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闻在心底疯狂呐喊,小小一方藏不住心事的心田里此刻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罗闻深呼吸,深呼吸,尽全力稳住自己的声音。 罗经年:“嗯?” 罗经年:“打过一次交道,在翰城项目上,我摆过宴,这人年少老成,没比你大几岁,但是城府深的很。” 罗经年:“也不知道他成婚没有,打听出来他是单身。但他好像有个孩子。” “他有孩子??” 罗经年慢悠悠的:“是啊,他那次饭吃到一半就匆匆走了,说是崽子丢了,要去找崽子。哦对,他孩子也在江城。奇怪了,在江城我怎么会打听不出来。” 哦。 就那一回呗。 总之屁股疼了好几天不能翻身,腰稀碎。 罗闻反应过来,呆呆的“啊?” “没什么没什么。”罗闻连声,“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盛垣去约。” 罗闻木愣愣的挂了电话。 应该通知一下阙之渊吧。 一想到阙之渊,罗闻就有点按耐不住,一颗心焦焦躁躁的,像在爆米花机里反复旋转,满腔欢喜跃跃欲试。 他果断拨了阙之渊的电话。 刚全面接手阙氏的所有生意,事情千头万绪,关键口子的人员也要重新理一遍。 “嗯?睡不着?”阙之渊轻声。 “逃什么?”阙之渊有点想笑。 “哦?”阙之渊放下笔记本,窝在落地窗前调整了一下坐姿,神态慵懒,“你爸让你陪酒?” “知道了罗少。”阙之渊勾唇浅笑,“明天还要辛苦罗少去机场接一下我。” “对啊。我老丈人都约我吃饭了,我不得赶紧回来以示尊重啊。”阙之渊笑。 “七点半。你赶紧睡吧,明天要早起。” 罗闻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枕头上。 “说什么都行,你说的我都爱听。”罗闻低声。 罗闻:“……” 罗闻:“!!!” 罗闻发现自己……可耻了! 宽大的床上,雪白的被子里拱起一个小小的山丘。 阙之渊沉声:“罗闻,你在干什么?” 最后罗闻是听着阙之渊的声音睡着的,电话一直没断。 到机场的时候才四点半。 这航班不行。阙之渊心想。改天得研究研究,不行买下这个航空公司,增加班次。往后来回的日子还长着呢。 阙之渊下了飞机刚走到出口处,迎面就看到白花花的长腿长胳膊甩着甩着奔跑过来,他松开行李箱,展开双臂。 “你说什么?!”何言一口热茶喷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