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没有,”夏景淡淡地说,“但是这种伦理剧套路不都是这样的,男主和外遇关系都已经两情相悦并且确定关系了,女主再不发现,就没有看点了。” 他差点笑跌下去。 笑完了,江子鲤挖了一勺最大的西瓜塞进嘴里,哼道:“我小时候,晚上也经常这样抱着西瓜看电视。” 江子鲤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过没这么晚,顶多九、十点吧,家里人还没下班,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就坐客厅里等。” 夏景“嗯”了声。 “所以我换了一种思路。” “有个弟弟妹妹呀,”江子鲤说,“既然我已经是家里最大的了,这没办法,不过如果有个弟弟妹妹陪着,我教他写作业,偶尔陪他玩游戏,感觉也不错。” 凌晨两点的北城万籁俱寂,窗外偶有一两辆车绕着旧小区七扭八歪的路缓行而过,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深眠,没睡着的也基本上都熄了灯。整个小区,大概只有他们家玄关上的小壁灯还在尽忠职守地照着明。 “我这人心眼比较小,可能是有那种地盘被占的感觉吧,刚开始接受不了,成天没个好脸色,搞的她有点怕我。” “有她在家里,那段时间好像真的没那么无聊了。” 夏景差点听笑了。 第二天一早,姥姥早早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等着他们起床,江子鲤一出卧室看见刚洗过澡带着微凉水汽的夏景,以为还在军训住校,夏景觉得他需要治治脑子。 周末结束之后,没了手机发信息,江子鲤就用小纸条骚扰同桌。 夏景考砸了。 缺考 附中的课程进度本来就快,一学期能赶完将近一整年的进度。昨天的物理还比平时多上了一节晚自习,占了请假的语文课,这使得他们在繁杂的作业中可以少做一门科目,同时导致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后果—— 附中的老师出题从来都是边教边出,今天教完一节新课,明天就能根据这节课多出好几套题。 他刷题有一套自己固定的方法——平时做题时把不会和不确定的题做标记,对过答案后针对标记做专项,重新复习一整个大类知识点,这是他平时学习薄弱的地方。 江子鲤昨天熬到凌晨复习完了化学和生物,因为物理的新课来的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没练熟类型题。 江子鲤窝在凌乱的课桌上咬了半天笔,然后一戳夏景:“你在看啥呢?” 对方笔下不停:“英语。” “嗯。” 夏景扫了一眼他的表情,勾完手头这一道听力的答案,把耳机摘了扔进桌兜,转头看他:“有不会的?” 说完,这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完蛋玩意儿往椅子上一靠,假装很自然地自顾自把手上习题往书包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