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阎罗门遭天到人士攻陷,她的家人全si在那场无差别屠杀事件,已经过了快要十五年,她应该早就安然的放下,因为这些年来当其他人提及那件事时,她总是云淡风轻没有什麽情绪,但现在的她发现其实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就在她与令狐熙月混进了宗门大会,看到了那个剑灵宗的尊者时,她只知道她的心中有个一gu怒意再翻滚。 但眼下的她并不能够这麽做,因为她身边还有着一个被她一起拖下水的令狐熙月,她说什麽都不能够让这个无辜之人卷进她的复仇行动中,因为没有任何顾虑及安排,便让无辜之人与她一起送命的话,那她和眼前她这般讨厌的宗门人是有何不同?看来若真的要找剑灵宗报仇血恨的话,那就势必得从长计议了。 「是还真的有些反胃,不过不是身t微恙,而是因为刚才听了太多你们那些恶心的宗门大义,ga0得我早上吃的东西都要消化不良了,不过没关系,等下吃个消化药、扎个针就没事了无碍。」 「呦,没想到小美人儿这麽想念我啊!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既然小美人儿这麽想我,即便在危险我也还是出现在你的目光之中了,有没有很感动?」 「你在这里做什麽?然後,请你放手。」李鱼眼带杀意的怒瞪着来者。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在话语中提及的柳厉平。 「喔?这个提议好个……鬼。」李鱼说完便从另一只袖口内窜出了一把匕首,边说着就边往柳厉平的脸上划去。 他这样的举动着实让李鱼又恼又怒,恼的是这里人多,若是轻易的运用内息,与这个登徒子大打出手的话,不知道会波即到多少无辜之人?更不用说她还有身分曝光的风险,而怒的则是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替这些人着想,她是被宗政怀瑄感化了是吧? 「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也敢如此狂妄的动我们阎罗门的人?」 「喔,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阎罗门主宗政怀瑄亲自出马……但既然你都亲自前来那就没有什麽意思了。小美人儿,我们下次再见,後会有期,要记得想我喔。」柳厉平说完便再次化作一阵黑烟离去,看来这次又只是个魁儡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倒是门主,你怎麽来了?」李鱼边拍了拍令狐熙月的手,边观察着宗政怀瑄的神se问着。 「我也不想啊!但他就这样缠上我,我有什麽办法?兴许是因为我很受欢迎?」李鱼半开着玩笑说道:「倒是门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b该返回阎罗门的时间晚了数日,所以担心我们会出什麽事情?」 嗯,他真不愧是阎罗门的门主,这瞬间移动的法术可说是用到炉火纯jg,她这个紫衣罗刹都被说身手宛如鬼魅,但他却b她更加的鬼魅,这根本是魑魅魍魉的等级了。只是她明明就藏的很好,他到底是怎麽知道她受伤的?然後更重要的是,方才忘了跟他说一声,要他小心宗门的埋伏。奇怪……她是在担心他吗? 「没什麽事,只是方才在想办法要挣脱的时候不小心拉伤,不过只是小伤休息几日便无碍,是门主他多虑了。」李鱼边替自己施针边回答的说道:「只是看他这次行se匆匆,就不要出什麽意外才好。」 「我、我当然会担心他,毕竟要是门主有个什麽意外,叫我们阎罗门该怎麽办?更何况,若他真的出什麽意外,到最後要麻烦的不也还是我,我担心他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医者本分。」李鱼有些慌张的自我解释着说道。该最清楚不过。但我唯一可以很确定的是,你们家门主非常的担心你,而且重视你,这你应该不会否认吧?」令狐熙月先是阻止了她的辩白後,继续认真分析的说道。 「我虽然武功不际,胆子又小,但我眼睛可没瞎,还是个明眼人,而且别人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你们两个的心思我又怎麽会看不出来?虽然我是宗政门主的未婚妻,而他确实也在替我追查修罗宗灭宗一事之际,三番两次的搭救我,让我幸免於难,但我很清楚这几次他会这般出头,那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 「……令狐姑娘你这是在说什麽傻话?门主对於自己的下属都很保护,不论是谁受到了委屈,他必定会替他讨回公道,这次也是一样。他只是在尽他门主的本分而已,你真是想太多了。况且我不过就只是一个区区小药仆,他有怎麽可能放那麽多心思在我身上?最多就是因为我是那个真正的文判官吧?」 ……嗯?什麽?到底是她听错了,还是令狐熙月她看错了?宗政怀瑄对她上心?一个高高在上的阎罗门门主,竟然会对於一个没有什麽存在感的药仆动心?这怎麽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