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她是不是为了汪盏而失眠纯粹多余,秦销直接问:“想要吗?”
汪悬光趴在腿上,默然思索几秒:“也行。”
她躺回枕头上。
秦销钻进被窝里,在闷热的黑暗中分开了她的双腿,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上去。先用鼻尖顶开,对着缝隙舔、吸、吮,不时又用牙尖轻咬。很快淡淡的腥膻气息从柔软的禁地散发出来,他的唇齿间也愈发湿滑。
手指送入一根、两根、叁根……
她的大腿夹得越来越紧,臀部随着他的节奏在床单上向上一顶一顶地。
秦销在床上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知道怎么摸、怎么舔、怎么打圈研磨,会让她从里到外都软成一滩水,也清楚用什么样的角度和力度,会让她哼哼唧唧将他吞得更深。
也就两叁分钟的功夫,那散发腥甜气息的核源充血饱胀起来,像树枝上熟透了的果实;吸着他手指的秘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翕动收紧,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下来,淋淋漓漓地洒得满手都是。
秦销舔了下嘴唇,从被窝里钻出来,闷了半天先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他压在汪悬光身上,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拂过,又沿着柔软的侧脸,流连到挺拔的鼻梁上,最后将她的嘴唇吻得也湿淋淋的,才略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秦销略一侧身,勃发的巨物抵在入口:“想要激烈点的?还是温柔点的?”
“……”
一秒、两秒、叁秒……
屋外的白雪有降噪的能力,天地仿佛比以往更静谧。
汪悬光没有回答,自下而上地望着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色被衬得格外冷白。
秦销对她一贯有耐心,任那根兴奋的东西立着,前端急迫地向外冒着涎水,也没有挺身兀自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汪悬光终于动了。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了那宽厚紧实的背部,虽然声音一如往常如泉水般冷清淡漠:“就现在这样压着我,别动。”
一阵复杂的滋味漫上舌根,秦销不想分辨其中狂喜和怜惜各占几分,只是遂她的意愿,放松了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手臂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深冬腊月,数九寒天。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雪后的清晨又令人懒散。床铺光滑微凉的丝绸质感和秦销干燥温暖的皮肤触感,落在放大数倍的感官上,如同置身于黑暗却安全的巢穴。
汪悬光微微转了下头,嘴唇擦过秦销的侧脸,仿佛自然而然地换了个姿势,也仿佛不经意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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