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看到阮星竹不高兴的样子, 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温言细语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摸了摸鼻梁,直叹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啊。 “哼, 你不去想你的白衣观音了, 还在这里干什么?”阮星竹虽然语气不好,可也没有推开阿庆的手臂。 “那你刚刚一说到天龙寺就一副感叹怀恋的样子,你们不就是在那里做的好事, 还说不是在想她?”阮星竹也不是真的生气, 只是对于刀白凤的事情,吃吃醋是免不了的。 “真的?” “哼,我就说嘛, 那个刀白凤没有我漂亮,没有我温柔,没有我那么爱你,怎么看都不用在意的。”阮星竹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取悦了阿庆。 “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认识吗?”阮星竹装傻。 阮星竹听着呵呵的笑起来,察觉到耳边上的异样,心里痒痒,面上也是没有其他动情的样子。 “说什么呢?哪有?”一本正经,装做没感觉到的阮星竹说道。 “哎呀,我去瞧瞧阿瑜和阿亮,刚刚睡着,也不知道踢被子没有。”继续装啊,可惜眼前这么可口的美食,阿庆又岂会白白放过。 阿庆沿着阮星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着,像是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这些都是他的。 “恩………”一声销魂的□□从阮星竹的小口里泄露出来,可是马上又被她忍了回去,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向后仰着的优美的脖子,阮星竹把胸下意思的向前一挺。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动作。 虽然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娘了,阮星竹的身体好像是成熟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妩媚迷人,让阿庆欲罢不能。 “哼,还敢乱吃醋吗?”阿庆喘着粗重的呼吸说着,一边还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身,又是惹来阮星竹的一阵娇喘,显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了。 阮星竹他们出门以来到大理已经过得一个来月的时间了,阮星竹有时也会想想不知道阿朱阿紫两个在南边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段铭u又到了哪里了?反正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阮星竹的儿女一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但是她仍然担心着。 他们又不着急,这一路吃喝玩乐走得慢慢的,阮星竹想着,这也算是迟来的结婚蜜月旅行了,虽然带着两个拖油瓶,但是两人黏糊的甜蜜程度也绝不低于新婚夫妇。 自大理一路向东,行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快要到苏州城了。阮星竹置身在吴侬软语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十一年前,她们母女三人,还有救下的阿庆一起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为了那个看那个所谓的武功秘籍。 一路上有一个武功高强的阿庆在,阮星竹感叹她结合那本逍遥子的音功理论创出的攻心乐都没有了用武之地。就连小说故事里主角出行必然会遇到的狗血事件——所谓的小混混找茬事件也不见踪影,让阮星竹直叹,自己果然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啊。 还没有到苏州,先到了离那里不远的无锡城,阮星竹上次来的时候路线不同,因此也没有来过这里,这次又不赶时间,当然也要进城里好好的逛逛了。 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就见到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喝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