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票!求票! 如果在是在金陵,这种见风使舵人渣连七秀坊大门都别想进来!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姑娘你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这个世上呢,通常有三种女人喜欢蒙面——”庞昱忽然拉长了声音。 “一种是丑胜无盐,纯粹的污染环境妨碍市容,不遮着点大白天都会吓死人的;另一种是长得还行,可惜时运不济脸上多了条疤或者胎记什么的,露出来吓死人嘛倒不至于,形象是一定全毁的所以还是遮着点好!”庞昱大步走过去,仗着个头长身玉立俯身肆无忌惮的贴近蒙面女子,鼻息灼热甚至喷吐在她晶莹如玉的香耳边,弄得蒙面女子有点脸红想往一旁避开时,唇角勾起一丝戏谑十足的冷笑:“还一种呢是生得平庸之姿漂亮不到哪去,但却工于心计故意蒙块纱在脸上搞得自己好像很神秘一样。尤其是什么歌舞坊啊青楼啊这一行,你再漂亮再美露着脸出来客人们看久也就腻了,可要是蒙着”庞昱故意一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蒙面女子修长的、纤细的柳腰、卓挺的酥胸,最后停留在她被面纱遮住的瑶鼻樱唇处“大失所望”的连连摇头“唉,好奇心这玩意谁没有啊,看你整日蒙着人人就都想知道面纱下掩盖的倒底是怎样一副姿容,或美或丑或倾国倾城或丑绝人寰,偏偏呢又看不着,那当然只有多来几次希望碰碰运气咯,所谓宾客盈门络绎不绝其实就是这么来滴。” 我x。老子说得再好笑也不用做成这样吧。拍个马屁都学不会! 无疑。这番说辞是对蒙面女子裸地讥讽。尤其从庞昱一个“小小家丁”嘴里说出来鄙夷嘲笑地意味更甚。服侍他地红衣俏婢直接涨红了脸。男管事更是张大嘴哽得连一句话也说不来——骂人不带脏。这位家丁小可也忒绝了。 “不过我却始终相信。姑娘是第四种。” “对啊,第四种,这种女人嘛那就属于”庞昱暗忖鱼儿上钩,故意卖个关子中断了不说下去。 “呃第四种嘛这种女人呃”庞昱仍然不说,目光放肆地盯着蒙面女子微微起伏的酥胸,眉梢眼角尽是垂涎,嘴巴边哈喇子都快下来了。 “想想烽火戏诸侯搏褒姒一笑结果断送了江山的周幽王,想想宠幸西施郑旦以至亡国落得个自刎以谢天下的夫差,再想想独宠杨贵妃差点连整个大唐都赔掉的唐玄宗,就知道这些丽质天生的女子为什么要带着一方蒙面的轻纱了!” “虽然蒙着脸,但轻纱上面的春山黛眉,如水秋波,无一不是小可生从未睹见的美丽,美丽得这么说罢,京城里那么多的名门闺秀坊间佳丽,本也有不少如花似玉,世间难得一见,可是和姑娘你一比简直是九天九地,判若云泥!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加在你身上那是一点都不为过滴。” 高、实在是高啊,主子这、这才叫境界! 再冷漠、再清高她也是女人!女人,哪个不喜欢被夸漂亮? 庞昱看来是想以身作则,好好教一教吹雪倒底什么才叫拍马屁,唰啦换过一副陶醉之色,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唉呀呀,姑娘不是到过唐朝吧,为什么我感觉有首诗像是专为你写的——‘国色朝酣洒,天香夜染衣’李正封的牡丹诗明着写花,其实‘国色天香’夸得根本就是比花还要美丽的姑娘你吧” “啊对了姑娘。”庞昱仍不知足,厚颜无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知道,我很想接下来三天都高兴地睡不着觉噢。” “哦,你叫邹熙芸是吧。‘清风明月时往来,红尘不堕熙芸堆’人如其名,美、美、真是美!”庞昱耳朵很灵记忆很好,一听蒙面女子的语气态度就知道她是伺候茶水的俏婢提到过的什么熙芸姐,张口就是三个“美”一气的砸下去,砸得蒙面女子晕陶陶的。好不容易恢复稍许,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虽然努力想让眼神变得冷一点,却怎么都掩不住眸子里那股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娇态。 “对了邹姑娘。”庞昱得寸进尺,厚脸皮功夫被他发挥的淋漓精致。 ps:晚上8点还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