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咬着后槽牙的甄凡:“…………” 吱吱悄悄同容秋咬耳朵:“颜仙君和甄先生好像关系不太好的样子哎。” 吱吱:“怎么会!明明很明显啊!” “师姐, 你括号内外的词好像放反了呢……”容秋弱弱地说,“而且哪里有凶嘛……” “还是说甄先生特别喜欢你, 看到你受欺负才那么生气?”吱吱停顿了一下, 忽然恍然大悟道,“所以兔球你的相好不会就是甄先生吧?吃坏肚子一直没治好, 就是为了找借口多来药庐找他几次?” 就说了你们不要随便给人分配老婆啊!!! 还在浑浑噩噩中的天牝津又一个激灵:“咦……我怎么好像又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了……?” 岁崇山真的忍不住了,跟吐血一样响亮地“噗”了一声。 “对不起啊颜仙君!”红毛流着两行血泪, 依旧不耽误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火,“但是甄先生你医者仁心, 一定也会为了我瞪回去吧?” 颜方毓依旧是笑眯眯的:“啊,我依稀记得, 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庄督学商量……” “颜仙君,我错了!”他铿锵有力地抱拳道。 虽然他们老大这样能屈能伸的样子大家已经非常习惯了,但每次看到还是会忍不住沉默一下子呢…… “‘也’?”有聪明的兽修抠到了字眼,“所以颜仙君来这儿果然不是偶然吗?” 他当然是来找老婆的。 ——装神秘也是神棍的必备修养嘛。 “不会颜仙君今年突然来清明教书,就是提前算到了这件事吧?” 这件事的答案……当然依旧是颜方毓是追着老婆来的。 岁崇山咳嗽两声,把话带到正题上:“我们来这儿主要是因为猪仔听到了两个姓江的说话。” 颜方毓沉默了片刻,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扇。 半晌,他吐了口气,对在场的兽修们说:“我知晓了。” 这怎么能行? 颜方毓其实不怎么管别人作死,问就是时也命也。 他语气中的森冷与面上和煦的笑容截然不同,众人都重重抖了一下,低下了头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 颜方毓冲他弯了弯眼睛:“我先去一趟庄先生那里。” 接着便不再多留,踏出院门离开了。 “呼……终于走了。” 岁崇山生怕他们说在容秋面前说人家老婆的坏话,赶忙糊弄道:“好啦好啦,人都走了就不要说了。” 岁崇山手臂一挥:“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庄尤!” 也许不是所有兽修都不喜欢动脑子,但显然在场的这些都不想多动。 今天好不容易有合理逃学的机会,岁崇山招呼着众人赶快抓紧时间一起耍耍。 “这肯定没跑了啊!”岁崇山大喇喇地说,“你瞧他那样子,像是会给你下地干活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