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但他一点不认生。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才撞几下,手指按到阴蒂的几个瞬间,他确定已经感受到了湿意,指尖被沾得湿淋淋。坐下来的力度再大,他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看着程静思几次被按到不知道哪里,像条岸上的活鱼弹起来,立刻又脱力掉下来,在他手指上时逼像被塞了跳蛋一样瑟瑟发抖。 被整个手心包住的逼口和他的主人静止一瞬,然后臀肉和穴一起开始发抖,阴唇在掌心被压成薄薄一片,硬起来的阴蒂紧贴着手掌快速前后蹭动,林徽感觉到有水在掌心被挤成白沫,频率越来越急促,直到程静思整个人身体向上一躲,接着仰起头,脱力地张嘴被迫喘气。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到底有多激烈,身上一时也用不上劲,只能慢慢等着程静思女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盈满他掌心后沾湿手腕,流到床上。 他也没有让误会更进一步的意思:“哥我这次是为你回来的,再相信我一次的,你是特殊的” 和他相反,程静思浑身紧绷,身上微微鼓起的肌肉中流动着力量。他把林徽双腿曲起分开,并没用自己流出来的逼水润滑。 林徽难耐地呻吟起来,开始感到后穴慢慢湿起来。胸前奶头被手指捻揉的感觉消失,后穴被程静思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侵入了,他实在是个体贴的爱人,修长的手指进入时虽然很慢,但很不安分地在肉壁上摸索点压,随着林徽身体悄悄绷紧,突然在腺体上按下去,肉壁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程静思显然有点猝不及防,林徽猛地往上顶时,鸡巴几次都狠狠擦过又砸上他还肿大剥离在外的骚阴蒂,刺激得他腰带着屁股往前一摆,逼穴几乎把林徽的鸡巴前端吞进去,微凉的精液毫不意外地射在阴蒂和逼穴表面。 程静思一抖,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林徽满足地呻吟一声,转而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程静思鸡巴下没用多久就找到他想要的,粗鲁急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外面的两片大阴唇。 绵密的吻让林徽头晕目眩,他的后穴已经在夹着鸡巴欲求不满地收缩。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程静思突出的阴蒂根部,拇指指腹对着露出来的阴蒂头来来回回快速擦过。程静思开始抽插,但他往后摆动腰身时,被拉长的阴蒂又痛爽得他喘息出声。 快感再次冲顶的时候,林徽后穴像翕合的鱼嘴一收一缩,电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程静思微微起身,往外抽出一些缓慢插入,一边用手抚慰林徽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慢慢平息高潮后的感觉,“现在能放开我吗哥,我给你舔一下,我是来找你的。” “我去给你买药”,程静思用纸巾草草擦了擦他还在流水的逼穴。学校附近有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他不止一次给自己买过,但有段时间没去过了。 车笛鸣了一声,他拉开车门,刚坐上副驾驶,李月观就侧身死死压上来,一只手就势拨开他的风衣,从腰身往下摸进去,指尖毫不意外地在逼穴触到一片潮湿,指尖插进逼肉,摸到很浅的穴壁,直到感受到程静思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起来,才收回手用纸擦干。 林徽没出国前,他们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的频率很高,林徽带着程静思的次数也挺多,相比他那时对林徽展示出的配合忍耐,几乎没什么下线的包容,李月观最早发现程静思阴鸷而精悍的一面。 “贱得老子头疼”,李月观难得有些暴躁,他本来对这双性的骚货没什么兴趣,他能感受到程静思阴郁炽热的占有欲,这表子在床上应该会习惯笼罩占有别人,他没兴趣把1掰成0,也没兴趣让一个逼穴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操他。 程静思沉默几秒,等待或者说预料到李月观会改变主意。他太渴望在家里看到林徽的身影,想让厨房、浴室、枕头上都有林徽的气味,所以尽管强行留下林徽会冒很大风险,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看不起程静思,但这不妨碍他对林徽的恐惧。 一个小时后,两人推开包厢的门时,因为隔音才有的寂静被打破。包厢很大,设施很全,灯光晃得人头晕,混乱和掌控欲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程静思看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这是李月观的交际圈。 “今晚到明天中午随便玩,让他能站起来就行”,李月观脸色不好看,这些都和他关系紧密,几乎共享着一片天,什么该提起每个人都很清楚。 他没说话,低下头跪到程静思双腿间,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拉开拉链低头去含阴茎,刚垂下头,肩膀就被点了一下。男孩回头,袁秋把台球杆细端直接伸进拉链,一路向下向里,最后挑起阴茎,在中间沿着一道缝滑下,向里没入几分,感觉到轻微的阻力才停下。 “下面全脱了,像我扇你巴掌一样扇他的逼”,袁秋懒洋洋指挥着。男孩不知道这个脱是要脱谁的,所以他先把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完全赤裸之后又蹲下身把程静思的裤子和内裤全部拉下来,放到一旁。 程静思被迫仰起头,脖颈半靠住沙发靠背,浑圆的臀肉压在他脸上,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和张口,本能挣扎起来,立刻有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腿分开,本来抿紧逼穴干脆被扯成一条缝,高潮过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包厢的空气里。 这种自我安慰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决心,直到他发现,湿的不仅是口交沾上的口水,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热流席卷,穴壁和逼口随即感受到水液的湿黏感。他大脑猛地烧起来,灼起一丝清明,如果再扯,逼穴的水就会被看到。 看不到的情况下,被锋利纸刀划到阴蒂的恐惧瞬间放大,程静思身体猛地往上一弹,高挺的鼻梁隔着臀肉顶到男孩后穴塞进的跳蛋,男孩呜咽一声,垂头时几乎把程静思整个鸡巴吞进去,喉咙因为窒息剧烈收缩挤压,程静思的挣扎幅度大起来,他想要大口喘气缓解高潮来临前的恐怖刺激,但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些短促的音节。 程静思身体剧烈起伏,想克制住对卡片冰冷触觉的感知,袁秋却俯下身,凑近暴露出来的蒂珠吹气,而后用牙齿叼住阴蒂,只轻轻咬了一下,程静思便疯狂扭动身体,两人猝不及防险些让他挣脱,干脆拎起脚踝向两边折起,让程静思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扶着在因为刚射过、只是被他碰到就敏感乱晃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下去,“啪”地扇在那片快流出来水的肉穴表面,落下来的这刻,他感到程静思的身体僵直一瞬,接着拼命地试图躲避,他支撑在男人腹部的手能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力量,但被死死锢住脚腕时也只能徒劳尝试耸腰顶胯,又努力向后把屁股沉入沙发。 从程静思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像野兽的低低吼叫,粗重又随着被扇的节奏时而顿住的呼吸声让周围几人都看了过来。男孩觉得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时,李月观过来扯下他,就着余因逼穴朝天的姿势,粗暴地将大半瓶酒浇上去,从胸口到菊眼,逼穴立刻在冰冷的刺激下增大收缩幅度,被李月光揪起一边阴唇,把残余 李月观蹲在他身前,以前他有很多次把程静思的股沟用来盛酒,但这次他抓住程静思大腿内侧,舌头在女穴表面用力上下舔遍,程静思逼穴抽搐着,伸手想拉开他,李月观却埋头在两片蚌肉表面一吸,残留的酒液和被刺激的大量水液几乎淅淅沥沥被吸出来,他大口吞咽,程静思手猛地抓紧他头发,双腿想要蹬动又早有防备地被人扯得更高。 几个年轻的男孩过来,将绳子从他臀下穿过,绳子粗糙而柔韧,有几个粗大的绳结蓬起,一个卡在菊眼,没开拓过的后穴只能勉强塞进一小半绳结,一个在李月观抬头后塞进逼穴,水液被挤出来,被舌头开拓肆虐过的逼穴露出一道狭缝,立刻被扒开塞进了绳结。 一个娇小的男孩恶劣地拉了拉,“站起来走到这儿,家畜。”逼穴、阴囊和后穴同时被剧烈拉扯摩擦,他被从沙发上扯起跌跌撞撞往前走几步,勉强维持住平衡,双手立刻拉住了绳子,但不管碰到绳子的哪里,后穴和逼穴的绳结都随之越塞越深,他双眼快要翻白,徒劳踮脚想减轻刺激。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巨大的摔门声让整个包厢安静片刻,程静思大汗淋漓,汗水刺着眼睛,他听到李月观问:“怎么啦?有什么事” 林徽一眼看到他,在满包厢的寂静里旁若无人地过来抱住他,依偎到他肩上。程静思回抱了他,他觉得自己感受到并且屈服于一种从未得到的感情。林徽抱住他像要撒娇:“我之前搞砸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向你道歉,我们之前的破事在这一刻到此为止了,我会弥补你。” 余晖散尽,黑暗像乌云从天边沉沉压下。 末世第九年,人们已经习惯这样浓重到近乎实体的黑暗。这片密林离安全城很近,所以威胁高的变异生物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小队筋疲力尽,满身丧尸特有的腥臭血污,有几个人没有回来,但领头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破碎的晶核——来自基地最恐怖的威胁,丧尸王被消灭了,人群好像被一片沸水泼过去,爆发出山呼海啸。 没了现代化战争机器,个人的实力再次被放大到崇高的地位,而觉醒了雷系异能,消灭了丧尸王的秦述,作为强大的高等级alpha,已经毫无疑问将他的信息素强势笼罩在基地上方,以崇高的威信与实力,成为这片城市真正意义上的霸主。 浴室里水声停下,绷紧的腹部肌肉慢慢放松,秦述闭眼靠回墙,他的手指修长,缓缓套弄充血变红的粗大阴茎,纾解着刚发泄过的躁动。这次他已经全力加快进度,但还是只能卡到爱人发情期初期赶回来。 他和爱人匹配度很高,发情期的oga很容易把他拖进难以自控的易感期。韩述长出一口气,按捺下心底蹿升的情欲,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重新挺立的阴茎上擦过。 等级越高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野性越强,伤害自己oga的可能性越大,所以在上楼之前,他要得到发泄。 秦述回自己卧室时只用白色浴巾随意围住下半身,水珠沿着饱满壮硕的胸肌滑下,房间里高度紧张的几人一直紧绷精神等着他出来,却立刻被alpha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压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释放信息素,几人已经开始因为惧怕轻轻发抖。 他是个精神系异能,但时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怎么用,就算精神力最弱的小婴儿,他也没法影响一丝一毫,但万幸是个脸好看的oga,所以二把手在检查过他是干净的后,同意他过来这栋别墅,和他一起的李殊砚和安格尔也是相似的情况。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光线不亮,从这个角度,安格尔已经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壮硕的凶兽,毫不掩饰纾解欲望的蛮横气势。秦述脸冷淡地甭着拍了拍膝盖,示意最近的时闻过来给他口交。 时闻用手托住沉而硕大的鸡巴,像小狗舔舐饭盆一样认真舔起来,从头部开始,向后一天到底,被舌尖带着,顶端的小孔被微微拉开,时闻一只手便摩挲上去,边舔遍细致地用拇指指腹擦过小孔,末世中即便是oga也得辛苦,时闻手上的软茧反复蹭过小孔,秦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 “吃进去。”秦述有点不耐烦,他把时闻的头往腿间按了一下,房间里几人都知道,这是在催促。 安格尔和时闻的脑袋挨着,发丝互相交错,又不时埋进男人雄壮阴茎上面的阴毛里,口水和汗水已经让黑色的阴毛湿漉漉了。 oga的本能让他害怕靠近秦述,他忍住心里想逃离的恐惧,凑到秦述胸口。除了精壮的胸肌,一些伤疤也蜿蜒下来,能看出已经被治愈异能治疗过,伤疤比皮肤颜色还要浅一点,还是留疤了。 秦述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因为动作微微后撤一些,几人都被惊了一下,但alpha只是轻哼一声,似乎并没有想呵斥的意思。 有两个beta是特意挑来的,不太受信息素影响,直起身去亲秦述的颈侧,微微用力时,秦述看了他一眼,“别留这种痕迹。” 阴茎被时闻在喉咙里挤压吞吐,已经胀到极点。秦述呼吸声粗重起来,把时闻的头更深地按下去。时闻因为窒息而喉咙小幅度剧烈收缩时,秦述终于射了出来,他喟叹一声,开始掌握主动权,揪着时闻的头缓慢吞吐舒缓不应期。 秦述猛然揪住他的后脖颈,逼他抬起头来时乳头被拉长成一条,又皱眉卡住他下颌,“吐出来”。 时闻嘴巴发麻,刚才alpha射出来的他全部咽下去了,柱身也仔细地用舌头清理的好几遍,来之前他们已经清理干净,如果还有什么没做好准备,那就是抑制不住的身体的恐惧——他一直在抖。 身后的床面陷下一块,秦述到现在也没放出信息素压迫。他捏两把面前还算小巧但有肉的屁股,一只手掰开oga臀瓣,菊穴很干净。仔细清理过而且没被人上过,秦述拇指揉两下,挺起腰,慢慢把怒张粗挺的鸡巴插进去。 进到时闻开始带着哭腔喘气的地方,阴茎根部还是露在外面。胀痛和紧张让他控制不住发抖,时闻带泣音的呼吸声越来越压不住,秦述倒也没为难他,每一下冲撞都重重顶在腺体上,oga失控挣扎起来,费力想手脚并用往前爬。 但时闻好像没能满足他,不应期的oga本能地畏惧和战栗,被操得肩头一耸一耸时喘息声渐弱,颤栗幅度慢慢减小。 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喘息与哭泣外没有人说话,弥漫着不安的沉默。弱小在末世是很要命的,而秦述并没打算把这些新人当作消耗品。 肢体里的力量突然被抽走,秦述头晕目眩,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丧失方向感和控制力。alpha精神力无比坚定强悍,末日后最强大的精神系异能者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所以这种感觉陌生而警惕——有精神系异能入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