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着,房间里光线昏暗而暧昧,中间的床上,男人精壮的双腿屈起来,双膝支撑着身上摇摇欲坠的青年。 “咔——” 方迎整理过外表后拿毛巾擦了脸,青年在拍戏时出汗了,刚下床踩到地上还一个踉跄。余因伸手扶稳他,在接触到滚烫的肌肤后很快移开手,垂下眼去系冲锋衣扣子。 就这么一来一回寒暄的功夫,再回头余因居然已经不见踪影。片场工作人员习以为常,这位过戏又快又好,虽然收工走得早没过分寒暄,但每次都不会落下点些烧烤奶茶感激群演、临时工,能按时下班比啥都强。 尺度刚刚放开,这部剧也就是大胆来试个水,不会要求主演做全套,但前面的基本都做了。 想到徐易安,余因表情柔和下来。 昨天徐易安告诉他今天和明天休息,现在应该就在家。 余因放轻脚步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烤热,又倒油煎了个鸡蛋,配上培根和芝士做成一个三明治。他觉得这样没什么营养。但徐易安挺喜欢这个搭配,熬上粥之后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易安睡眠浅,如果这时候还没醒,洗澡的水声可能会吵到他。 床上的人用半分钟缓过神,看到是他后随意嘟囔一句,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余因会意,把门虚掩上,来到床边,屈膝蹲在徐易安两腿之间。 慢慢地,徐易安有了感觉,呻吟声逐渐变大,双腿岔得更开,仰起头眼神不清醒,一只手揪住余因后脑勺的头发,突然用力开始前后抽插,好像眼前这个正努力给他深喉的人不过是个温暖好用的飞机杯,怎么用都坏不了。 徐易安死死按着,射进了他的嘴里,畅快地低吼几声后松了手上的劲儿。余因懵了一下,一只手撑着徐易安膝盖,一只手扶地保持平衡,他看到徐易安的晨勃已经消下去了,于是抿了下嘴角,起身准备去洗漱。 余因裹着浴巾出来时,身上的肌肉薄而精壮,肤色有点自得晃眼,双腿修长结实。徐易安盯着移不开眼睛,正面岔开腿,“来操我。”余因跪到床上,轻轻揉了揉爱人后穴,而后扶着茎身想慢慢进去,这种缓慢能减轻徐易安的疼痛,但对两人也都是种折磨。 吃痛叫了一声,徐易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来很小的奶头,又搓又拧,余因带着痛意的隐忍呼吸让他越来越兴奋,他用力拉长,好像这是跟狗链,拴在余因胸前一拉就能让这骚狗听话,直到这颗乳头红肿得跟颗葡萄他才松手。 徐易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擦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到腺体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下子咬上体内的骚点,呻吟声控制不住慢慢变大,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两眼上翻,连嘴都顾不得合上,身体在床单上被草得一耸一耸,鸡巴再次用力磨过骚点时,徐易安尖叫一声,胡乱在床头摸过一根按摩棒打开,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按摩棒脱了手在余因鸡巴上嗡嗡震动着,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无比,余因跪不住弓下腰撑着徐易安的小腹,一边克制极端恐怖的快感一边在后穴和鸡巴间摸索,不时被震动刺激得全身一颤,让徐易安刚高潮过的穴里猛地收缩,像要把这根骚鸡巴夹断。 看到余因逐渐放松后屁股上的肉不再紧绷,徐易安把手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手感不错,肥大得像一块白色果冻。 于是余因放弃挣扎,把脸埋到枕头里随徐易安折腾。徐易安趴下来看这块皮肤,确实已经红了。他左右看看,拿过按摩棒,开到震得人发疼发麻的最高档,从后面插 痒麻和疼一起袭来,余长腿狼狈徒劳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不得不用巧劲转过身来:“安安,安安”,他给了爱人一个拥抱,“待会儿再玩,清理一下去吃早饭吧,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余因知道可能是什么事了,他沉默地听着,奶头还在隐隐发痛,融入一个完整家庭的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这是他从意识到自己没有家人时就开始渴望的,“余哥…你现在又是演员,人都说演员来钱最快,说不定你拍戏勤点,接个戏就赚回来…” 这件事也不小,徐易安开始给他看车祸现场照片、那家人在医院的状况和所谓“关系”的威胁。余因垂下眼,开始思考。 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过短的间歇的睡眠让人头晕,徐易安今天晚上之前应该都不会回来,余因又睡了四个小时,再被闹钟吵醒时正好两点。他关掉闹钟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开始从上到下在脑子里审视自己。 几小时前他对此没有顾虑,但这次唯一的选拔标准是身体,负责人说让他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铁灰色的金属栏杆哪怕在阳光下也泛着冷光,余因从来没想过,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有这么一幢大而气派的庄园别墅,而从来没在任何形式的媒体里出现过。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大厅的样子,余因会以为服务生带他进的是主厅,而不是一个客厅的浴室。 余因下意识挡了一下,立刻有男人拧着他的胳膊逼他跪下,力道是有数的,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最后一句是对余因说的,那人放开他,盯着余因慢吞吞脱光,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肩部和手臂线条流畅清晰,展示着他挺拔而有力量感的身体,负责人轻“啧”一声,看到了他奶头和大腿内侧靡乱的痕迹,“以为多干净我们才没放弃对你的邀约,私底下经常被玩吗?还是玩别人?”他调笑着,拇指按上那颗已经变成深棕色的乳头,余因闪身:“我想,我今晚的服务不包括和您的接触”。 他转身说,“先灌一下,给他按最高规格,身上的伤痕看着多来点,这次还真缺这么一个让人发泄的贱狗。” 右侧臀部突然感到针扎的疼痛和冰凉,余因屁股猛地收紧,马上被扇得一抖,“操,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打点药,大人物没时间听你叫疼,这点东西能让你一直爽,爽翻了,屁眼塞块姜都能高潮”,房间里几人哄笑起来,手上却没停,掐着余因由于健身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 橡胶手套在股缝里从上往下划,随着水流揉过两边,最后停在屁眼上,余因感到隔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陷入的意图,不适感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垂着的脑袋立刻被死死按到浴缸壁上,扇在鸡巴上的力度让他闷哼一声。负责人注意到小小的骚乱看过来,他冲几个人一挥手:“说好了不会进,直接给他灌就行。” 因为药物的刺激,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让余因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宴会上绝对不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 鸡巴头连带上面的小孔往身下的手指上撞,挤压在手指上,刚才一波还没射出来,敏感的第二波几乎马上到来。低声呻吟从喉咙里被逼出来,余因痛苦地感受着灭顶快感慢慢消散,倒流像蚂蚁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厮咬。 手指放开时,余因也已经射不出来,他的小腹装满水,胀得发疼而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他努力收缩屁眼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姿势下太狼狈地弄脏地板。被拉到角落的每一步他都能听见水声在晃,肚子胀得要爆炸了。 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和黑色手铐锁紧,没有一丝动弹余地。 有人过来给他的鸡巴套上飞机杯,仅仅是套上这个动作余因就开始大口喘息,杯壁上有柔软细小的颗粒,摩擦在刚高潮失败的鸡巴上引起一阵战栗,尾骨的热流袭来的瞬间,杯壁前面紧贴着鸡巴头的地方突然放出一股冰水,彻骨的寒冷刺余因激腰腹猛地上顶,身体中部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程静思微微低头在床头立柜中找东西,这是程静思的公寓,但他一点不认生。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才撞几下,手指按到阴蒂的几个瞬间,他确定已经感受到了湿意,指尖被沾得湿淋淋。坐下来的力度再大,他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看着程静思几次被按到不知道哪里,像条岸上的活鱼弹起来,立刻又脱力掉下来,在他手指上时逼像被塞了跳蛋一样瑟瑟发抖。 被整个手心包住的逼口和他的主人静止一瞬,然后臀肉和穴一起开始发抖,阴唇在掌心被压成薄薄一片,硬起来的阴蒂紧贴着手掌快速前后蹭动,林徽感觉到有水在掌心被挤成白沫,频率越来越急促,直到程静思整个人身体向上一躲,接着仰起头,脱力地张嘴被迫喘气。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 有的事情是需要见面之后慢慢改变的,林徽觉得他暂时还没能改掉在床上侮辱程静思的习惯:“这么容易喷,逼里的水够给我润滑了,还有精力操我吗,哥?” 林徽立刻意识到“特殊”是个很不明智的说法,以前他说服程静思给他玩逼时也爱这么说,于是他干脆闭嘴,放松身体,呈现出示意程静思插进来的状态。 应该是出于羞耻的原因,林徽想,接着他身体骤然绷紧——程静思俯下身把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轻柔地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手指揉夹着另一侧的奶头,非常有耐心地让它慢慢充血胀大挺立。 在林徽大口喘气企图平息快感时,程静思抽出手指,把两人的阴茎并在一起单手圈住,从林徽的根部开始,一直撸动到他顶端的小孔,用掌心堵住打着圈磨蹭,这一下累积刚才快要登顶的后穴高潮,林徽只觉得小腹的热流横冲直撞,终于身体挣脱药效猛地一挺,小孔脱离掌控,鸡巴触电一样乱甩,他在一片直冲大脑的恐怖快感中射出来了。 发现没被铐住的那只手有了些力气,林徽挣扎几下活动手腕,刚感受过后穴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对身上温和缓慢的插入有点不耐烦,干脆“啪”地一声扇在程静思屁股上,然后抓住满手因为还没用力肉波荡开的屁股肉,往自己身上狠按过来。 手指在沾满逼水滑溜溜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几下,林徽用食指和中指捻住程静思像鸡巴一样因为兴奋而胀大的阴蒂,往逼穴外一扯——他能感到程静思埋在他后穴的鸡巴立刻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了一下,甚至能感受到手里这颗骚豆子在他手指间因为碾揉和拉扯发骚跳动。程静思闷哼一声,身体因为那一扯伏在他身上,顺势低下头强势又温柔地吻上他。 察觉到程静思在身体抽搐的同时还想俯身亲吻他,林徽故意绞住后穴收缩。在疲惫时还要保持体贴是很累的,程静思身体终于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狠狠凿下去,林徽被冲撞得呻吟起来,腺体一次次被狠很顶上磨过,他揪不住阴蒂,转而去抓程静思的乳肉,在每次爱人身体撞过来同样用力揉上去,留下显眼的鲜红的指印。 阴茎弹跳着再次射出来,林徽手背搭在眼睛上,慢慢平息高潮后的感觉,“现在能放开我吗哥,我给你舔一下,我是来找你的。” “我去给你买药”,程静思用纸巾草草擦了擦他还在流水的逼穴。学校附近有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他不止一次给自己买过,但有段时间没去过了。 车笛鸣了一声,他拉开车门,刚坐上副驾驶,李月观就侧身死死压上来,一只手就势拨开他的风衣,从腰身往下摸进去,指尖毫不意外地在逼穴触到一片潮湿,指尖插进逼肉,摸到很浅的穴壁,直到感受到程静思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起来,才收回手用纸擦干。 林徽没出国前,他们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的频率很高,林徽带着程静思的次数也挺多,相比他那时对林徽展示出的配合忍耐,几乎没什么下线的包容,李月观最早发现程静思阴鸷而精悍的一面。 “贱得老子头疼”,李月观难得有些暴躁,他本来对这双性的骚货没什么兴趣,他能感受到程静思阴郁炽热的占有欲,这表子在床上应该会习惯笼罩占有别人,他没兴趣把1掰成0,也没兴趣让一个逼穴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操他。 程静思沉默几秒,等待或者说预料到李月观会改变主意。他太渴望在家里看到林徽的身影,想让厨房、浴室、枕头上都有林徽的气味,所以尽管强行留下林徽会冒很大风险,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看不起程静思,但这不妨碍他对林徽的恐惧。 一个小时后,两人推开包厢的门时,因为隔音才有的寂静被打破。包厢很大,设施很全,灯光晃得人头晕,混乱和掌控欲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程静思看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这是李月观的交际圈。 “今晚到明天中午随便玩,让他能站起来就行”,李月观脸色不好看,这些都和他关系紧密,几乎共享着一片天,什么该提起每个人都很清楚。 他没说话,低下头跪到程静思双腿间,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拉开拉链低头去含阴茎,刚垂下头,肩膀就被点了一下。男孩回头,袁秋把台球杆细端直接伸进拉链,一路向下向里,最后挑起阴茎,在中间沿着一道缝滑下,向里没入几分,感觉到轻微 男孩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重了几分,从进来起就冷淡随意的人第一次乱了呼吸。 “去沙发背后面,坐到他脸上,给他口交”,这些指令有点复杂,但袁秋似乎已经玩惯了这个。男孩手脚并用爬到程静思身上,臀缝卡在程静思高挺的鼻梁上时不再动弹,俯下身,一只手撑着程静思悄悄绷紧的大腿肌肉,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在指尖触到潮湿的逼穴时停下。 男孩很尽职尽责,舌头在程静思鸡巴上时重时轻地打转,让整个茎身湿漉漉的。呻吟声因为被闷住而断断续续,程静思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试图看起来更有自尊一些,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他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袁秋好像发现了,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在程静思面前弯下腰。昏暗炫目的灯光下是一定看不清名片底色的,但硬质卡片冰凉尖锐的触感刺激得阴蒂一抖。 吩咐旁边两人把程静思膝盖向两边压紧,袁秋兴致勃勃地抬头,侧过名片,像在卡槽里刷卡一样,从上到下划过逼缝,拿出来时,卡片脊上亮晶晶的黏液被拉长,很快又断开。 两人暧昧地对视一眼,把程静思膝盖拉高,让他整个人深陷进沙发,逼口几乎朝着天花板一翕一合。被刺激到射出来的鸡巴在男孩嘴里胀大,他瞳孔微缩,被噎得仰起头咳嗽出声,男孩想起第二个命令。 这些只能徒劳地把逼送到人掌心下,然后狠狠挨一巴掌,水液飞溅出来,男孩微微抬高身体,以确保程静思在大口喘气和呻吟时不会闷死,手底下两片肥厚的阴唇开始发热肿起来,程静思小腹随着在水液中响亮的“啪啪”声上下颤抖起伏,逼口流的水渐渐被挤拍成白沫。 李月观蹲在他身前,以前他有很多次把程静思的股沟用来盛酒,但这次他抓住程静思大腿内侧,舌头在女穴表面用力上下舔遍,程静思逼穴抽搐着,伸手想拉开他,李月观却埋头在两片蚌肉表面一吸,残留的酒液和被刺激的大量水液几乎淅淅沥沥被吸出来,他大口吞咽,程静思手猛地抓紧他头发,双腿想要蹬动又早有防备地被人扯得更高。 几个年轻的男孩过来,将绳子从他臀下穿过,绳子粗糙而柔韧,有几个粗大的绳结蓬起,一个卡在菊眼,没开拓过的后穴只能勉强塞进一小半绳结,一个在李月观抬头后塞进逼穴,水液被挤出来,被舌头开拓肆虐过的逼穴露出一道狭缝,立刻被扒开塞进了绳结。 一个娇小的男孩恶劣地拉了拉,“站起来走到这儿,家畜。”逼穴、阴囊和后穴同时被剧烈拉扯摩擦,他被从沙发上扯起跌跌撞撞往前走几步,勉强维持住平衡,双手立刻拉住了绳子,但不管碰到绳子的哪里,后穴和逼穴的绳结都随之越塞越深,他双眼快要翻白,徒劳踮脚想减轻刺激。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巨大的摔门声让整个包厢安静片刻,程静思大汗淋漓,汗水刺着眼睛,他听到李月观问:“怎么啦?有什么事” 林徽一眼看到他,在满包厢的寂静里旁若无人地过来抱住他,依偎到他肩上。程静思回抱了他,他觉得自己感受到并且屈服于一种从未得到的感情。林徽抱住他像要撒娇:“我之前搞砸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向你道歉,我们之前的破事在这一刻到此为止了,我会弥补你。” 余晖散尽,黑暗像乌云从天边沉沉压下。 末世第九年,人们已经习惯这样浓重到近乎实体的黑暗。这片密林离安全城很近,所以威胁高的变异生物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小队筋疲力尽,满身丧尸特有的腥臭血污,有几个人没有回来,但领头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破碎的晶核——来自基地最恐怖的威胁,丧尸王被消灭了,人群好像被一片沸水泼过去,爆发出山呼海啸。,传递智慧的晶核被带回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人们可以待在这片基地,补充口粮,休养生息,只由军队清剿基地外的游荡丧尸,就能苟延残喘。 秦述住的地方没断过水,对于丧尸潮爆发后的人来说这很不可思议,但从没人敢提出异议。别墅门口有一些攻击性异能者尽着警卫功能。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雾气缓缓蒸腾,模糊间只能看到男人精壮健硕的身形,雾气缝隙间半隐半现的背肌饱满有力,鼓起的肌肉曲线夜行贲张。 他的oga体质一直很弱,小时候咳两声就要捂着胸口呛半天,但哪怕在性和暴力已经挂钩到习以为常的末世,他也没让爱人受到过一点惊吓。 别墅里o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浮动,浓度很低,全凭他对爱人的感知异常敏锐,现在不算晚,但在开始之前,还有事要做。 投靠基地的人成千上万,大部分以劳作和给异能强者当苦力为生,但总有一些脸好看的、异能很鸡肋的不愿意用苦力求生,比如眼前的这几个beta和oga。 和数不清的流言不同,秦述倒没因为觉醒了强异能就三头六臂,时闻看得有点愣,男人眼神里有点骇人的煞气,面容英挺深邃,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被光线衬出冷硬和凶悍。 秦述没想浪费时间,他示意房间里六七个人尽快脱衣服,而后扔下浴巾坐在床沿,彻底全身赤裸,时闻看到他旁边金发碧眼的小o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怕的。秦述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侧屈起踩在床上。 房间里一共八人,时闻把凑上前,把脸埋进秦述腿间时有点战栗,兴奋与恐惧交替刺激大脑,他舔上已经怒张的阴茎顶端,感觉到阴茎在他脸边跳了一下。秦述刚洗完澡,信息素因为没完全动情还没放出来,但alpha野兽般的荷尔蒙让他不由自主耳热起来。 “吃进去。”秦述有点不耐烦,他把时闻的头往腿间按了一下,房间里几人都知道,这是在催促。 安格尔和时闻的脑袋挨着,发丝互相交错,又不时埋进男人雄壮阴茎上面的阴毛里,口水和汗水已经让黑色的阴毛湿漉漉了。 oga的本能让他害怕靠近秦述,他忍住心里想逃离的恐惧,凑到秦述胸口。除了精壮的胸肌,一些伤疤也蜿蜒下来,能看出已经被治愈异能治疗过,伤疤比皮肤颜色还要浅一点,还是留疤了。 秦述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因为动作微微后撤一些,几人都被惊了一下,但alpha只是轻哼一声,似乎并没有想呵斥的意思。 有两个beta是特意挑来的,不太受信息素影响,直起身去亲秦述的颈侧,微微用力时,秦述看了他一眼,“别留这种痕迹。” 阴茎被时闻在喉咙里挤压吞吐,已经胀到极点。秦述呼吸声粗重起来,把时闻的头更深地按下去。时闻因为窒息而喉咙小幅度剧烈收缩时,秦述终于射了出来,他喟叹一声,开始掌握主动权,揪着时闻的头缓慢吞吐舒缓不应期。 秦述猛然揪住他的后脖颈,逼他抬起头来时乳头被拉长成一条,又皱眉卡住他下颌,“吐出来”。硬,吓呆的安格尔终于张嘴。秦述眉头皱着就没松开,他看着被被拉得过长又弹回来的奶头,还有乳晕周围被嘬出来的红痕的口水,手指蹭了下乳尖的水痕,而后丢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地毯上。他推开另一侧胸口还攀在他肩膀上亲吻的几颗脑袋,拉着时闻的脖颈一侧掼上床。 他们这批平民没有选择信仰的自由,以秦述为信仰,这样的崇拜正在被日渐推高,这是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末世之前,时闻也一直被人捧着,更别提给人深喉吞精,奈何家族运气不好,没能自保,自己的精神系异能还不如没有。他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再发抖,保持跪下撅高屁股的姿势等着被插进来。 时闻的菊穴潮热,秦述缓慢抽插,感受着凸起的青筋被紧致的肉壁严丝合缝包裹。oga刚才就流了很多水,他掐住时闻的腰,在腰窝处摩挲几下,显然觉得触感不错。秦述一条腿跪在床上,蛮横地将时闻往后拉,几个缓慢的进出喘息后,找到了oga凸出的腺体。 秦述毫不在意哽咽和呻吟,他钳住时闻细瘦的腰拖回来,更狠更快地凿进去。高潮像烟花在大脑中炸开,oga像搁浅的鱼拼命跳动几下,塌下腰失神地趴在床上。秦述还没射,他放慢速度研磨,感受着穴肉痉挛时的收缩和紧致,甚至连冠状沟上的每个褶皱都被软肉包裹吮吸。 秦述深深吸气,停下动作,抓住时闻后颈半扭过来,oga瞳孔微微涣散,脸上泪和汗交织,抽噎得喘不上气来。oga的脆弱秦述早有体会,房间里的这些人在他看来太容易死掉,所以他退了出来,阴茎还硬着挺在半空,晃了几下。 他缓缓释放出低浓度信息素,借此让房间里敏感无比的b和o安下心来。信息素像有实体的触角,碰上时闻的一瞬间就让他颤抖得更厉害。秦述想翻过他检查留下的淤青,然而心里一凛,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威吓在信息素里流淌开,时闻开始张口呼吸,压迫让他喘不过气。他挣扎转过来。这位霸主逼视着他,眼神凶狠让人不寒而栗,却一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