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真的好怕”邹熙芸伏在庞昱怀里,死命,仰着能令他肝肠寸断的玉容,呜咽不止“我怕到了江南娘亲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一怒之下杀了你你死了,我呜呜呜呜呜” “你不明白——”邹熙悲切的哭道“娘眼里,根本就没有儿女亲情,她想的只是怎样复国,一切挡在面前的绊脚石,她都会无情踢开,就算是我就算是我阻碍她,娘亲也会毫不犹豫的亲手杀了我这个女儿”她不知是否想起了幼时遭受的痛苦磨砺,以及那种完全把她当作一件工具、全无分毫儿女亲情的残酷训导,伏在庞昱怀中,无力地张开眼睛,任由泪水淌流。 邹熙用颤抖的五指掩住他口,凄然把俏脸埋入他的胸膛,望着他的脸道“相公,我担心的是你啊——娘亲如果知道,你是代表狗皇帝来劝她放弃复国念想的,一定一定当场杀了你到时、到时候呜呜呜呜——相公你要是死了熙芸也不独活” “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邹熙芸眨着泪水盈眶的双眸,怔怔地问。 庞昱无限温柔的轻抚着佳人濡湿地秀,让邹熙紧紧偎在怀里,双方彼此感受着爱侣火热的心跳:“娘子,相信我,相公一定有办法可以说服你娘亲,让她放弃复国,由我来给她的好女儿创造一个美好、幸福、快乐地婚后生活” “‘婚’呢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成亲’。‘婚后’嘛当然是成亲以后啦。成亲以后要做什么呢。我地好娘子——”庞昱又使坏起来。大手顺着邹熙芸纤细如柳地腰肢滑下去。扶过她股间地柔顺毛。徐徐揉搓。 美女地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虎躯一翻把她压入水中。一时浪涛滚滚。水花四溅。粗重地喘息伴随着少女娇媚地呻吟在寂静地夜里响彻 xxxxxxxxxxxxxxxxxxxxxx 嗯,是的,充“满”了力量,满到那凶物高高昂起,弯翘如刀,尺寸便与一柄弯镰相彷佛,青筋纠结、滚烫坚挺,丝毫不输给昨晚情动之时。 差不多吧,四哥一向有有裸睡的习惯——消除疲劳,促进新陈代谢,懂不懂?加上夏天热,被子盖得少,起了床,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就是晨勃嘛,正常的生理现象,少见多怪,四哥拽过衣裤刚准备穿“啪”的一声,门外什么东西打翻了。 “是婢子。”一把细幼的声音答道“咿呀”一声门扇推开来,一抹窈窕倩影跨进房里,竟是南宫琴伊的贴身侍婢湘兰。 “是小姐小姐说天丁大人一路辛劳,特地命婢子来,伺候大人穿衣洗漱”话未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把手里装着毛巾和洁口的木齿药膏等物的托盘往桌上一放“香君香君妹妹她把水洒了,我去扶扶她。” 什么,蛇!? “蛇、蛇,就在那里!”外边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手儿指着某处掩嘴惊呼,四哥定神一看,哟这不小香君嘛,再一看她指着的方向 他一把抓过薄毯,掩住勃挺的下身,急辩道:“香君妹妹,这不是蛇,是是男人男人”当着小丫头的面,四哥实在解释不下去。 “香君妹子,你别误会,那个真的不是蛇!”四哥赶紧大叫,别真被小丫头找着了东西抡过来,打伤了,打残了,那才真的是欲哭无泪呢。 “你骗人!以前我帮刘大婶的孙儿小阳宝洗澡的时候见过的,才没没这么大哩,样子也不一样!”小香君可精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谁也别想唬弄她。 小香君“哼”的一声,蹙眉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香君见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跷,眼睛瞪得大大滴,一脸惑的盯着他。 纯洁的四哥几欲晕倒。 湘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脑袋烧包丢三落四的小香君,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仔细想了一会,细声道:“大人这大的太不寻常了,颜色也不对劲,我瞧像是压久了生疮,得请太夫来瞧瞧,化瘀去肿,拖下去只怕更是伤身。” 想起这副丑态还得让南宫琴伊过目,四哥差点没晕死过去,偏生南宫琴伊的仙姿美态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那纤秀柔美的窄薄腰,那光洁玉白的平滑小腹,以及她的冰肌雪肤,还有仿佛透明一般的修长 “还说没病!”小香君尖叫起来,一手惊得掩住小嘴,一手指着他腿心:“它它自己会动,还还会变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