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之渊一手盖住他的眼睛,沉声威吓,“想都别想。这辈子你落我手里还想跑?” “还有两天,带我出去玩玩吧。”罗闻道。 “去你家。”罗闻突发奇想,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费劲坐起来,阙之渊赶紧托了他一把,在他的后腰放了个软垫。 “今晚就走,时间宝贵。”罗闻狡黠眨眼。 他明明知道按照罗闻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在病房好好休养,可是他完全拒绝不了。孩子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呆腻了,想出去转转。想回家看看。 拒绝不了……那就把人绑走。也不是不行。 这下轮到罗闻意外了,“你认真的?” “美滋滋!”罗闻芜湖一声在床上打了个滚。刚才还要死不活半条命风里飘零,现在有的玩,乐得有力气打滚了。 阙之渊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罗闻,轻声带上房门,把行李放进汽车后备箱,然后直奔何言的办公室。 阙之渊毫不客气一把推开办公室门,连个敲门的动作都没有,“何院长,跟我走。” “去我家。”阙之渊言简意赅。 阙之渊皱眉,“我要带罗闻回我家玩两天。” “说得对。”阙之渊认真点头,“所以你要跟我走。” “喂喂喂……”何言试图掰开阙之渊的铁钳,却被他灵活闪开,“你别太过分!我还有工作!就这么跑了我有损失的!” “你赔得起吗!我出诊费很贵的!”何言挣扎。 何言:“你别侮辱我!” 何言干脆利落:“成交。” “接上盛垣!”何言被阙之渊塞上车,从后座伸直了脖子对阙之渊嗷嗷。 奢华轿跑一脚油门轰到盛氏楼下,正巧遇到盛垣陪同什么人下楼。 “嘿!”何言伸手捅了捅驾驶座上的阙之渊,“你老丈人。” 还没等何言反应过来,阙之渊利落熄火,关门,下车,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大步流星往盛垣和罗经年面前走过去。 刺激啊!何言扒着窗户对外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阙之渊:“对,何言找你有事,在我车里。” 阙之渊对着他身后的罗经年大大方方点了点头,气势矜贵而低调。 “阙爷年少有为啊,盛董都尊你一声39阙爷39。”罗经年淡淡,“幸会。” 不远处一辆迈巴赫安静闪灯,罗经年点头致意,“司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奇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危机感。 这下他知道自己哪儿感觉不对了。 “走吧。”罗经年揉了揉眉心,疲惫靠在后座。最近大概是累了,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