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书端起茶杯,修长手指掀开杯盖,吹了吹白乎乎的热气,用一种怜爱的语气轻飘飘说:“看上去,脸都被扇肿了呢。” 话音刚落,面前的梨花木矮桌连带上面的茶盏忽然被踢飞,水花四溅。 褚弈盯着他,双目猩红:“徐、晏、书。” 他望着突然站起身,双目喷火地盯着他的男人,笑叹道:“好端端的,褚少校怎么急了?徐褚两家是合作的盟友,褚少校找我拿药,我自然分文不取。” 他脊背紧绷,肩膀和手臂鼓起成块儿的肌肉,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拳头呼在徐晏书脸上,却在最后一刻生生停住了。 万一真因为他和徐晏书的矛盾耽误了工厂进度,上面责问下来,褚家也不好交代。 “徐晏书,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跳梁小丑罢了。” 一个小丑而已,长得甚至还不如他像那个死了的奸夫,连和他比肩的资格都没有。 褚弈嘁了声:“你还不知道姜渔最大的秘密吧?可惜,他只信任我一个人。” 比如让他帮忙在前男友面前掩盖自己的踪迹,却又撒娇让他不要和他们接触,说那些男人恨极了他,肯定会挑拨他和他之间的关系。 想到此处,徐晏书彻底变了脸色:“你说清楚,姜渔有什么秘密?” 他轻蔑地睨着徐晏书:“我褚弈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把姜渔的行踪透露给我,褚某不胜感激,日后徐家想要进入政界,褚家自然会帮忙。” 办公室的时钟指向六点,闻峋关上电脑起身,门却被敲响。 秘书拿着平板,在日程表上一边记录一边说:“闻总,您周六和光耀集团的张总有一个饭局,时间是下午” 秘书微愕。 常年和老板一同在工作狂人模式下的秘书一时没习惯过来,差点忘了这事儿。 不过上次看见闻总带来公司的那个年轻男孩子,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小美人,看上去就香香软软的,一双眼睛跟含着水似的,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直到男人出声打断他跑偏的思绪,秘书才骤然回过神:“抱歉,我以后会记住的。” 冬日,屋内开着地暖,空气中都暖烘烘的热意。 少年浑身都软乎乎的,常年练舞让他身体柔韧性极佳,像个小挂件一样,勾着脖子挂在男人身上,声音甜腻腻的:“老公,我想你啦。” 自从同居以后,每天下班回来,姜渔都会向这样扑进他怀里,软软地说想他,黏人得要命。 他在玄关处换了鞋,抱着姜渔往客厅走,大掌抚上少年滑腻的腿心:“怎么又不穿裤子?” 姜渔圈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在他耳边笑嘻嘻地说:“而且这样,不是更方便你摸吗?你本来就很喜欢摸吧?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知道摸了多少遍,你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不知道,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