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重重甩在庞昱脸上。 “喂,你打我做什么?”庞昱瞪着他,火气嗤地冲上来了,真的想不顾一切扑过去把她推到狠狠蹂躏,可是束带把他绑得很紧,两臂又是酸软无力,麻酥酥挣扎都挣扎不了,真的,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我羞辱你什么了?” “你是我夫人嘛,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的,难道还有错!”四哥代他回答“不然的话,你到七秀坊抓我干什么,还一口一个回家,是吧,回了家又到我房里来等我你说这不是和我有奸情——不对,这不是和我定过亲,又是什么!” “喂,你说话呀,你到底为什么绑我!” “你有种就别放、别放,一直绑着啊!等我松出手来,哼哼哼,等你到时候过门了,看我到床上怎么狠狠整治你!” 啊!看见了里边地东西。庞昱霎时倒抽一口凉气——展开之后。布包内衬是整一排地、不对。是整整三排。整整三排地银针。密密麻麻多得数也数不清。 “喂!”“喂喂!”“喂喂喂!”庞昱连喊。但是没用。黄衫美女手一挑。执起一根足有三寸长地尖头银针。朝他脸上扎过来。 黄衫美女完全无视了四哥地惊叫。俏脸静如止水。没有任何表情。纤手执着那根足足三寸长地尖头银针。不由分说地扎在他额头正中顿时。一股寒意弥漫开来。四哥热血激昂地脑袋犹如被乍然浇上了一盆冷水。刹那间冰凉冰凉。连思维竟都变得迟滞下来。 四哥反抗不了,只有乖乖被黄衫美女摆布,惴惴不安的等,还好黄衫美女没有拿出皮鞭或者蜡烛来,只是重复着、不停的在他头上扎针。 庞昱动不了,那就只有看了,看美女咯。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黄衫美女,尝试着眼神瓦解她的狠毒心肠,可是黄衫美女一拿起针,就是柳大才子拿起了笔,南宫琴伊捧上了琴,扎地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半点也不分心,不要说庞昱的眼神,估计就算房子突然塌掉了,也打断不了她行云流水般的整套施针动作。 她扎针的动作虽然轻柔,身体却终归站着,随着取针、施针地进行,骄人的鼓胀胸脯不住轻晃,乳浪盈盈,撑高地细罗襟摆随波荡漾,连圆腻皎洁、充满弹性的柔嫩圆臀,都随着她动作挺翘地仿佛要把薄裙撑破。 四哥不是色中饿鬼,美女他见得太多了,完全不用这样地,可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非常色地看,就盼着黄衫美女发现了能停下手里的动作。 针还在扎,没有任何的停顿,黄衫美女完全进入了专心致志的状态,对一切外物都早已视若不见了。 渐渐地,四哥脑袋里分成半边的一寒一热两股气流,从一开始有若脱疆野马般的狂涌奔流到开始放缓速度、彼此汇聚融成一体,等到黄衫美女终于停手了,在他脑海中游走的两股气流也彻底交融归一,汇聚于头顶百会的位置,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四肢百骸为之舒畅。 太太太太太太、太医!? 扯毛蛋,太医那可都是七老八十要蹬腿的老头子。 四哥花花肠子不改,人舒服了现在,逮着机会就又开始调戏人家大姑娘,调戏到一半忽然又大叫一声,原来是黄衫美女手里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拿着在四哥眼睛(注意,是眼睛!)前比划。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倒也新鲜。”黄衫美女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旋即又扳起玉容“对于救命恩人,你都是这样说话,看来就是算是大病一场导致失忆,也改不了以前好色贪淫、调戏良家的脾性。” “不用惊讶,你去问问就知道了,本侯爷化身家丁,绿绮轩中遍挑京中才子,欧阳修心悦诚服,二程当场吐血,赵宗惠跪地求饶,连他娘的柳永柳三变都被我踩到要发疯,还是多亏我的小琴伊”四哥虽然人动不了,但是这一点不影响他吹嘘——不对,是说实话证明自己确实是文采斐然。救命恩人?” 我xxxxx不是吧,解毒的那个“神医圣手”是这如花似玉的冷面美人!? 群开放,42536581,只收,加入需验证订阅号,死忠、铁杆们赶紧来,群里有额外内容发布,精彩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