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们父子就跟打桩机比赛”陈大妮话说一半立刻止住。 “反正就是我睡的好好的,老登突然把我赶出来,然后屋里就哼哼唧唧的响个不停,床吱呀吱呀的跟要散架了似的,两个房间都是,我被吵的一宿没睡。” “你也听到了?”陈大妮凑近梁锦玉,看着她脸色一阵阵变化,顿时乐不可支,故意逗她,“好奇怪啊,为什么不让我在房间里,老太婆叫好大声,好惨,不会是阿爷打她吧?还有那个春娘,她叫的声音小一些,我爹一直说脏话。” 天哪,她都听到了什么。 陈来福原以为梁锦玉不知道这件事,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恭喜。”梁锦玉进门就笑吟吟说。 梁锦玉端着凳子放在床边,将碗筷搁在上面,笑说:“你很快就能抱上儿子了,这还不是喜吗?指不定春娘已经有了呢。” 梁锦玉敛眸,理了理裙子:“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本来就只是合作,再说了,春娘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你们行夫妻之事也理所应当。” 如今他跟春娘搞上了,梁锦玉恐怕更不愿意了。 “锦玉,原本这些话我都不敢说,可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怕不说出来我会后悔一辈子。从我在梁府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我知道我一个平头百姓配不上你,但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好。” 一出门,梁锦玉就见春娘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捂着腹部,表情痛苦。 春娘被吓了一跳,忙站直身子:“我没事,有点胃疼而已。” 春娘羞愧的低下头,捂着腹部的手掌攥成了拳头。 陈来头有时也跟着去,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刨树皮。 为了方便运输,还需要将这些杉树量尺、打印、编排,足足得忙活一个冬天,等明年开春之后才能拉到城里去卖。 陈来福和梁定方一早就上山了。王氏吃过午饭也偷摸着出了门,估计又回娘家去了。 陈大妮不敢跟陈老头待一起,生怕自己说错话挨鞭子,所以也跟着跑了。 春娘正洗着碗,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她吓得惊呼。 春娘吓得浑身哆嗦,挣扎说:“你先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 春娘急的直掉眼泪,哀求道:“我肚子疼,你让我再缓缓吧,等我好了什么都听你的。” 春娘痛苦的叫了起来,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灶台边沿,她疼的脸色惨白,止不住的啜泣。 沉浸在 中的两人浑然不知窗外有一双眼睛,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刚进院子放下东西,就见王氏拉长着一张脸出来,嘴里骂道:“没用的东西,干一点事情就嚷着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我看就是想偷懒,还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都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