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擦伤,放在平时褚弈看都不会多看两眼,但有老婆给他涂药就不一样了,他巴不得伤口再深些,愈合得再慢些,好让姜渔天天亲手给他上药。 他坐在男人腰上的屁股往前面挪了挪,用棉签蘸取了一点药膏,往褚弈脸上的伤口涂抹上去。 额发下,是乌黑明润的一双杏眼,此刻那眼睛正专注地看着他,睫羽上落着浅淡的光晕,毛茸茸的,温柔又可爱。 褚弈看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刚冲完凉水澡的身体好像又热了。 褚弈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你好看。” 褚弈看美人看得目不转睛,声音带了些哑意:“老婆,要不我翻一面躺着吧,躺着你好涂。” 褚弈连忙去抓他的手:“想,想的,欸,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趴着还不行吗。” 擦完药,姜渔还坐在男人身上,褚弈的肩背宽阔有力,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像一个大大的肉垫子,坐起来很是舒服。 姜渔捏着男人后背隆起的肌肉,笑盈盈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哑着嗓子问:“像什么?” 褚弈一双眸子顿时更暗了:“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这种姿势?” 姜渔“啪”地给他没涂药的那半边脸一巴掌:“你脑子里除了这种事情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姜渔抽回手,两下从男人身上翻起来,没好气地踢褚弈一脚:“起来,不许睡我房间里。” 说着狗舌头就舔上来了。 他身上好像又开始发热了。 72 姜渔身上发着热,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他早该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有表面做出来的那么好说话,从始至终,这都不是一条听话的狗,而是一条阴险狡诈的美人蛇!他竟然还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 褚弈见他面色不对,蹙眉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高大的身形骤然定在原地。 少年的唇齿含着香,温热柔软,像是馥郁的花瓣,连流下来的露水都是甜的,勾着男人一滴滴舔干净。 是以找到人以来,他一直都还顾及着姜渔的感受,生怕把人惹生气了,即使内心干渴得要命,最多也就抱着人亲个脸,咬咬耳朵,连老婆嘴里的水都没吃到过。 男人仿佛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含着少年水红色的唇,粗大的舌头撬开编贝般的齿列,凶蛮地侵犯进去,勾着湿红软嫩的小舌头嗦,近乎贪婪地吃着少年嘴里甘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