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力气不大,抓得也不深,看上去比猫儿的力气大不了多少,落在男人一身铜浇铁铸的小麦色肌肉上,跟调情似的。 褚弈似乎十分满意他的表情,眉梢倨傲一挑:“看见了吗?我跟我老婆感情好得很,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踏出竹舍。 b城。 姜渔坐在海边,看着手机里十几条未接来电和消息,一狠心把手机关了机。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他非得要闻峋亲自找过来,亲口哄他,跟他道歉才行。 姜渔坐着吹了会儿风,觉得没意思,来b城玩的这两天也很没意思。 可闻峋现在惹他不开心,唯一一个朋友杨昕仪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剩下两个能联系的人,个个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每次见面总少不了对他动手动脚,姜渔也不想找他们。 他洗了澡,套着件松松垮垮的大t恤,点过外卖后,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姜渔跑去开门,却迎面对上一张清俊温雅的面庞:“小渔。” “你来做什么?”姜渔像只眼看着窝里进了黄鼠狼的兔子,浑身的毛都竖起来,警惕地望着男人。 虽然之前二人热恋的时候,徐晏书也会叫他宝宝,但自从上次试衣间的事情后,姜渔一听到男人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叫他宝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徐晏书看了眼少年t恤下光溜溜的腿:“怎么又不穿裤子?宝宝存心勾引老公是不是?” 听不懂人话,证明徐晏书又开始发疯了。 “放开!放开!”姜渔在男人怀里拼命挣扎,挣了一会儿,感受到异常的温度,不敢动了。 姜渔推他,声音小了许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吃。” 姜渔于是明白了,无论是选择被人喂还是自己吃,他都只能坐在徐晏书怀里吃这顿饭。 姜渔心头有气,吃饭自然也不安生,一边吃,一边踩徐晏书的脚。 他撂下勺子:“把鞋脱了。” 姜渔:“快点,袜子也脱掉。” 一分钟后,他光着脚被穿着鞋子的少年踩到面目扭曲。 徐晏书微笑:“宝宝开心就好。” 做完这一切,徐晏书把他抱到床上,忽然开始亲他的耳朵。 虽然聊胜于无,但姜渔一直在小幅度地挣扎,可男人似乎前所未有的强硬,他挣扎半晌无果,眼里迅速聚集起两汪泪水。 徐晏书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存着软嫩的触感,樱桃似的。 姜渔啪地挥开他的手:“谁跟你说我和褚弈做了!” 姜渔瞪大眼睛,脸上浮现出三分惊讶、一分古怪与六分鄙夷:“你居然去看他胸!你变态!” 姜渔却像是听不进他的解释般,惊恐又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抄起个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滚!滚!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