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家伙一开始确实是干过这事的。 他随即把当初跟踪小兔子时掉坑里、掉进心魔团里、最后莫名其妙跟丢了的“光荣”事迹简单给众人说了说。 这太离奇了! ——又不是那些专业水平不错,但修为着实一般的先生! 大家伙沉默了一会儿。 二黑终于有机会插话了,但他也不能明说自己看见那俩人眉来眼去了——万一是自己眼瘸了呢?他也不敢造颜方毓的谣啊! 吱吱瞬间警惕:“嗯?为什么这么说?” 看着小伙伴们跟向日葵一样齐刷刷转过来的脑袋,一向被忽视的二黑还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把眼睛给闭上了。 对啊! 于是旁边正呲着牙乐的红毛又被大家盯住了。 笑话,他才不讲呢! 还有什么比在正宫面前宣誓主权还有意思的事? 而且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 说完,他展开翅膀“嗖”地一下也飞走了。 大家都懂老大的德行,如果是子虚乌有的事,他肯定暴跳如雷跟你据理力争,只有糊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装傻。 想到刚刚在药庐里大家都干了些什么,在场诸人的脸色都有点发白。 吱吱一把把人薅起来:“稳、稳住!一定是老大在故弄玄虚!” “对呀,活得好好的嘛!” 二黑张开条缝:“嗯…说不定——” 天牝津白着脸但也坚定地附和:“绝对不可能!” 这边小兔子当然不知道, 朋友们在自己走后还进行了这么一场激烈的讨论。 两人这就准备开饭了。 这个点不晌不晚的, 其实根本还不到正常人用饭的时候, 但自从颜方毓上心容秋的孕事以后, 他们的饭食就开始讲究了起来。 油腻荤腥、大鱼大肉之类的肯定就免了,吃的有营养就行。 嗯……就, 小兔子是感灵有孕,大家其实也不是那么笃定崽崽到底会从哪儿生出来…… 饭后, 照例是看看容秋腹中兔崽的情况。 容秋的丹田就再也没被溢满过, 留足了给颜方毓探看的空间。 已经孕了三个多月, 被松松垮垮的衣服掩住时还不怎么明显,可衣服一掀, 便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颜方毓坐在床沿, 伸手虚按在他小腹上,将一小股细细的灵力打进他的丹田,谨慎且熟练地给容秋做检查。 每次那道灵力在丹田中小蛇一般灵活地游|走,都能让他有种鲜明的异样感,不过因为颜方毓动作很轻,他也只是有感觉,还全然达不到会难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