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将再也不会放开。 司仪又转向姜渔:“这位姜渔先生,你是否愿意对面这个人成为你的伴侣,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信赖他,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安静如同潮水一般,在偌大的礼堂里漫延。 闻峋望着他,目光深邃如海,又灼烈似火。 “我知道,但我会一直爱你。” 100 姜渔一路被男人抱进来,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 未擦干的小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滚下来,落到线条漂亮的锁骨窝里,晶莹剔透,衬得肌肤如雪般莹白。 明明刚才洗澡的时候什么都看过了,他却觉得此刻少年半拢着睡袍的样子,比刚才还要诱人,仿佛一朵半开的玉兰花,每一朵花瓣都在引诱着人去剥开它。 姜渔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黑发散乱地搭在布料上,显得整个人慵懒又柔软。 少年今天喝了酒,到现在已经有些有些醉了,双颊染上云霞似的薄红,眼底也似盛着朦朦的醉意,粉面桃腮,娇俏可人。 姜渔说:“那是在人前我没让你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怎么不戴上呀?真是条不听话的坏狗,我不喜欢你了。” 他有些不安似的握住少年的手:“对不起,我现在去戴,你不要不喜欢我。” 面对少年贬低般的调笑,闻峋一颗悬着的心却终于落到了地面上:“嗯。” 但事到如今,闻峋早已不在乎输赢,他终于认识到在爱情里输赢是没有意义的,姜渔此刻在他怀里,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把玩着男人的脸,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闻峋,那个东西你以后都不要戴了,戴久了脸上会有印子,丑死了,你的脸要是变丑,我才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姜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真乖。” 嘴巴上的笼子被取下来了,却仿佛有无形的笼子与锁链,永远地被套在了他的身上。 姜渔巧笑倩兮,轻轻“嗯”了一声。 他大手穿插进姜渔乌黑细密的发丝里,托着少年的后脑,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来,以便承受自己的亲吻。 重逢后,除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强吻了姜渔,后面便再也没能亲到过少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