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牙祭只用你弟弟就行了,肉少点儿就少点儿,你就用在其他方面开荤……啊……”
这人话没说完,就被童佳用勃朗宁给解决了。
看着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人直接倒地不起,连挣扎都没挣扎几下,童佳作为开枪的人,内心还是慌张无比的。
可面上还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后面还站着三个对他们虎视眈眈的男人呢。
尤其是他们见到自己的同伴倒地后,直接环绕把童佳和陶均乐给围了起来。
童佳借着行李箱的遮挡,给陶均乐递了一把裁纸刀。
陶均乐接过刀后,也十分迅速的冲着三个男人中最高大的那个人冲了过去。
童佳暗道:“不好。”觉得陶均乐太冲动了。
立刻对着另外两个人开枪,想尽快解决了这俩人,再去帮陶均乐。
可童佳之前只是在军训的时候摸过步枪,碰都没碰过手枪,刚才能一枪就把那个黄包车夫给击毙,也是走了狗屎运。
这种好运气,可不会接二连三的眷顾她。
连续开了五枪后,只有两枪打中了,还都不是要害位置。
一个人伤了手,一个人伤了脚,只是影响他们行动的速度,却没有影响他们想要抓住童佳泄愤的心。
就在他们配合着抓住童佳,并抢过那只没有子弹的勃朗宁耀武扬威的时候,随着“嘭”“嘭”连续两声枪响,两人直接被爆头。
原来童佳是故意被二人擒住,好趁机从空间里拿出另一把勃朗宁接近两人,来个一击即中。
顾不上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勃朗宁,直接朝着那个大个子和陶均乐扑去。
因为,她看到了两人刚才翻滚过的地方,全都是鲜红的血迹。
可看着滚在一起的两人,童佳却不好开枪了,担心误伤陶均乐。
就在童佳束手无策的时候,“啊”的一声惨叫,结束了陶均乐和大个子的纠缠。
陶均乐迅速起身,走到童佳身边,眼神里有恐慌也有坚定。
童佳先安抚的拍了拍陶均乐,才将视线转向那个大个子。
只见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呻吟,距离他两步远的地面上还有一把裁纸刀和一段……大个子的器官。
实在是不想听那个大个子继续鬼哭狼嚎,又不能从只知道呻吟的大个子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索性就给了他一个痛快。
解决了这个大个子后,童佳才去捡起另一把勃朗宁,跟她手里的一起收回了房车里。
想去捡裁纸刀的时候,却犯了难。
回收吧,嫌恶心。不回收吧,又觉得可惜。
陶均乐看出了童佳的犹豫,他走过去,拿起裁纸刀,在那个大个子身上擦了又擦,然后又从四个人里挑了两件相对干净的衣服,继续擦刀柄,直到他感觉擦干净了,才递给童佳。
童佳把裁纸刀收进房车,就拉着陶均乐准备离开。
可陶均乐却没动,童佳回头看他,他对着童佳做了一个“等一等”的手势,就又在倒在地上的四个人身上摸了起来。
黄包车夫身上有一串钥匙,另外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后被陶均乐和童佳联手解决的那个大个子身上还有点儿东西。
他身上有五个银元和两封信。
陶均乐全都摸出来交给童佳,童佳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人盯着他们,才把东西收入房车,拉着陶均乐就往原本相反的方向走去。
既然这条路是那个黄包车夫指的,应该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打劫,继续走下去,很有可能会直接到达那些人的老巢。
童佳自认没有那个能力可以以一敌十,所以,还是决定先往安全的地方走。
两人又走回到火车站,正好见到一队队穿着西北军制服的人排着队往火车站里面走。
童佳拉住一个站在火车站门口维持秩序的军官,问道:“长官,请问咱们西北军里有没有一个叫杨迹夏的人呀?我是他……他媳妇儿的表妹,正好出来上学,受他媳妇儿所托,来给他带封信。
不知道您认识他吗?”
被她拉住的那个人可能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家人了,非常能体谅这种家人惦记的心情。
十分好脾气的说道:“我不认识杨迹夏,队伍里人太多了,我不可能一一认识。
你要是确定他在我们队伍里,那等一下我们送这些兵上车后,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军部。
到时候,我找人给你查查,看你要找的人被分配到了哪里去。”
有人愿意帮忙找,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童佳立刻道谢,然后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
一个小时后,火车开动,刚才许诺带她回军部查档案的人居然跟着火车一起离开了,这让童佳有点儿傻眼。
还好,那人临走前,把她的事情对另一个前来交接的人做了交代,并没有让她空等一场。
于是,童佳又乘坐了她来到这个时代后的第四样交通工具——军用吉普车。
进入军部后,童佳和陶均乐就被带到了接待室,然后就来了两名女兵,她们让童佳把杨迹夏的详细信息都写在纸上,然后才给童佳和陶均乐安排了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