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书脸上倒是没什么反应，睇着褚弈冷笑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阵微凉的夜风吹过，他背后的卧室大门发出极轻的滴滴声，蓝色的电子屏幕上显示已解锁。 “你就是我第二个老公啦。” 皎皎月色下，少年的脸庞精致漂亮，宛如被月光照耀的白雪，唇不点而朱，似雪中的红樱。 徐晏书望着这张自己曾经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了无数次的脸，眼底几乎浮起灼烧般的痛恨。 他深知自己放不下姜渔，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除姜渔以外的任何人。 徐晏书伸出手，指尖触碰上姜渔线条柔软的侧脸。 姜渔的睡颜安静而温软，像是沉入了黑甜安稳的梦，梦里也不曾有什么事让他的心产生一丝波纹。 徐晏书目光灼痛，指尖力道不自觉地放大，用力地捏紧了少年的下巴，力道大得在那白嫩肌肤上擦出红痕。 徐晏书看他这副模样，又下意识地怕把人弄疼了，迅速地收了手上的力道。 可下一刻，少年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睡梦中微微调整了下姿势，柔软脸颊轻轻蹭过他的手，像是觉得舒服一般，枕着他温热的掌心，呼吸匀净地继续睡了下去。 少年面颊温软，落在掌中仿佛上好的暖玉，属于姜渔的温度与香气贴着掌心传来，仿佛穿透了他的手掌，顺着血管直抵他的心脏。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姜渔总是很黏他，他课业繁重，常常在实验室里忙到深夜，可不管多晚，姜渔都要在家里巴巴地给他打电话，说要等着他回来一起睡觉。 徐晏书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穿着棉布睡衣，在柔软的被窝里蜷成一团的模样，怀里还抱着他买给他的兔子玩偶，或者是他?楓的衣服，好像一定要抱些与他相关的什么东西在怀里，嗅着他的气味才能安心睡着。 他会在洗过澡后，把熟睡的姜渔拥入怀里，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嘴唇，但即使再情难自抑，也只是浅尝辄止，很少有把姜渔弄醒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般。 鬼使神差一般，清俊的男人俯下身，吻住了睡梦中的美丽少年。 可到后来，男人的气息便无法自控般地粗重起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少年的下巴被迫抬高，翘起来的圆润唇珠沾着水光，在夜色下微微发亮，他无意识地半张着红润嘴唇，一副待人亲吻的模样。 徐晏书一开始还只是在少年唇周舔舐，后来便只顾依循着本能，粗大舌头从狭小的唇缝里钻进去，探入温热湿软的口腔，叼着粉红色的软舌吮吸，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力气用得多大。 而就在他的手落到少年腰上，试图从松散的睡衣下摆钻进去时，少年长长的眼睫一颤，掀开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