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楚寒的耳边忽然远远地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这一声声急促的马蹄声顿时使得江楚寒的脸上忽然轻轻地闪过了一丝的喜色。
那阵阵的马蹄声无比的激昂,落在周围百姓的眼里也不由的啧啧称奇,平时罕有人至的城北,忽然来了这样一队全身披甲,全身衣着光鲜的士兵,的确是一道无比靓丽的风景线。
只是一看到那一群士兵满脸上的杀气以后,人们便就早早的躲开了,生怕惹怒了这一群兵老爷而遭来一场无妄之灾。
“洪总督,就在里面了。”一名士兵缓缓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酒馆,低低地道。
“好!”洪承畴眼中猛地爆发出一阵浓烈的精光,猛地翻身下马,身后的士兵一个个的紧接着跟在了洪承畴的身后,杀气腾腾的便迈开步子向着那间小小的酒馆里冲了进去!
“江楚寒!”洪承畴猛地出现在了酒馆的门口,冲着正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自己一脸微笑地江楚寒,一声冷喝,冷笑着道。
“洪总督,等你多时了啊。”江楚寒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这里的酒虽不是什么名品,但也是别具一格,想来洪总督喝惯了好酒,对于这种次酒看不上眼了吧?如果洪总督想要尝一尝,倒也不妨。”
“哼。”洪承畴冷笑了一声,迈开步子走了上去,大大咧咧地向着江楚寒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洪承畴是有恃无恐,应天,可是自己的地盘!
“听说你抓了一个人犯?”洪承畴冷笑了一声,沉声道。
“没错。”江楚寒立即微笑着点了点头。
江楚寒这种极其配合的态度落在洪承畴眼里也是微微一奇,未做其他思考,洪承畴继续冷笑着继续说道:“这里是应天,本官要求你交由本官处理。”
“为什么?”江楚寒看也不看洪承畴一眼,淡淡地低下头斟了一杯淡酒,将酒杯缓缓地流入了咽喉,伴随着喉间随即而来的那一股辛辣之感,江楚寒缓缓地问道。
“为什么?”洪承畴冷冷地道:“就凭我手上的刀!”
话音刚落,一柄雪亮的长刀豁然落在了江楚寒的眼里,那柄雪亮的尖刀夹带着一丝邪冷的寒锋豁然闪过了江楚寒的脸庞,“啪”地一声,那柄尖刀狠狠地插在了桌上,顿时深入进了一尺之长,狠狠地钉在了上面,顿时一阵木屑四处飞散。
“怎么样。”洪承畴冷笑了一声,“现在,还把不把人交给我手里?”
江楚寒仿佛丝毫不为所动一般,眼前的那柄尖刀在江楚寒眼里仿佛也是毫不在意,他认真地看了洪承畴一眼,果断地摇了摇头道:“不交!”
“你就是在找死!”洪承畴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忽地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里忽然泛起一阵怒吼,大喝起来,手指冷冷地指着江楚寒的鼻尖,胸膛里就像是泛起了一阵滔天的怒海一般,心间顿时涌起一股杀意。
“找死?为什么在找死?”江楚寒有些奇怪地看了洪承畴一眼,然后猛然间魏然一叹道:“人,我已经交给了锦衣卫,如果洪总督想要,尽管可以找锦衣卫去要人。”
洪承畴的脸色霎时间变的一片青紫,江楚寒仿佛丝毫不曾看见洪承畴脸上的怒容一般,仿佛有些嘲弄的语气看着洪承畴,微微地说道:“怎么,洪大人,难道本官把人交给锦衣卫,有什么问题么?”
这一句话如同万剑穿心,豁然扎在了洪承畴的心窝口上,忽然间洪承畴顿时只觉得喉头一甜,一股极其汹涌的怒气上涌,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口斗大的鲜血豁然喷了出来。
“总督!”身后的几名士兵见状,立即怒喝了一声,急急地向前迈出几步,猛地一把扶住了正摇摇欲坠的洪承畴,洪承畴手猛地一摇,止住了身后几名士兵的行动,冷冷地看着江楚寒,眼前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得,那股阴冷的目光就仿佛一条毒蛇一般,恨不得当场杀了眼前之人!
“交人,还是不交人?”洪承畴猛地压抑住了体内那股暴戾的冲动,冷冷地冲着江楚寒说道。
“如果不交,那又怎样?”江楚寒微笑地回了一句。
“不交,就把你的人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