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爹就是个狗东西,而你就是个小狗东西!我跟你爹的仇可大了去了,我钟万仇曾经发过誓,这世上有我钟万仇就没他段正淳,有他段正淳就没我钟万仇!我势要杀他,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钟万仇喜欢甘宝宝,而他心心念念的甘宝宝竟然喜欢段正淳那个渣男,最后还被那个渣男辜负,而自己竟然只配捡段正淳那个狗杂碎的剩饭,而且甘宝宝直到现在,心里还念着那段正淳,这让钟万仇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忍?如何能够不气!他只恨不能手刃了段正淳!让他受尽折磨,让他千刀万剐!
“那你倒是和我说说是什么仇啊?我说不定能够帮你跟我爹说说呢,要真是我爹做错了,我肯定会劝他跟你道歉的。”
段誉被绑的难受,看着那上首坐着的瘦杆似的马脸男人,脸上露出一副怯懦表情,心里却暗暗嘀咕,这人生的如此丑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我爹当年肯定应该是做了些什么,坏了这家伙的好事,被这人记恨在心吧……
“道歉?你爹拿什么道歉?我跟你说,我钟万仇今日就要拿你先祭刀,如果你真的想让你爹道歉的话,你就把你这条命先给赔了吧!”
“噌”的一声!一把利刃出鞘,弯弯的刀刃上散发淡淡寒光,平滑的刀面上更是映照出钟万仇丑陋的侧影……
“不要!钟万仇!你不能对他下手!”
这时候,一道清脆明丽的声音从侧边传出,随后便见着一位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三四岁年纪,容貌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相似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此时面色微凝,一脸愠怒的瞪着钟万仇,缓步上前,就要伸手夺过钟万仇手中的钢刀!
钟万仇顿时一惊,但又不肯就此放弃,两人顿时争夺起来!
“铛啷!”
钢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此时段誉半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缚着,而这钢刀,刚好落在了他的旁边,再近一些,估计都得砸到他的脸上,吓得他顿时直冒冷汗,眼睛害怕的紧紧闭上。
“宝宝!你为什么要帮他!这小子是那段正淳的儿子,又不是你儿子!难道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吗?他就是个负心汉,是个畜生!明天我要宰了他的孽障儿子,帮你报仇,难道你还要拦着吗?”钟万仇双手一抻,挣脱甘宝宝的束缚,背身走到一旁,目光满含凄怨的看着窗外,一脸不甘的愤愤道。
甘宝宝见钟万仇气急,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段誉,于是赶紧解释起来:“万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把当初的事情给忘了,你又何必还要执着于此呢?我们倒不如放下仇怨,和他之间各走各的路,完全没必要再和他置气,更不用让这无辜的孩子受罪不是?”
“哼!”钟万仇拂了拂衣袖,面色一沉,冷冷说道:“我看你就是忘不了他!”
“你…”甘宝宝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脸上顿时闪过一片红霞,但是很快又被她给遮掩下去,装作一副气急的模样,斥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隐居在此,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心意吗?你…你真是…呜呜……”
说着说着,便装作委屈的呜咽起来。
该说不说,女人还真都是天生的演员呀,这说哭就哭。
果然,一见到甘宝宝哭起来,钟万仇顿时就失去了锐气,赶忙上前安慰起来:“宝宝,你别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听你的就是,这…这小子我不杀他就是了……”
一听到这话,甘宝宝那委屈之色立马消退许多,不过依旧是带着些娇弱的轻声说道:“那你还不给人家松绑?还想捆到什么时候去?”
“唉!是!是是!来人,给这杂…小子松绑……”
钟万仇仍旧不甘,又不敢违逆甘宝宝的话,于是只能让下人照办。
段誉见甘宝宝劝住了钟万仇,一时间底气又足了起来,看向钟万仇,不满的撇嘴道:“钟谷主,你既跟我爹爹有仇,就该光明正大的了断此事。你有种就去当面骂我爹爹,要打就决个胜负,背后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爹爹便在大理城中,你要找他,容易得很,干么只在自己门口竖块牌子,还说什么‘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
钟万仇闻言,脸色顿时青红一片,又羞又怒,胸肺剧烈起伏,眼神复又凶厉起来,然后一掌拍向了旁边的桌子,“砰”的一下,砸出个碗口般的大洞:“我…我不是怕你爹,我只是…只是怕他知道宝宝在这里……”
动作气势倒是看着挺足,但说话的底气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忽而,钟万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变得悲愤莫名,口中喃喃道:“我是懦夫,我是懦夫!啊啊啊!我是懦夫!”
说完便发疯似的跑了出去,而后便是听到那瓷罐木架等东西破碎折断的声音传来……喜欢外挂: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