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早餐店背对大门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展言以为自己梦还没醒,不然怎么她怎么看见方时越了。 店是老店,在小区营业多年。 蒋佑铮听见她的声音,回头,“姐姐,姐姐。” 蒋佑铮的头发……她拧眉,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吧? 蒋佑铮摸着耳朵侧边的头发,“很丑吗?” “还行。” 恍惚之下,总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刚开业的理发店? 既然方时越那个贱男人对姐姐这么重要,那他就替代他好了。 蒋佑铮知道他手段低端,但是有效就行。 整整一上午,蒋佑铮缠着人从床到浴室,如愿以偿抱着女人洗澡,午饭都没吃,揽着她午休。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展言嗓子火辣辣的疼。下床找水喝。 展言走了没一会儿他就醒了,餍足后更加粘人,低腰泄着劲把头垂在她的肩上,脸颊亲蹭女人的脖颈。 “我饿了。”展言推开他的头。 展言没想到他厨艺不错,基于这点,她同意了蒋佑铮提出的要求。 “你爸妈不担心?” “他们以为我跟同学出去玩了。” 蒋佑铮勤快的收拾厨房,收拾地板,收拾客厅,收拾浴室,收拾卧室… 蒋佑铮伏在她的背上,性器整段拔出来又全劲插到花心,脸上满是欲色,顺着女人的背,从耳垂吻到肩胛骨,密密麻麻的痕迹遗留在娇嫩雪白的皮肤上,蒋佑铮压着眼皮,失神的看着,心理得到自私偏执的满足,好想在姐姐的全身留下印记。 暧昧的白浊从激烈的拍打中流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展言被撞的眼神涣散,被巨大的快感连续冲击,裸露在外的阴蒂也得到细心的照顾。 骚话也能无师自通,她可没教过。 蒋佑铮听着女人嘤嘤哼吟,知道她被捣弄的顾不上回答,坏心停下抽送,展言正爽呢,身后没了动静,穴道得不到满足,贪心挤压刺激嵌入的肉棒。 男人奇怪的共通点,床上的问答小游戏,展言不想回答她,偏过头用接吻代替答案。 蒋佑铮没再追问,宽大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沉浸的与她接吻,而身下那物,肆意的在湿润的甬道中索取着温暖。 “嗯……嗯哈…” 蒋佑铮差点没守住精门,他不想现在射,于是停下来短暂缓过射意。 好小子,看的什么小电影,她要存下来以后给下一任小处男看。 “那你怎么突然这么…” “我不知道。”蒋佑铮摇头,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耻毛被淫液浸湿,他也在想,怎么突然这么会了。 可能因为太爱她了,所以除去第一次的不知所措,在性器进去日思夜想的地方时,脑海里就自动控制行为。 只有让她开心,才能长久靠近她。 爱有时是获得爱的阻绊。 他挑选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你也想看?” 蒋佑铮不再追问,重新抽动起来。 “啊…轻点。” 闻言,蒋佑铮特意碾着一点来回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