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宋朝的服饰啊!」林儒殷难掩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苦恼这麽久的事居然一下子就破解了。 林儒殷自作聪明:「这麽说,那个ㄆㄨˊㄓㄣ郡主应该是姓赵!」 林儒殷0着被打的地方:「蛤,难道不是吗?」 林儒殷噗哧一笑:「什麽外七内七,我还外八咧!」 林儒殷忍俊不禁:「你早说是连城诀的戚芳我就知道了啊!」 林儒殷突然认真起来:「你光凭郡主的服饰还不够!ga0不好人家是唐朝人,被你说成宋朝人!岂不是冤枉了人家?我再画一个男子的图,你好好鉴定!」 林儒殷笑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别忘了骄兵必败的道理!」 林儒殷继续画着,一阵子後,坐在她後面的冷沐泠开了口:「真认真,出门玩还在赶美劳作业。」语气当真冷的让人发抖。 冷沐泠身边的穆郁琴好奇的问:「什麽重要的东西?」 穆郁琴认真的看了看,忽然抬起头笑说:「你啊!古装剧看太多了啦!」 温舒书被她们的声音吵醒:「什麽事那麽热闹?」 温舒书仔细瞧了瞧,把画向林儒殷一扬:「你看吧,就说我不是智者,这一男一nv是宋朝人!」 温舒书问着:「对了,你为什麽突然向我问起郡主的事啊?」 林儒殷苦笑:「这是我从小就一直在做的梦里头的人,我听到这个男的叫我ㄆㄨˊㄓㄣ,所以才好奇哪位郡主的芳名是ㄆㄨˊㄓㄣ的。」 林儒殷也急了:「不是,你先听我讲完行不行?我的梦里还出现一群土匪,他们嚷着要那个男的把郡主交出来,所以我才断定在梦中,我是一个叫ㄆㄨˊㄓㄣ的郡主。」 冷沐泠也说:「是啊,把话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温舒书等不及了:「殷殷,你快开始,我们不打扰你了。」 她们四人面对面,不禁笑了出来,真是,连休息区也要跟故事抢时间。 冷沐泠也苦笑:「哪有这麽刚好的事啊?」 温舒书拉起林儒殷的手:「走吧!我们b赛谁先到!」 冷沐泠可禁不起人家在她面前展现优点,一纵身也跟在穆郁琴的後头。 回到车上,林儒殷四人早已累瘫,倒在座位上喘气。林儒殷苦笑着:「我们g嘛自讨苦吃啊?」 穆郁琴将头往前一挤:「好了,快说你的故事,我等不及啦!」 「我在梦里是ㄆㄨˊㄓㄣ郡主这你们是知道的,我和那ㄔㄥˊㄩˊ在山中跑到迷了路,那ㄔㄥˊㄩˊ带我走向一条小路,结果那条路尽头是悬崖。」 「我摔下山谷,抬头看ㄔㄥˊㄩˊ时,他竟和那群土匪有说有笑,我才知道,这个ㄔㄥˊㄩˊ是要我这个郡主摔si。」 温舒书虽然有了上次的经验,但还是问了:「你可知道那男子的名字怎麽写?」 穆郁琴赶紧拿过纸笔:「快写下来!」 林儒殷惨笑:「那算了,就当我做了很久的噩梦吧!」 穆郁琴苦笑:「你家的亲戚关系怎麽可以那麽复杂?」 温舒书骄傲的笑:「当然!还有我表姊的同学,他也很厉害哦!就是我阿姨和姨丈也很能g!」 穆郁琴举双手同意:「赞成!如果不把这件事解决,我晚上会睡不着!会那个欸,那个辗什麽的」 穆郁琴手一拍:「对对对!就是辗转难眠!真是,一时想不起来。」 穆郁琴一嘟嘴:「才没有!」 林儒殷吁了一口气:「好极,多点脑袋,集思广益才是上上策!」 林儒殷三人 「你好,请问你找谁?」一个极其动听的nv声从电话中传出。 「哦!是小温啊!阿姨和姨丈身子可好?」那表姊礼貌的问着。 「什麽事?快说说。」表姊语带笑意的问着。 「哦,这样很好,快请她来说。」表姊的语音依然带笑。 「嗯,名字很不错。敝姓文,小名安照,安心的安,照明的照。请问你有什麽事情呢?」文安照亲切的问着。 温舒书连忙接过电话:「哎呀,姊姊啊,你何不把姑姑找来,顺便把你最近刚认识的那些新同学也邀来,大家认识认识,也好请教。」 温舒书不解道:「为什麽?在书房里说就行啦,g嘛这样大费周章的?」 温舒书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好吧,我们等你。」 「那麽姨丈姑,你…可知道这事情大概是什麽状况?」温舒书突然不知道要怎麽称呼,只好随便挤出一个名词来用。一时紧张,话也说的结结巴巴、条理不清。 温舒书对着电话不住苦笑,同时也向林儒殷使了使眼se,暗示她这件事情可真困难,连「姑姑」都出马了也难以解决。 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了文安照的声音:「抱歉,小温,我们来迟了。」 「有啊!帮手在此!」两个清脆可ai的nv声响起,令人听了心旷神怡。 一个nv声说:「当然,我们一文姊姊的妹妹的同学有困难,就是我邵语心有困难!不论有何事,尽管交由我来办!」 那邵语心赌气不肯说话,余班长不理会她,亲切的问着:「我叫余冰心。请问,那位林同学在吗?」 余冰心笑了一下:「所以,那个梦是真的?」 余冰心沉y了一下,然後说:「我们不能得知梦里的人是否是真实存在,假设他们确有实人,那一切都好解释了。」 余冰心和文安照一起回:「我们推测,那场预谋杀人案是林同学前世,乃至於前几辈子经历过的事情!」 「是,我们怀疑这名郡主和男子,都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只是当时史料可能没有记载这件坠崖案,不过郡主坠崖身亡在皇室里应是件挺轰动的大事,怎麽我们去查史料却全无结果?」文安照有些疑惑 「怎麽说?」冷沐泠在一旁冷冷的问 「可否容我发言?」一直在一边没出声的姑姑争取发言 姑姑轻描淡写了一句:「照我看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姑姑轻咳了一声:「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个,当时的王爷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所以掩盖证据,也就没有任何人记载。第二个,有可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男子可以设计陷害郡主,那就一定有办法让这件事情不为人知。」姑姑头头是道的说 「当然有可能。」姑姑肯定的回答 「不!还有机会!」许久没出声的余冰心突然说:「如果这场郡主坠崖事件真的是在林同学的前世所发生,那麽请问林同学,你除了经常做这个梦之外,可有其他怪事发生?」 「除了这样,还有什麽特殊的事?」余冰心继续问:「像是说这头痛是很有规律的发生,还是不定时发作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的名字。 「殷殷,你还知道什麽?」冷沐泠赶紧问:「像是这事情是在哪位皇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之类。」 温舒书俐落翻下床给她倒水,林儒殷喝了水後,才缓缓启唇:「徽宗皇帝,一定是。」 林儒殷苦笑:「由不得你不信,还真的是,而且是私生的。」 林儒殷苦涩的点头:「真的是,我还知道了事情缘由。」 林儒殷清了清嗓子:「徽宗皇帝和一名g0ngnv有了个孩子,这nv子一怀就是三年,生下来的nv婴虽然面貌秀美,也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会哭叫,但皇帝不放心,想把nv婴放水流走。g0ngnv苦苦哀求,但皇帝坚决要杀了nv婴。正好三皇叔的小妾难产,生出来时孩子已断气。那g0ngnv便买通太监,拿一团锦布假冒成nv婴放水流走,暗地里派人不要把王爷小妾难产的事张杨,於是nv婴就给了王爷扶养。」 冷沐泠想了片刻:「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也许什麽?」穆郁琴着急的问:「殷殷,你快些说,我等得不耐烦啦!」 冷沐泠想了一想:「怎麽会在那时候知道的?舒书你解释一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像是某个人的记忆突然一刹那间全灌入了你的脑袋一样。」林儒殷思考许久过後,才缓缓道出这句话。 「对啊,就像你说的那样。」林儒殷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可把穆郁琴吓着了:「什麽?我随便说说还说对了?」 「稀奇稀奇,我这个人果然天生就该遇到这麽多稀奇事!」温舒书意气风发,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任何睡意,也早已消失无踪。 「这个……」林儒殷待要回答,已经给温舒书抢在前头:「先去睡吧!才三点欸,小心明天爬不起来喔!」 赵蒲蓁:宋徽宗私生nv,被g0ngnv托给徽宗皇帝的三皇叔也就是王爷抚养,名义上是郡主,实际是个公主。 成于:蒲蓁郡主的ai人,吏部尚书之子。与一群山间土匪谋害郡主。 王妃:标准的家庭主妇,jg於烹饪、nv红,心灵手巧。对蒲蓁有如亲生儿nv 今:的nv孩子,小六生。 穆郁琴:林儒殷的同学,「粗线条」代表,神经大条,偶尔提出一些有用的理论。 尹新玫:g0ngnv刘香的转世,今生成了林儒殷的小表妹。 钱寒若:王爷的转世,是林父、林母的媒婆 秦艺筠:小妾的转世,今生成为林儒殷的好友。 文安照:温舒书表姊,专治疑难杂症,帮助林儒殷厘清事情真面目。 余冰心:上头两位的同学,也是「陪诊」的。 关纪央:同样是「陪诊」的,也是同学。 穆郁琴走进食堂,看到餐桌上摆的早餐她差点没昏过去 「我的天,这样的早餐我每天都吃的到啊!何必要来饭店吃?」穆郁琴咬了一口烧饼抱怨着。 穆郁琴翻着白眼:「拜托,小冷,你不要因为这里是宜兰就这样开玩笑好吗?」 「呃…这个,我们继续讨论殷殷她刚刚做梦的情形。」温舒书眼看美好的早晨要毁於一旦,连忙开口打圆场:「那就先从殷殷开始说吧!」 温舒书用手肘碰了碰她:「就是那个梦啊!」 「噗!」林儒殷说的这句话让刚喝下一口豆浆的穆郁琴呛到,那口豆浆直接吐了出来:「什麽!说完了?怎麽可能,快说,我们在等你。」 温舒书翻了个白眼:「这我们都知道啊!後来呢?」 冷沐泠采取「冰冷攻势」,冷冷的问着林儒殷:「我问你,你醒来後可还记得些什麽?除了你已经告诉过我们的。」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林儒殷顿时清醒:「哦!你说醒来後啊!」 林儒殷考虑了一下後缓缓回应:「这个部分呢……我想还是到车上再说,这个故事太长了。」 温舒书用旅游手册打了她一下:「拜托你,手册在旁边,自己看行不行?」 冷沐泠话还没说完,就给穆郁琴一声惊呼打断了,她略带怒意的看着穆郁琴,一句冷冷的问句冒出:「你到底又怎麽了?」 「不是yan明山是什麽山?穆明山吗?」冷沐泠白了她一眼。 温舒书打趣她:「现在是冬天,你要看花,花还不见得要给你看哩!而且气象预报说这几天yan明山有可能会下雪,你先求不要看到雪花吧!」 「不然咧?」三人一起朝她大喊。 「九点四十五。」冷沐泠想都没想就回答。 「九点正。」温舒书冷冷的回答她:「你到底想问什麽?」 「当然不行!」三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