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这么丰盛？”陆长川语带笑意。 陆长川点点头：“好，喝点汤。” 他们这少有不吃主食的，光吃肉感觉怪怪的。 汤锅下面摆着燃烧正旺的小炉子呢，也不怕天冷凉了弄不熟。 把碗筷摆上桌，乳白的汤汁香味入口醇厚，三人喝了几口汤，夹起肉烫熟捞出，带着辣味的羊肉和羊汤是截然不同的风味。 之前养成的习惯，没人牵着时，都是吃完饭就出去玩。 陆长川看着五只浩浩荡荡地跑出去，道：“这么大的雨，衣服湿了更冷吧？” 好像，有道理，哈哈。 想想昨天几只回来的速度，陆长川觉得也是，坐到习惯的位置上拿起书翻看。 猫狗的爪子和人不一样，他们自己是研究不出来怎么做的，因而省去所有的问题，给猫狗穿鞋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爪垫被冻伤。 不过袜子容易湿。 陆长川看着这两，摇摇头。 -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火塘亮着火光，一家人裹着厚厚的被褥坐在火塘边，却还是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寒风。 火塘门被人敲响，坐在边缘的男人站起身，小心打开门快速钻了出去。 外面的风雨声太大了，根本听不清交谈声。 “妹，部队送煤炭来了，过来搬一下。” 低温刚到的时候，陆五为了把家里剩下的鸡鸭拎进来，被风吹得摔了下。他本来就因为多年劳作腰损严重，这一摔一冻的，如今连走动都是难事，更别说搬运东西这种重活了。 冷风忽地刮进来，火塘里的火焰都差点被吹灭，但没有人嫌弃这冷风，一袋袋煤炭被拖进来，陆瑞最后一手一袋进来，门被陆琪抵着用力关上。 “咳，拿些过来先放火塘边，在外面这么久可能都湿了。”被包裹着坐在椅子里的陆五婶睁开眼，面色蜡黄，看着就不太好。 陆五婶又闭上眼，陷入半昏睡中。 陆五沉默地看着火焰跳跃，眼眶有些酸。 冻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等回过神来时，外面已经没有了噼里啪啦的雨声。 昨晚被雷吵醒就一直没睡，现在睡意上涌，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俞少宁没有睡太久，醒来时怀里的暖水袋还是烫的，他抱着暖水袋翻了个身，在被窝里活动了下被压酸的身体，在外界的寒意逼迫中往被子里躲了躲，打着哈欠再度闭上眼。 最后俞少宁是被罗勉挖出来的，他动作迅速地给媳妇套上衣服，抱着人出去吃饭。 被啐了，罗勉失笑，拉着人的手出去。 吃完晚饭，给猫狗穿好衣服套上鞋子，让它们出去上厕所和玩耍，三人再次无所事事地坐到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