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谭扶修心情不太友好,尤其是顶着脸上明显的牙印走进会议室时被人打量,压抑的心情蹭蹭蹭地向上增长。 最后再按着她在浴缸里清洗,手上力度大的似乎要将已经不存在的痕迹全部洗净,粗暴的结果就是被她抓住头发,重重咬在脸上。 手机被奇妙捧在手里外放着棠棠的声音。 少女有气无力地应她,“嗯” 棠棠的手机同样外放,摆在桌面上,几个小伙伴一言一语地讲述今天知道的重要信息。 “不要。”,奇缘秒回。 “小月有福利吗?” 她答:“希望这次选举能把我换掉。” 最累的人居然成了副部长。 “我那是因为看到了教员。” 在博彩界赫赫有名的教员,负责一切重大对局的仲裁。 手机那头陷入了安静,棠棠似乎在思考用什么语言形容。 一旁的禾志酸溜溜怼她:“你倒是看的清楚。” 五年前的立法会不过是港澳地区一个检查世家选举的外部公会,当时的内会决策人输了赌局,童家接任决策人权柄,只用了五年便坐到立法会主席的位置,让公会成为澳门最大的监察所,暗地里甚至可以操纵各大世家权柄人选举。 一连半个月,奇缘都在维罗德度过,每天看着谭扶修的脸睡下,又独自起床,期间除了小伙伴们偶尔会上门陪她打发时间,她还去找过奇遇。 奇遇选择性忽略奇缘身上的暧昧痕迹,他了解这个妹妹,如果她不愿意,这些东西不会出现。 奇缘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时间还长,等伤好了也来得及。” 少女是吃着他煮的粥成长的,她来时已经吃过东西了,但她还是点头。 “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这么冲动,你该怎么办?” 男人修长手指上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弹到少女脸上。 奇缘就叉腰,扬起下巴,一脸嚣张:“哪用得着你。” “嗷。” 童池推开檀木雕花的办公室大门时,父亲正在把玩那串不离手的紫檀佛珠。 童振山转动佛珠的动作顿住,鎏金袖口泛着冷光。 童池突然笑起来打断他的话:“防止权利失控?”,他坐在童振山对面的沙发上,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老成:“可我怎么在你书房的暗格的账本里看到叁年前窦家捐给慈善机构的叁千万黑金记账,走的还是立法会特批的慈善通道,现任委员会掌管财务局的人,是姓窦?” 窗外忽的响起惊雷。童乐推开门的瞬间听到那位长子说—— 童池转身走向落地窗,澳门塔的尖顶正刺破氤氲雨雾。 他看了看童乐,示意他跟上。 “哥,你要进立法会?” 童池勾起嘴角:“你不知道?” “童蓦在克钦邦找到了童振山走货的痕迹,他做事留下了把柄,童蓦抹掉它的时候废了不少力气,立法会主席该换个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