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在!”秦慈小声提醒着,有一种做坏事怕被发现的紧张感。“没关系。”禾风又轻轻咬了咬秦慈的耳垂才松开了秦慈。奶奶坐在一旁,眯着眼笑个不停,“不羞不羞~”吃过午饭,禾风就带秦慈去去玩了。这里的村子山清水秀,是个纯净美好的地方。秦慈和禾风并肩走在小溪上的木桥,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与这自然融为一体。秦慈的手自然的垂着,时不时碰到禾风温暖的手背,羞涩的她想要牵住禾风的手可是勾了勾却始终没有勾上。“你还要勾多久?”禾风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下一秒,那双手就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大胆一点。”秦慈看着与禾风握着的手,换了个方式,把自己的手指穿插到她的手指间,与禾风十指相扣。秦慈在禾风身边蹦跶着,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看着禾风,古怪机灵。“你看!好大的一只蚂蚱!”正经不过三秒,说的就是秦慈。这厮现在被河道边一只绿油油的小生物吸引了视线,瞬间松开禾风的手冲过去迅速的扣住了它。禾风的手里空落落的,心里很不爽,眼神杀过去甚至可以刺死秦慈手里的小蚂蚱。可怜的螳螂君正舒服的趴在草叶子上休养生息,结果就被逮住了。他还没有老婆,还没有被吃掉,他还想多活几天!“你看,小蚂蚱!”秦慈伏在草丛里,手里扣着螳螂君,热情的招呼禾风过来看。禾风慢慢的走了过来,蹲到秦慈身边,秦慈微微张开两个手掌,得意的讲道:“我厉害吧!这么大的蚂蚱你是不是没见过!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螳螂君十分介意别人叫他蚂蚱,挥舞起大镰刀冲着秦慈大坏蛋的手心割了去。“哎呦!”秦慈被割了一下吃痛的捂住了手,在草丛一跳踩进了溪水里。螳螂君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手下败将,挥舞着镰刀迅速的钻到了草丛里。禾风赶忙也跳到溪水里,拉过秦慈的手,谁知道丫头怕张开手掌会扯痛伤口,怎么也不张手。禾风很是担心,硬是掰开了她的手,秦慈的哀嚎立刻响起,连绵不绝。结果只是薄薄的皮被划破,一缕血丝留在手心,张开的再晚点都长好了。“你啊。”禾风带着些嗔怪的看着秦慈。“太突然了,大脑自动匹配的痛感。”大脑说,这个锅我不背。禾风叹了口气,带些怨气的戳着秦慈的额头,“害别人白担心一场。”“我错了~”秦慈撒娇的在禾风耳边讲,也学禾风含住了她的耳垂。禾风脸上的怨气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些泛红,“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就像一只妖精。”秦慈在禾风耳边轻讲:“那也是专门勾引你的~”夏日里难得的凉风吹来,少女接吻于溪水里,樱红的唇柔软香甜。水流缓慢,滑过两个人的小腿,悠悠的离开。秦慈微微翘起一只小脚,带起星星点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个人卷着湿漉漉的裤腿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慈的小白鞋全湿了,沉重的拖拉着往回走,相比下来禾风的皮鞋就好多了,除了有点缩水。“太热了吧!”秦慈被大太阳磨没了性子,干脆甩性子不走了。禾风在秦慈身边蹲下,解开她的鞋带,替她脱下鞋子。一双红彤彤的小脚丫被禾风托在手心,禾风轻轻在脚面吹着,轻柔的给秦慈揉着脚。“穿我的吧。”禾风脱下自己的鞋子,给秦慈套上。像是所有会穿自己男朋友鞋子的姑娘一样,秦慈毫不留情的踩上了禾风的鞋子。鞋子跟不高,牛津底踩着比小白鞋舒服多了。秦慈欢快的走在禾风身边,又是活力满满了。“最喜欢你了!”秦慈在禾风耳边讨好似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踮起脚搂住禾风的脖子用力将一个吻印在她的脸颊。“我也是。”两个人还想说些什么,远处就吵吵闹闹的传来了一阵乱哄哄的吵闹声,手里还拿着不少红纸。这是在干嘛呢?秦慈好奇的看着,发现这几个大老爷们正手忙脚乱的往地上的井盖,排水沟里放红纸。这是,有什么喜事吗?“这是要娶媳妇了吗?”秦慈别有意味的对禾风讲道。禾风选择只回答字面意思,“可能是。”远远的从远处走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她耷拉着个脸,夺过那群人手里的纸,几下就给撕了个碎。“别贴了!”“都滚啊!”那群人有些傻眼,但过了几秒钟都认出了这个姑娘是谁,脸上带些无奈,嘴里骂着难听的话甩手走人了。看着漫天飞舞的红纸屑,秦慈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掉了。人家大好的日子,怎么有这么个姑娘出来捣乱啊!“我说姑娘,人家结婚,能不能不这样?”秦慈十分有正义感的站了出来。那姑娘看到秦慈过来说教自己,气急败坏的喊道:“结婚?分明是强娶!我姐要不是被他们糟蹋了!怎么会!怎么会……”姑娘情绪激动,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蹲在地上,无助的嚎啕大哭起来。秦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她赶忙回头看向禾风,用眼神向她求助。没办法,自己媳妇捅的篓子,只好为妻来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