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察觉到陆夏川的情绪,祁也渐渐收住笑声,安抚道:“我不笑了,睡觉吧!” 与此同时。 余承被他堵着嘴捆起来绑到后座,瞪着眼睛,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声音。 “我今天绑你不为其他,就是看上你了。”他突然在路边停车,像个流氓似的转身在余承身上摸了一下,“可能alpha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有不甘。” 紧接着,他突然爬到后座,跨坐在余承身上。扯开堵着他嘴巴的破布,朝他的唇上吻了上去。 蒋韫成将喝下的液体尽数渡给他。末了,他擦了擦嘴,定定地瞧着余承,眼角逐渐浮现一抹微红。 药是他亲口喂给余承的,他也不小心喝了些。此刻,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他的身体发烫,四肢软绵绵地搭在余承身上。缓慢地帮他解开限制行动的绳子。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余承也没听清。 隔着车窗,耳边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近距离观看,却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掌按在玻璃窗上,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那手掌慢慢攥紧,然后松开又攥紧。 祁也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褪去,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从床上缓缓坐起。 他轻轻喊了一声,见陆夏川没有回应,睡得深沉,于是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早安吻。” 然后带着老婆给的早安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从将军府离开。 离开将军府后,祁也开着车朝祁家的方驶去。当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余光却看到路旁停着的车上。 不等祁也仔细查看,信号灯变绿,他只好松开刹车,继续向前行驶。 祁也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将车开进车库,熄火后就一直坐在车中等待。 等司机开车离开,祁也立即从车上下来。揣着把枪悄悄摸进了祁家,从窗口翻进二楼,翻进了祁商的房间。 算着这个时间,大概在他们去格尔斯州时,祁商就已经从医疗舱中醒来。从那时,他就在筹备与陆夏川的婚礼。 大堂之中,祁商推着陆夏川的轮椅,两人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这场婚礼流程复杂,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等到婚礼结束,祁商古板又守旧地载着陆夏川回了祁家。 他抱着陆夏川上楼梯,一步一个台阶,步步都踩在陆夏川心上。让他既忐忑又不安,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想起祁也,陆夏川的心突然酸涩起来。 说不准自己和祁商结婚的是他,不见人影,无所作为的也是他。 他被祁商放在床上,眼见祁商要解开自己的扣子,他赶忙伸手挡在身前,冷声制止:“去洗澡!” 躲在柜子中的祁也看到这幕,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差点忍不住跳出来给祁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