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庞昱惊得差点没跳起来。 花想容像是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咯咯的又笑起来,丝毫没有勉强她的意思,一手捻着她胸前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两点,另一只水蛇般的修长玉手再次钻入她腿间,轻轻将赵因为惊吓而吓得紧并起来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原来花想容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胀卜卜的部位,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缝隙来回推滑,时而轻时而缓,时而快时而慢,揉着揉着缝间便露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水声。 花想容哪里肯放?趁着水润,玉指翻飞,抚琴按箫似的一阵揉捏,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她奏琴的技艺虽不及南宫琴伊,却也是世上一流,此外古筝、琵琶、扬琴哪一样不精通,这可都是要弹奏的乐器,在她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的绝妙音色。何况是稚龄少女鲜嫩的身躯? 花想容一点不怕把她揉坏了,捉住赵粉腻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不让小裸羊般的少女挣脱。 花想容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啮着赵的耳垂,嘻嘻一笑:“看,姐姐才模你几下就湿的不成样了呢,以前你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 渐渐地。赵品出了滋味。小瑶鼻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啊呀呀姐姐。你慢慢点别”嘴上说别。可当花想容微缩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凑上前。光滑一片地下身轻轻。不肯稍离。 “嗯。舒舒服、啊啊啊啊蔼蔼——”赵闭眼呻吟。美得细细拱腰。自品出了那儿地舒爽。她忽觉得先前那逼命似地一轮弹指亦别有滋味。想着想着。身体里突然漏出一团清浆。赵心尖一吊。瞬间竟有魂飞天外之感。扭腰娇唤:“姐姐还要、还要啊啊啊噫唔!” 好不容易分开。花想容妩媚一笑:“好妹妹。换你服侍姐姐啦。”抓过衣服让赵垫在身下。自己却支起大腿。跨上她地小腰板。捧着一双雪白。将勃挺地嫣红蓓蕾送到赵面前。咬唇轻笑:“来。吃得好了。再让你尝更美地。” 满以为这般浑圆地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地形状;谁知小手稍一撑托,沃腴的乳肉满陷掌心,触感丝滑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地紧致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赵壮着胆子,两手一抱,将花想容两只雪白喷香的乳瓜挤出一道笔直深沟,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伸出小巧地丁香猫舌细细舔舐,闭眼潮红的小脸十足享受,仿佛被深舔细吻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丰臀盛乳的绝色尤物。 赵越舔越湿,花想容勃挺的蓓蕾与光滑的乳晕上沾满晶亮水渍,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还是花想容香汗如浆,小小的顶层阁楼里,水声频传,浆滑黏腻,伴随着赵津津有味的猫舌轻砸,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 花想容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媚笑,花想容转过小半张汗湿的雪颊,伸出修长的藕臂,朝庞昱招招手:“来,快来啊,没听她说么,来,进去帮帮他。”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扑了过去,一把推开花想容,骑在了赵身上。 安乐侯今天,就要给大宋朝的最刁蛮、最任性、最傲娇的小公主,开苞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