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呀!”黄莺和菟丝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睛完好如初的漫相思命人将溟鲛的衣物和东西全都扔到山门外,皆是满脸疑惑。 “夫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呀……”黄莺不明所以的连声追问道,她看着被扔在山门外的那些整洁的白袍顷刻间沾满了灰尘,不由有些心疼 ~~~~~~~~~~~~~~~~~~~~~~~~~~~~~~ 红衣女子躺在水晶帘里,睡思昏沉,悠悠飘动的水晶帘在风中摇晃着淡淡香气,将里面的一身娇影照耀的模模糊糊。 漫相思便懒懒起身,刚接过菟丝递过来的那晚冰酿,便听见黄莺一边走进来,一边有些不满的嘀咕道,:“夫人心火又岂能是区区一碗冰桂竹露能驱散的,溟鲛道长这次真的走了!” “道长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菟丝也不由一怔,下意识道。 “夫人!你当真就让溟鲛道长这么走了?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呀?!!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溟鲛道长对夫人有多好?你就当真铁了心要让这个男人离开么!!” 黄莺不由一怔,一时间竟开不了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样!!!”e没想到身后,黄莺突然挺直了胸膛大声道,“放着这么好的男人夫人不要,偏要日日夜夜守着一个死人,莫不是真的疯了不成!!你都守了他快百年了,他若是能醒过来早就醒过来了!你当真要为一个死人蹉跎一辈子么!!” “滚!!你给我滚出去!!!”漫相思似乎说那几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力气,眼眸里寒气森然,身子被她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发黑。 碗碟摔裂在地上的声音刺耳的在水晶帘里响了起来,回荡不穷。 她便那么一个人呆呆靠在在背后的青石上,抱着酒坛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万籁俱寂,天地万物似乎都是冷漠无情,她也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似乎没有人会在意她心里多难过,有多寂寞,有多痛苦。 她什么都不想想,想的太多只会让她头痛欲裂,痛苦万分,可是她不能像糖莲子那般,放弃尘世,踏入黄泉……就算是等百年千年,也要等到心中所念的那个人。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一种荒芜的恐惧,荒凉而又萧瑟……她不可以忘记他,不可以……她用妖术将木樨雪的神魂封印在他的身体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想办法唤醒他,她要她的樨雪师叔回来…… “为什么我在意的人都要离开我,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为什么都要离开我……呜呜……为什么……算了,走就走,我才不稀罕呢……我才不稀罕!” “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我就算瞎了也不关你的事!”漫相思猛然站起身去,摇摇晃晃的朝着溟鲛走了过去,她喝的有些醉了,走路不稳,溟鲛本想上前扶她,谁成想她却不停地推着他的胸膛,使劲将他往后推, “你喝醉了……” 溟鲛皱起眉头,凝视着漫相思,“子瑜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掌门受了伤,我只是去去帮他疗伤……那日你不告而别离开飞翼山我已经想要问个明白……” “你可是昆仑派万人敬仰的溟鲛道长呢,是昆仑派的希望,是要接任下一任掌门的人,你早就该去好好修你的道,成你的仙……何必来理会我这个叛徒!妖女!!反正……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你的绊脚石,是将你从云端拖入泥潭的不堪之人……你就让我自生自灭不行么!!反正我的生死从来不会有人在乎!!……从来没人在意……!” “谁说没人在乎……我在乎……”他在她耳边沉声重复着,那声音仿佛重拳一般砸入她的心口,让她伪装坚强满是防备的心堤渐渐的溃不成军,那么多年来的孤独、寂寞、悲伤、难过……从来都是她自己埋在心口慢慢舔舐这些无法愈合的伤口,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所以她才会惧怕溟鲛的关 她有时候甚至可以在溟鲛的眼眸里,看见曾经的天真无邪的自己…… 二个人不知道就这样抱了多久,久到漫相思不知不觉的靠在溟鲛的肩膀上睡着了。溟鲛低头看着漫相思那空灵娇美,执拗的让人心疼的脸庞,漆黑的眼眸忽而深了又深,素来冰湖似的眸子荡漾起深幽的波澜,他情难自禁的微微靠近她,垂眸朝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过去,却又犹豫的顿住了,霜雪似的眉头微微拧着,似在犹豫什么,不想漫相思却闭着眼睛忽而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脸颊还在他脸上蹭了蹭,呢喃道, “……………………” ps:小相思,快两个都收了,收了!!!!不要一棵树上吊死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