也出奶了!” 你实在是受不住了,颤抖着放开了手中滚烫的粗长肉棒,推倒了李白,转个身压在他的身上,让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对准他的脸:“白哥哥,我好想要,你快,快帮我吸一吸、小洞里面好痒好空虚,好难受……” 李白腿间坚挺的狰狞巨物哪里有过此等待遇,激得它差些直接射出来,而且那处湿漉漉粉嫩花穴还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李白躺在床上微微抬起头,捧住那两瓣肥嫩雪白的小屁股往下按,张开嘴接住花穴中流出来的淫水,火热的舌头灵活而听话地舔起了那淫靡的穴口,就宛如接吻般将舌尖不停地往里探:“唔唔,好甜……娘子骚穴里的蜜水也好喝……” 你的小穴口被李白挑弄得好爽,忍不住开始放肆浪叫:“唔、呜呜,哈啊好爽夫君,夫君啊、又,又要喷奶了……” 哈?正在极致的快感中,你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口中依旧紧紧含着他的那根大棒不松口。 最终,在你的又一次猛吸之下,李白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精关,“突突突”地在口中乱射一通。 男人的精量极大,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阿君,莫要吃了。”李白支起身子把你搂在怀中,见你鼓着腮帮子,连忙把手伸过去放在你的嘴边摊开,着急道:“快,快些吐出来。” “傻娘子。”李白抬起两根长指帮你抹掉唇角蜿蜒流下的精液,单手捧住你的侧脸,深情吻上那张微微红肿的软唇。 吻着吻着,你躺在李白的怀中,摸索着找到了他那根变得半软的肉棒抓住。 这时,你抓住了李白的肉棒却没有再次套弄起来,发现他的肉棒变得肿胀硬挺后,立刻扶住手中的粗长肉棒来到自己双腿之间,抵在花穴入口。 这一夹,让他爽到双眸泛红,浑身都冒起了热汗,低吼一声:“嗯……好紧好紧!” 你的那处紧致小骚穴内才是这世上最极致、美好的地方,现下,他只是把龟头挤入半个,就已经爽到快要令人癫狂。 若是强行挤开花穴只会令人感到疼痛、不适,好在你此刻已经被情欲夹裹得什么都感受 “白哥哥,唔呃、已经很湿了,快进来……”你受不了李白还在磨蹭,直接主动一鼓作气往下狠坐,将他整根粗壮灼热的狰狞肉棒都吞入穴内。 “啊啊、好舒服,白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阿君好爽……”小穴完全吞下李白的大鸡巴后,你双手撑在他的大腿根部,直接爽到潮喷。 紧致又湿润的骚穴把整根狰狞肉棒全数吃进去,李白爽得闭起双眸细细感受。现下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顾不停地挺腰配合你的动作,凶狠地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你的骚穴里,疯狂、忘我地大力插干顶弄。 “唔、好舒服,好舒服、呃好娘子,再加大些力道……” “阿君……” “白哥哥肏得阿君舒不舒服,肏烂阿君的小骚穴!” 露骨且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一句接着一句,不止李白爽到失控,被情欲夹裹的你更甚。 那是一种可以瞬间激起鸡皮疙瘩的摩擦感,以及庞然大物塞满空虚花穴的满足感,爽得让你仿佛失了魂,升了天。 “啊!白哥哥的大鸡巴、要肏死阿君了……啊嗯” 李白也是法地闯入。 ‘不好!’ ‘这一回,不知又……’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 “咯吱——咯吱——” “小艳,哈啊,你的骚穴好会吃为夫的鸡巴,为夫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穴里了。呃啊,太、紧了,太紧了……” “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天生为了吃为夫的大鸡巴而生的……”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虽弱,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屋里的情形。 “啊、嗯……臭男人,不许唤小艳!啊啊啊!轻点,姐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你被男人操干得一上一下不停地来回颠簸,此刻连凶人的话语都少了几分气势。如若不是原身钟无艳这副强壮的好身板,只怕自己一条小命就丢在这儿了。 肉棒埋在小穴深处每转动打磨一下,穴内的媚肉便疯狂蠕动绞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快感令男人的每一块腹肌都在控制不住地颤动。 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撞入的是什么地方后,男人顿时更兴奋了,用力发狠地举着鸡巴往那处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地方不停地凿弄,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你实在受不住了,正要与身下的男人好好商量,让他温柔些,没曾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下的木床“咔嚓”一声,直接断了几根木条接着整张木床都塌了…… 廉颇虽不是年轻男子,但他的体力与勇猛比年轻男人更胜一筹。 你放声浪叫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 “艳儿艳儿……”廉颇呼哧呼哧地粗喘,鸡巴抽送的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待会儿为夫把精液全部射入那里面好不好,太爽了,艳儿的小骚穴夹得太爽了……要射了艳儿,为夫要射进去了!艳儿,你让不让我射进那里面, “不、不,啊啊……不许唤艳儿!”受不住了,这样的爽感实在是太激烈了,你忍不住仰头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你快射,射进来……我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要喷出来了……” 又再猛烈抽送上百下后,他便将自己的那根粗长肉棒捅进宫口,不管不顾酣畅淋漓地射精。 “呼……艳姐,我都射进去了。”廉颇抬起眼帘,看向你的目光格外坚定。 想到此处,廉颇一个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霸道吮住你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艳姐,给为夫生个孩儿好不好?” 因为昨晚一整夜……又加今日一大半时间都在被人持续操干,你确确实实困了、累了。 他觉得自己还有余力,还能再射两泡浓精给你。心里想着:多射几回,这样才好让你更快怀上孩儿! 而你即使是处在熟睡中,腿心的媚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绞咬着男人的肉棒。 你的身子被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开发得极其敏感,光是让肉棒在甬道中快速抽送摩擦都能获得灭顶的快感,被送上高潮。 见你睡梦中都能情动,廉颇更是激动。 突然,腿间的幽穴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爽意,你的身体一下子被激得控住不住地打颤、哆嗦 “唔……不行啊……” 经过长时间的尽情交欢,两人的性器契合度已经非常高,廉颇的性器一被骚穴狠狠地绞住,便明白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底下的小骚穴竟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失禁。 他将你抱入怀中,捧着那两瓣小屁股握住腰肢一边操着一边下了床:“别急,为夫这就带你进浴房,呃啊,好紧……” 他的粗长肉棒不舍得拔出来,便抱着你的身子直接转了个身,让你从正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然后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你的双腿,让你上半身贴在墙面上,而你们性器相连之下便是刷得干干净净的恭桶。 你在睡梦中也跟着喘息呻吟:“啊~不,不可以这样尿……” 但廉颇却不这么想,他一边狂操你的小骚穴一边让你尿出来。 廉颇疯狂挺腰抽送,一遍遍地吮吻你的脖颈:“尿吧小艳,为夫紧紧地抓着你,不会让你摔到的……快尿……啊呃!夹得太紧了,好爽……太爽了!” 透明的尿液终究是克制不住了,慢慢地溢了出来。 突然,廉颇的腹肌霎时绷紧,这一刻身下肉棒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呃!”他粗喘一声,发现你忍耐不住被肏到漏出了尿液,他更是激动得大力“咕叽咕叽”抽送起来。 这时他终于不再克制,肆无忌惮地埋在骚穴深处射出阳精。 “小艳,哈啊,我太爽了,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男人的精液太多了,你尿完之后,他还射了许久才射完。 廉颇黏黏糊糊地亲吻着你的健壮美背,单手摸出一块柔软帕子擦了擦花芯,然后用鸡巴堵在穴内的姿势,抱起你离开浴房。 这处紧致小穴就如你的流畅肌肉线条那般美好,每每顶到深处,他都能爽到全身颤栗,实在是停不下来。 你们二人竟荒淫的从早上一直疯狂交合到了傍晚时分。 射完之后,他还借着高潮的余韵再抽送几十下才强行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从穴内“啵”的一声抽出来。 你一睁开眼睛,一个扎着短马尾且两鬓灰白留着短须的男人映入眼帘。 “艳姐,你何时这么能睡了?现下已是次日午时了,你一觉睡到了,那体内的空虚感一阵一阵地升腾而起。 “好喜欢看艳姐这般模样,艳姐好美……”廉颇凑到你的耳边,手上带动着你的手掌揉弄的速度依旧不减分毫,低声带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勾画着耳朵的轮廓,湿热的呼吸喷撒而出。 “我的好艳姐,这 你觉得今日的廉颇好似有病,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微微偏过头,将唇瓣对准他的耳边,轻吐着微乱的湿热气息,重复他方才的动作,将那耳垂纳入唇里吸吮,牙齿轻轻噬咬。 “死鬼,再不快些,这命根子,姐给你废了!” “艳姐别急……” “唔嗯……嗬呃、好舒服……”你受不住地呻吟出来。 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小穴里的淫水弥漫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趋势,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廉颇终于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健硕高大且满身肌肉的男子身躯,还有下身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阴茎。 头一次,你被廉颇这张不算俊美的面容激得心跳脸红。 这熟悉的撑胀感,既难受又舒服。 这样的话和动作却起了反效果,你反倒忍不住一阵收缩。 “……”你看了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一眼,言语上更加赤裸挑衅,回道:“水多才能满足这根大肉棒,咬得越紧,肉棒越发涨大……只有粗大硬挺的大肉棒才能把底下这张流水小穴,肏爽,要狠狠肏弄才能爽……死鬼,快把姐姐肏爽!” 廉颇更加亢奋了,大手将你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触到那一粒小阴核不停地揉捏。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阴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地反复进退。 “不,不行了!啊啊、要去、去了……”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着,甬道里的肉棒依旧还是坚硬涨大的模样,在这一刻的剧烈收缩中更能清楚敏感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昨天已吃了个半饱,他今日倒没有那么急切了。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催促他:“死鬼,你倒是动一动……” 你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 你的小穴被他这根粗大巨物撑得快感连连,但他只是撑在其中毫无动作,缺失了一大部分极致快感。 唤他?怎么唤他? 每从口间吐出一个字,你那流水小穴便止不住地收缩一下。 他跨间的庞然大物猛地往小穴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那根滚烫阳具每每都用力撞在花心之上,小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 他的阳物实在生得巨大,每一次冲撞,好似能把肚子捅破似的,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 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 此刻,你的脑中炸开无数道白光,面庞一片绯红,处在高潮状态,微启的嘴仍旧无法合上,且上头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津。 这一股尿液直直打在他的身上,润湿了两人。 “……” “你管我!我就爱!”你梗着脖子回怼,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穴口莫名其妙地再次收紧。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微微抽搐着颤抖的你抱起来,温柔、轻轻地吻了吻你的唇瓣。 此时,男人眼里闪烁的迷人星光,突然变得无比璀璨耀眼。 你喘着粗气微微 “还有呢?”廉颇伸出舌头用湿润的舌尖略过你的肌肤,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被骂而恼怒半分。 “啊嗯……”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好不容易得到缓解,可在此刻对于他给予这样的刺激,却更是敏感至极地放大着舒爽的感觉,腿间小穴深处对于律动的强烈渴望又开始燃掉你为数不多的理智。 “嗯、别,别舔那儿……啊!好痒……”你含糊不清地发问:“还、还有什么?” 慢慢凑近廉颇的耳边,你的气息仍有些凌乱,话语间暧昧缠绵,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上,因着动作带来两人连接处有轻微磨动,一边刻意地收紧交缠着肉棒的小穴,一边用极慢的声音提醒他:“还有……你这根大肉棒再不快些射出来,若是憋坏了,姐可不要你了。” “嗯!不要谁……?”廉颇咬紧腮帮子,终于有了动作,身下的粗长阳具猛地往穴里用力一顶。 还以为廉颇会满意这样的回答,却不料,他猛然抓住你的臀部,狠狠地把那根粗壮肉棒往小穴深处送入,又是狠狠一顶,再微微退出,紧接着用了几乎要把你撞散架的力道狠狠地用力肏进最深处。 你整个人挂在廉颇身上,双手在他的脖子后交握着,两腿无力地缠住他的身躯,剧烈的进入总是带动着白嫩的巨乳上下晃动。那奶尖还偶尔磨蹭着他的胸膛,舒痒的感觉配合着肉棒进出时带来的快感,以及被撞得发麻发软的宫口,这一轮又是全新不同的体验与感受。 “啊!”你忍不住惊叫起来,男人插干的力度与往常相比只强不弱。“死鬼,你、啊轻些……要坏了啊,坏了……”对方每一次捅入花心,觉得那宫口差些被他这样的撞击给撞开了,“啊啊、别呀……好,好深嗬嗯” 你的这一声声浪叫,也让他确定时机到了。 廉颇被这张流着淫水的小口夹得彻底失控,他的语气因着剧烈的动作无比凌乱:“唔!操、你是妖精么,是不是故意的?” 终于,当你的 然而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千百年来诞生的 可十八年的坚守,所有小心谨慎,都在遇到那个人时被打破。他青春洋溢的面孔,大胆无畏的行动力,痴情持续的追求,还有那些令人心跳的甜言蜜语,都令她头晕目眩。 “请接受卑微男子送上的赞美: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 甄姬平静如水的心中产生涟漪,第一次有了要挣脱身份束缚的想法。她想为自己的生命争取一次。 甄姬这才惊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曹氏一族迫切想得到她,所寻求的并不是美貌,而是她所拥有的自血脉中传承的力量。 她卷入野心,阴谋和战乱中,无法自拔。除了随波逐流,似乎已没有选择。注:选自背景故事 …… 这处小院门前的篱笆上开满了紫红色的喇叭花,可正是这道好看的花篱笆挡住了欲要灭火救人的邻居婶儿。 “司马家小娘子,小娘子!唉哟!这小娘子趴在石桌上,怎么睡得这么死!” “李家婶儿你眼神好,快瞧瞧,那火是不是越来越大了!李家婶儿,要不咱们把这篱笆破开进去救人吧!” 王家婶儿住在李家婶儿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平时干完农活回来也只是路过这处小院子,倒不知道还有这一档子事儿。 “你们,在干嘛?” 两位婶子盯着男人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跟前的人,着急道:“快快快,快进去救你家娘子,你们院里的灶台起火啦!” 他先是看了一眼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的妻子,然后大步走到正在烧火的灶台前把火灭了,再把已经烧黑、烧破的铁锅拿起扔到一旁。 “啊!”你被声音惊醒,吓得跳起来后退两步,紧张地望向刚刚发出‘巨响’的地方。 你看见不远处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 男人一脸无语,拍了拍手上的锅灰,径直入屋。 “甄宓,你要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天黑吗?”男人换了一身衣裳从屋里出来,懒懒地倚在门上。 男人没有应声,跟着你进屋后落坐在平时用饭的木桌旁。 对面那人,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其实你心知肚明,而且当时还在现场亲自观看他被打的过程,只不过没能看到结束罢了。 可是,甄宓不是曹丕的妻子吗?怎么成了司马懿的妻子,该死的,关于原身甄宓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 “小伤无事,遇到几个醉酒之人,打了一架。” “擦些药吧,我去把药拿来,你坐这儿别动。”你转身回到内室,搜找一番。 “懿,家中的伤药是不是没有了,我怎么找不见……”你蹲在床边望了望床底,又在梳妆台前翻了翻,仍是没有找到。 你抬头,看见他手中拿着的蓝色瓶子,默认地点了点头。 “你放在高处,我当然瞧不见了!”你听见司马懿这么说,一下子红了脸庞。 “好呀~”你飞快搂住司马懿的胳膊,他穿着无袖的银白长袍,有力强劲的肱二头肌完美展现在眼前。 司马懿在原地站定,任由你怎么拉,就是不肯抬脚。他微微弯腰,刮了一下你的小鼻子,不怀好意地问道:“是这里饿了?”修长手指滑至你的小肚子,戳了一下,“还是那里饿了?”接着他的目光移到小腹下方,往三角地带着重地看了好一会儿。 “阿宓,不必挡。”司马懿缓缓拉下你的手,凑到你的耳侧呵气,小声认错:“上一次与你争吵,是我不对,往后我定会让着你,不再气你。” 你完全记不起来,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挑逗,伪装生气的样子吓唬他:“哼,以后不许再凶我,不然,不然……小心我打你。” “阿宓,我也认了错,是不是该喂一喂它了,它已经饿了好几日。”司马懿还故意挺了挺腰胯,跨间巨物隔着衣料显现出完美的轮廓,让人瞧着面红耳赤。 司马懿越看越眼热,抬起炙热大手留恋地抚在你的脸上,又顺着脸蛋下滑,来到那傲挺的胸,一触碰,娇嫩的肌肤立刻紧缩起来,连奶头都变硬了。 “阿宓,你也想要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司马懿轻启唇瓣,沙哑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情欲。 “唔呃,你好坏,轻些……哎呀~”你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真奇怪,既觉得痛苦,又有些舒服。 “啊~”你忍不住轻呼,气呼呼地瞪了男人一眼。 司马懿被你的小表情逗笑,他也察觉到了你的变化,终于减缓手上的力道,耐心地哄着:“阿宓不急,洞洞湿了才行。” 本是小巧玲珑的酥乳被男人越摸越大,司马懿心底的火焰终于爆发,快速脱掉你的蓝色紧身长裙,直接抬起你的一条长腿,狠命的将那又长又粗的东西捣了进去。 其实,司马懿也不好过,穴外湿润有水,但里面太紧,太干了。可他宁愿被卡在半路,也不愿意退出来半分,伸手又去揉捏你的那一双奶子,满意地看着它们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傻瓜,本来就大,何来变大一说。”司马懿轻轻弹了你的额头一下,以示惩罚。 火柱一样的东西慢慢退出,拖拉着小穴的内壁,撑开了璧上的褶皱,你被刺激得浑身发颤。 那根火热巨物突然如猛兽一般,填满了整个小穴,顶到了花心,甚至还要继续向前的趋势。 “阿宓,舒服吧,就知道你最喜欢这般,狠狠地操干进去,嗯呃……爽不爽?”司马懿说着,两手掐住你的小蛮腰,使劲地抽插起来。 他此时此刻已经没有耐力去搞那些花样,现在只想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在身下求饶、哭泣。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让这具身体沉迷。 粗长肉棒进来的时候,小穴被完全撑开,出去的时候,媚肉紧紧地跟随好似要被拖出体外,下一刻,又被狠狠地撞击回来。 “嗯 “咕……咕咕……” “饿坏了?” “谁知你是上面这张小嘴饿了,还是下面那张小嘴饿了。”司马懿忍不住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逗着你。 “行!”司马懿爽快地拔出插在穴里的肉棒,悄悄咬住你的小耳垂,暧昧地低语:“阿宓,稍后吃饱了,我们再继续。” 司马懿把外袍披在你的身上盖住,坏笑着轻斥:“胡说,待会儿……你定会求着让我喂饱你。”把你抱起,放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让你自己坐好,“好好坐着,我去烧些热水,稍后你先梳洗一番,我做好饭菜便叫你。” 没过一会儿,司马懿烧好了热水。 你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泡着,听着外头传来烧火的声音,那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原由,于是决定今晚吃晚饭的时候问一问司马懿。 “今晚这一餐……先凑合着吃吧。”司马懿手里拿着几条烤鱼放到碟子里,又打了两碗白米饭。等他忙完,抬头看向你时,恍惚了一下。 你穿着一身轻薄淡绿纱衣走出来,瞧见呆住的司马懿,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疑惑问道:“怎么了,这衣裳……有问题?” 你端起瓷碗,快速地夹了几筷子鱼肉,吞咽下去之后才回司马懿:“没”欸!机会来了,借着他给出的台阶撒个谎,问一问原身甄姬之前曾发生过什么事。 “那日,你刚离家,我便在院中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院中的小石头上。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有一种很尖锐的疼痛,正在蔓延全身,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忘记了不少事情,只记得自己是谁,你是谁。而我们之前是怎么相识、成婚,完全没有记忆了。”话才刚说完,司马懿立马站起身来,一两步来到你的跟前,抬手就要摸上这颗小脑袋好好查看一番。 此刻,你心底不由庆幸,几日前,原身甄姬还真有磕到过脑袋。 “……”你瘪着小嘴,又委屈上了。 “……”去就去吧,你不信那医师还能治失忆?乖巧点头应答:“好,听你的。”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他讲述从前的往事,眼看都快吃饱了,你按耐不住地提醒他:“懿,我们之前是如何相识的,我都记不起来了,你快些与我说说,想听……” 饭后,俩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所以,从曹氏一族逃走之后,我遇到了你?”你握住司马懿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觉得事情的走向应当是这样,没错。 “……”震惊!!若不是亲耳听到,你不敢相信自己嫁给司马懿之前……已经…… “我、我没事。”你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又问:“然后呢。” 有些东西,他并不想表达得太清楚。 “医师也说不好是什么病,只说你发病时,易怒、爱哭。”司马懿掐了一下你的小脸蛋,开始耍无赖:“方才不是说了,晚饭过后,我们继续……” 司马懿直接无视你的问话,故意将粗硬的东西顶在你的大腿外侧,戳两下,哑声道:“要,还是不要?” “阿宓,别忍着了,你这儿都硬了。”司马懿一只手从衣裙下面摸到胸前,捻住奶尖掐一掐;另一只手分开双腿找到穴口上那黄豆粒大的小东西,慢慢地揉搓。 “唔、要,要……懿,我要……”你靠在司马懿怀里,微眯着眼睛轻轻呻吟,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指才挑逗几下,差点就高潮了。 腿间蜜穴还在流水,原本摸在穴口的大手却离开了。屈巴巴地看向司马懿,撒娇道:“你干嘛呀,又欺负我,哼……” “我何时欺负你了。”司马懿把亵裤褪下一半,掏出粗长肉棒啪啪啪地抽打在你的大腿内侧,同时又伸出两只手指探入那鲜红的小穴里不停抠挖,“要欺负,也该是这样欺负才对。”入穴之后一片滑腻,手指拿出时,一道清水状的东西随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呢,浪费了。”话音刚落,两根长指再次长驱直入,捣鼓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 司马懿把手指退出来一些,又改用拇指、食指去揉搓你的小阴核。同时,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挺立起来的奶子,时而用舌尖打着转,时而轻轻地吸吮啃咬。 “啊……不……要……要……嗯……”你不停地发出撩人的淫叫声,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主动去刮蹭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肉棒。 你已经忍无可忍了,直接挺起腰肢展露出穴口往男人的肉棒上压去,想将那根火热肉棍纳入体内。 “要你,懿哥哥,嗯啊……要、要你……”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 “要懿哥哥的大鸡巴干我,狠狠地操我。” 男人插干的架势,如同暴风雨那般猛烈。 此刻,你坐在司马懿结实的大腿上,牢牢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敢松开。 而你怕掉到地上,只能拼命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