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把脑袋埋进被子:“那当然好的不能再好了。想什么呢。” “那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你美梦成真。” “你先亲一下。”盛垣闭上眼睛,下巴微扬。 吻着吻着盛垣尝到咸湿的味道,一睁眼才看到何言睫毛湿濡,眼尾通红。 何言摇头,过了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又花你的钱。” “你要是高兴,盛氏明天就改名何氏。” 罗闻跑了! “还有什么。”何言哽咽。 何言不哭了,支棱着坐起来,脊背挺直,表情严肃,“盛垣,你是不是在我心脏安装了窃听器?要不然怎么每次我想说什么你都能猜出来!” 盛垣跟何言说的事情,是段澜。 不是办段澜,而是办她背后那个施暴者,陈默。 接下来的日子里,汪扬在医院养伤,盛垣照顾着,而何言频繁外出。 甚至到最后,何言还找到了在启明星上班的那个陈默的姘头之一,茉莉。 这一波开大直接把陈默干进了监狱。 除此之外再加上家暴。好家伙直接精准踩上了群众的底线。 走出庭审厅的时候,陈默喜提十年牢饭,而段澜收获了自由身。 八年青春喂了狗,付出的是再不能回头的青葱岁月,收获的是满身伤痕,从身体到心底。 “院长……”段澜泣不成声。 而何言却始终在为她奔波,多方收集证据,财力物力精力花了多少,她无以为报。 段澜擦干净眼泪,捏着拳头站了起来。 何言顿时啼笑皆非:“谁让你辞职了?” “你辞职了,我以后怎么和盛董去逍遥快活?”何言笑道,“你不但不能辞职,往后还要多给我卖命。不是要感谢我吗?好好替我把医院这道门守好,好好替我喂肥我的钱袋子。” 段澜的眼泪又要下来了。 “傻了吧?我这剥削你呢,你还感动得无以复加。真好骗。”何言笑着把手里的一整包纸巾都交到她的手里,“行了,你慢慢哭,我要去哄我男朋友了,最近冷落他太久了。” “宝贝儿,想我啦?么么么我马上到家!”何言嬉皮笑脸。 “他犯什么毛病?”何言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阙爷呢?” 何言单手转了半圈方向盘,“等我回来,捉住罗闻,当着他的面给阙爷打电话。” 何言疑惑,这小子还是个文化人了? 盛垣:“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