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兰姊姊欠了欠身,咬紧粉唇抵住心里的惧怯“属下只是想大护法执掌刑堂十七年,素来铁面无私,从来见不得任何人以下犯上,忤逆尊主的谕令,大护法您自己当然也不会执法犯法,把尊主对大小姐的亲口允诺当成是耳边风,让下边的人看您看您的” “不敢不敢,属下”兰姊姊薄唇一抿,模样儿很谦恭,话里却带着尖尖刺头儿“属下只是和众姐妹一向仰慕大护法执刑严苛、不徇私情,属下等相信大护法不会执法犯法,带头忤逆尊主令谕的。” “哗——!”大护法一拂袍袖,枯瘦老脸诡异地了两下,阴沉灰暗的眼中霎时燃烧起熊熊炽火。 “大护法,不可以!他是大小姐的男。人,大小姐说了要是有人敢伤一根头发,大小姐自己就不活了!”“兰姊姊”急喊,可哪里有用,拔剑待要来救,却被力深厚的大护法一袖挥开,摔在地上。 “哗!”一寸,刀子离膝盖骨只有一寸,昏迷中的四哥,手。突然动了,一大团抢人的白色粉末从他手里飞出来,不偏不倚,洒了大护法一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接下来的只有惨叫,任这什么狗屁大护法武再高,在扑面而来的一大把石灰粉面前,那就是渣呀呀呀呀呀! “啪!噼啪!咯啦——咔咔,啪啪吡!”大护法奋勇之下,花枝。木造的担架连同上面的一张白单被劈的四分五裂,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智略百出、算无遗策滴四哥会躺在那里由着他砍?明显不会啊!大护法情急之下奋勇砍了一通,半天想起来自己还有一身深厚内,扔下刀挥掌刚要往四边轰他娘的,颈下忽然一凉。 “你?”大护法脸上蓦地一僵,做梦都想不到被他在“夺舍魍屋”关了两天两夜的庞四不但没有被逼疯,而且还使这等下三滥的阴谋诡计,反过来制住了他! “你你不是疯了” 他顿了一顿,笑的云淡风轻“我知道,大护法武高强,空幻总堂一个小姑娘都敢踹我,何况是大护法您呢。大护法恐怕狠不得把我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吧?不过蒋大护法,有句话不知道听过没有,穿的再刁、一砖撂倒,武再高,也怕菜刀,我手里的鱼肠剑可不是切切水果切切肉的小刀子,大护法您要是乱动,不定自己撞上来‘哗啦’一下喉管就变成两截了,啊哈哈哈哈,大护法,为了您剩下来的半条老命,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要乱动,不然就是拼个鱼死网破,这一刀子我也定要好生‘报答’您的。” “搜身的都是姑娘吧。”四哥又笑了,笑的很y荡“姑娘嘛,嘿嘿,十四五顶多十吧,一个个情窦初开方知羞,就算做惯了搜身这行,男人身子上的某处会大还会动的地方还是不敢随便触碰的吧。巧了,兄弟下边不短不长,被美女姑娘们的小手一摸,勃起之后刚好能藏一把鱼肠剑在下头,至于石灰嘛呵呵,这得多谢神仙姐姐把我抓来时给我找了大袖衣服,刚才检查的时候门口那俩姑娘光顾着捏我手脚、吃我豆腐,谁也没空去管衣袖内衬的荷包里头藏了什么物事。”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呢,乖乖领路,带我出去,叫上我的亲亲好娘子,让她和我一起离开你们总堂。” “哦,做梦么?那看来大护法是准备选第二条了。” (我我踢了他一脚,他、他会不会打回来?打人家的小啊啊啊啊啊,羞死啦羞死啦——)色钦差调息小姑娘,公然、当众勾引小姑娘和姊姊一起飞伺候他的青楼欢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