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护着盛垣,费尽心思把盛垣从童年带来的阴影里拉扯出来,并不是为了有朝一日逼着他直面伤痛的。
他珍视盛垣,如同珍视自己的眼睛,珍视自己的心脏。
现在盛垣误会他去打拳了,这样也好。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都省的自己找借口再被拆穿了。
只不过……
事儿可以隐瞒,吃亏,咱是不吃的。
不但不吃,该占的便宜咱还得占。
此时此刻,何言把盛垣圈在自己的双臂之内,鼻尖迫近他的鼻尖,呼吸深沉又急促。
“先别急啊盛董。我自己来。”何言低声。
盛垣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少废话,你明知道我让你脱衣服干什么,别来这一套,我不吃……”
盛垣一句话还没说完,何言已经利索的把自己扒光了顺便把盛垣也扒了个干净。
“吃不吃?想好了再说。”
活爹!
盛垣一抬头就怼上了何言线条明晰的下巴,光滑的肌肤因为赶着早班飞机来看他,胡须都没来得及刮,冒着一点点青色的胡茬。
视线往下,健硕的胸肌饱满,八块腹肌块垒分明,曲线流畅。
大概是脱衣服太急,何言微微喘息,胸膛起伏,有细密的汗水沿着沟壑滑动。
要死。
不吃。是不可能的。
盛垣咽了咽口水,一瞬间瞳孔失焦,人还没动,身体先有了反应。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
昏暗的床头灯下,何言小心翼翼。
一边心疼一边庆幸。还好自己有门医术,这种小伤总归能搞定。
处理完一切,何言打电话给酒店餐饮部,要了温软的小米粥和米糕。固定电话刚放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惊动了床上的盛垣,他一个激灵,又被何言伸手压了回去,卷着被角继续昏睡。
何言走到阳台关上门,接通电话。
阙之渊:“视频拿到了。发给你?”
何言立马阻止:“不用。叫个同城急送,送到我酒店房间。那姓柳的怎么处理的?”
阙之渊:“这你不用操心,我手底下的人,专业的。我要撬的信息还多着呢,不止这一个视频。”
何言疑惑:“啊?他还掌握着什么秘密不成?”
“秘密倒也谈不上。这不是我看上了皓元资本吗?要顺理成章接下这个盘子,我就得让他身败名裂没法立足。”阙之渊弹了弹烟灰,晨曦中眯起眼睛,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