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夹杂着湿气,几缕曦光透过云层,迷朦的薄雾叫人看不清前路。有些泥泞的小道,一车人马若隐若现,泛着点血红斑斓,只有车轱辘碾过发出的不轻不重的声响。离得近些了,才看清原来是一队喜轿。 马车走的很慢,也很静。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黄泥铺地的山路里,没有锣鼓,也没有喧嚣,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拦路的是个面目凶悍的壮年人,眼角一道疤,声音粗犷,短衫麻布,身旁许多喽喽,无一不是高大威猛的样子,手里是些长刀棍棒,形成一道人墙,堵住去路。 拦路的问:“干嘛的。要过,买路钱拿来。” “放屁!你们没钱还走这过?找打吗!省事的,赶紧把钱拿来!” 轿子旁的红布被人掀开,露出一双纤长有力的手。一道声音传出,是个女声,冷冷的,没有温度: 拦路的本只是劫财,未成想着劫色,脑子半天没转过弯,半晌,他才道:“不必,只需……”他打量着车队,伸出五根手指,“五两银子!我们便放你们通行!” 帘子被完全掀开,四方的盖头一角挂在头顶,从外边可以清楚地瞧见新娘子,虽身着深红华服,满头凤簪玉珠,却是一张无比英气的脸,剑眉星目,配上这红妆素抹,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为头的彻底愣住了,几个人齐齐围住小声商量,头跟头连成一个小圈。 路虎怒道:“去!我知道还用跟你们讨论!” 喽喽丙:“就是啊……话说,这新婚日子她怎么跟要送葬一样,搞的比我们打劫的还凶。” 路虎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你别说……还真。不是先讲正事!……刚刚讲到哪来着?……” 路虎重重地拍他头,道:“闭嘴。你给我严肃点!……”,又看看四周,“你们说,怎么个处理法。” 于是他脑门也挨了一道,“怎么可以!强抢民女!夫人肯定不让!” 不知从何冒出的女声,附和道:“我看可以。” 喽喽丙:“哎呀。我这只是比喻嘛。” 人形圈散开,驾马的不知道哪里弄了个牙签在剔牙,看到他们讲完话,牙签随手一扔,又坐好了。 是他身旁的人回答的:“只怕碎银不够,那嫁妆确实是些石子,不信可以查。” 沈君书垂眸:“刚刚?” 沈君书道:“需要把我绑起来吗。还是我自己走?” 半晌,他道:“这位……姑娘?你莫不是有什么难处?你这算是自愿上山的吧?” 不费吹灰之力终结了话题。 那驾马的又跳上车,神色复杂地看着沈君书,“少……咳……小姐,那我们先走了。你……” 驾马的点点头,郑重地应了声好,山匪们已经拉着沈君书让开了道,那驾马的却指挥人往来时方向回去了,在泥路上留下斑驳点迹,被大雾一点点吞噬。 一行人踉踉跄跄地走着山路,路虎发现这新娘是没有裹小脚的,走的很是利索,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话:“你夫家是谁?便是上山做夫人也不愿嫁吗?” “你既不是自愿,那还跟上来干嘛?!” 证据确凿,百口莫辩,也确实辩不过。路虎咬咬牙,道:“你可最好不要后悔!”完罢,他便真的不再说话了,沈君书倒也安静,一路上穿花寻路,谁都无言,不会便到了寨子。 见到路虎一行人,赶忙把门给打开了。 “三当家的好!” “对啊,三当家……” “去,把大当家的还有少主找来,去大堂,就说有要紧事。”路虎手里拉着粗布麻绳,打散大家伙的言语。 跟着又走了几十步路,便进了个明显精致许多的屋子,路虎带他到一梨花木椅旁,道:“你先坐吧。” 那人的靴子应当是鹿皮做的,泛着油光。路虎喊他大哥。大当家旁还有个年轻稚气点的,路虎喊他阿玥。 关豪顿了顿,道:“你问过她什么态度了吗?” 沈君书没说话,在一旁猛咳。 路虎挺直腰板,给自己加气,“反正,她确实是不想嫁原先那个夫家的。再说,嫁给我们阿玥又怎么委屈她了!” 路虎拍了拍关玥的肩膀,“你这孩子。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两先聊聊,要真聊不来,我立马就把这姑娘送下山去。你看成吧。” 路虎道:“那又怎样!那话咋说来着……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再说,这不得还是看那姑娘,那姑娘要不愿意,我还逼她不成。”他又对关玥道:“那我们就先走了阿玥。” 关豪看着儿子,轻声安抚道:“没事的,我们先走了。” 关玥和沈君书面对面坐着,两人都默契地没说话,整个房间阒然无声。 沈君书一言不发,把双手往前递,暗示关玥帮他解绑,关节骨被粗绳磨的有点发红,关玥心领神会,道:“那个,我先帮你解开吧。”沈君书点点头,关玥便连忙站起身来上前。 关玥平时手脚挺利索的一个人,这会却笨的要死,手指扣了半天才给解开。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把最后绕在上面的绳子也给拿下了。 直到关玥被窒息到抽气,用手胡乱地拍人,沈君书才有些不舍地分开,口水拉出一道长丝。 沈君书也亲得起了生理反应,伸手便要摸关玥胸前两点。 沈君书把立起的乳头拉起,再放下,关玥抖着身子在他怀里闷哼,粉红的色气又诱人。 关玥眼神有些迷茫,沈君书换了种问法,“我是你谁?” “乖。”沈君书坏笑,掐的却是更重了,身子一抖一抖的,关玥跟着上下起伏,撞着他的阴茎,发出不满的哼哼。 沈君书悄着声探手到水下,找到他的后庭,用手指揉搓。关玥猛的紧缩,一股异样感油然而生。沈君书只是一味接吻,抚摸,迫使关玥放松,手指慢慢伸入,直到没入一指,才松开嘴。 沈君书啄他的脸,舔他的嘴,哑着声道,“乖。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底下那软肉吸得紧,仅有一根手指也感受到了阻力。可偏这小穴的主人醉晕晕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撒娇似的推阻,反倒激起男人的兽欲,无声地勾引人来把他吃干抹净。 沈君书蹭他的脸颊,环腰的那只手抓住他往下,摸到一团凸起,硕大无比。“摸到了吗?我可不是什么娘子。” 雄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撩拨他的碎发,“怎么要反应这么久?这么可爱。” “你……你是我的娘子。你是男子??!可是你是我的娘子啊!” “你……我……不要。我们都是男子……怎么可以!” 沈君书啄他的唇,唇角的晶莹还挂着,很色气。 关玥便去抓他的手,“那里是不可以的!” “嘴上这么说,下面倒是挺实诚的。相公,你屁股好紧啊。缴得我手都前不了了呢。” “你不要……我不行的……” “嗯……不行……这里这么小,进不去的!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不行。” 关玥有些怕,犹豫道,“你干嘛。” !关玥赶忙松开,“你先把手拿出……唔……” 他退开,两人之间一道拉丝的银线,喉咙发紧,“相公,我想干你。”他的手指退出,不待关玥反应,便把整个人抱起出了浴桶。 关玥整个人挂在沈君书身上,沈君书手兜着他屁股,圆滚的有肉,不顾怀中人的挣扎,一把将人甩到床上。床榻很软,却也不免发出声响。 “要是想他们都听见小少主被操屁股的话,你尽管大声叫。” “原来男人就是这种待遇吗?我好伤心啊相公。你这么凶干嘛。” 他两刚沐浴出来,谁都没有穿衣服。关玥顺势往下一看,挣扎的更起劲了——那分明是一个骇人的尺寸,狰狞至极。想到自己那个小小小洞,关玥不禁毛骨悚然。这怎么能进去!真的会死人的! 沈君书却好像有被取悦,轻柔地安慰,“不会的。会很舒服的。” 操。 沉甸甸的手感,关玥头皮发麻,下意识缩手,神色惊恐,“我……” “那好不好嘛,相公。” 沈君书笑着别过他的发丝,坏着心思,“你一摸。我更硬了。我想操你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