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被庞昱按倒在车里,宛若身陷猫爪的小乳鸽,一身黑纱衣服被粗暴的扯将开来,露出雪酥酥的细腻粉颈,既是修长如鹅,却又极富肉感,裸出的肩线犹如一团雪绵,连锁骨都只是小小一抹,腴润香滑已极。 庞昱忍不住拿她和南宫琴伊相比,那天浴室中所见的青光,南宫琴伊的比例近乎极致的完美,既纤美腴润,又骨肉匀称,当真是再增减一分便觉有憾,堪称世间绝品,花想容不及她的优雅、灵秀,白皙腻润处差堪仿佛,然丰腴却犹有过之,光是看着裆里已硬得发疼,忍不住便要剥衣“行凶” 庞昱一想,是哈,万一秀香煮好面了端出来,看见她的庞大哥被女妖精勾引,在马车里上胡天胡地,一定会非常伤心、痛苦、难受滴—— “咳咳!”他赶紧从花想容妖娆的体上“下来”往一旁退一退,干咳两声,打着嗓门道:“想容姑娘,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大家也算有缘,一见如故,虽然是我们第第二次见面,不过若是一个小家丁可以帮到你的,尽管说就是了。扶危济困,行侠仗义,是侯爷一直教导我的” “少废话,你一大清早的又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庞昱忍不住了,厉声喝问道,今早想动花想容那是肯定想也甭想的,他索性也不去动手手脚了,不然被花妖女挑逗的心痒难耐又无处发泄,难受的反是自己。 庞昱“咕噜”吞了口口水。 “是这样地。奴家啊”花想容说了几个字才。婀娜火辣地身子又凑了过来。四哥难得消停了。她却反过来勾引他。喂喂喂。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们非亲非故地。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庞昱义正严词地职责他。自己往后又缩了缩。 “你真当我不敢?”庞昱火了。看准花妖女凑过来地方向。猛地撷住腕子。顺势一扯她地玉手。花想容“噫”地娇呼一声。翘臂一扭。轻轻巧巧池坐在他地大腿上。双手环住了他脖子。漂壳地脸蛋儿染上晕红。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奴家呀。奴家咯咯咯——”花想容媚笑连声。竟然一把抓住庞昱地手。往她胸前那对雪腻腻地沉甸乳瓜摸去。 “啊,轻轻点,别” 绢帕似乎是她地贴身之物,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啜饱她的香洌薄汗,再被暖烘烘的体温一蒸,整条绢上都是那股子温腻馥郁的幽甜,庞昱一嗅之下几欲,前两日在马车上的旖旎风情又涌上心头,抓着深嗅几口,怎也舍不得放开。 庞昱这才注意到,薄绢上有两排红艳艳的娟秀小子,约莫是用最小号的毛笔蘸着朱砂,小心翼翼地勾勒而出,或两字一断、或三字一隔,竟像是人的名姓。 “明日大赛的评审名单。” 身为大宋朝最优秀地穿越青年,诸如什么操女、快射男等等选秀活动早看腻味了的庞昱,他何尝没动过买通评委,操纵大赛的心思,尤其是和邹熙芸“约定”好以后,他真的迫不及待地想把评审找出来喝喝茶,谈谈话,一个个全部摆平。 可是回来的路上,他拿这事问也算是半个“京城通”吹雪,吹雪竟回答不知道明天大赛的评审有哪些人,因为花魁大赛有史以来,每次的评审都不一样,有在朝高官、有文人雅士,也有风头正劲地少年才子或是来自豪门大族地世家子弟,但就算被选中担任评审,也得等到花魁大赛前一天夜里才会接到通知。 庞昱当然也问了他,花魁大赛究竟是什么人组织的,评审究竟是谁来定,吹雪地回答也是“不知道”因为名义上主办花魁大赛的教坊司是一个连京城里二流公子哥都能任意操纵的小官署,而偏偏这么些年来,即使是主子想为相好的姑娘谋个好名次,也总是一次次无功而返! “这名单真的假的?你可不要诓我。” 时间非常紧迫,庞昱无心和她再“纠缠”不过仍是改不了随口放大话的毛病——啊不,是一直保持着他务实求真的风格,大喇喇的一拍胸:“行,有了这玩意,第一是包管容容你的囊中物。”心里却在纠结,娘的,两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都为了争花魁的名号求到了老子头上,而且还都是“做”什么都成,哎呀呀,究竟帮谁好呢,纠结啊哎,要不这样! 花想容仰起螓首,朝他献上香吻,娇艳的红唇任他,丁香小舌主动渡入庞昱口中,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半晌分了开来,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花想容全身瘫软,酥胸急剧起伏,双颊烘热,不住的大口喘息。 “满意,不过只够我替你打通一个人的关节,至于名单上其他的”耳畔吐气如兰“而是今晚若被您采去红丸,破瓜的肿痛一时难消,大赛献艺时少不会有迟碍之感,被人看出来那可不妙啦。” 花想容瞧他眼色,大致也猜出了这人的龌龊想法,面上却不生气,咯咯一笑,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公子先莫胡乱答应,还是看看名单再说罢,咯咯咯哦——”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俏媚的笑容如同偷吃到了鸡仔的狐狸,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明艳与妖媚。 庞昱大喇喇的放话,说到一半突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