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着应天城不过两里地的时候,江楚寒令所有人等立即换上服装,混在了王仁发的商队里,就连自己也下了马车,混在商队里扮成了一名小小的伙夫,跟着王仁发的商队一路混进了城里。
王仁发自然是受宠若惊,连道不可,可是江楚寒坚持要这样做,并把自己的马车也让给了王仁发,王仁发激动之余,只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今后一定要好好地巴结巴结这位江*青天。
进了城里以后,看着街上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自于后世的江楚寒不禁发出了一丝感慨,应天城果然是繁华无比,不愧是秦淮河畔上的一朵奇葩,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的,繁华之景立时可见,昔日的中原第一城,可真是名不虚传。
来到一处客栈歇息以后,江楚寒也进了房间换上了一身衣裳,带着阳光走了出来,迎面正碰上王仁发王掌柜的,江楚寒微微一笑道:“旅途劳顿,这一趟还有劳王掌柜了。”
“哪里哪里。”王掌柜的嘿嘿一笑,“为江大人效力,实乃我王仁发三生有幸呐。这个......不知江大人现在准备前往何处,这应天小的来过许多次,也熟悉的很,不如就陪着江大人一起在城里逛逛?”
“唔......也好。”江楚寒想了想,然后微笑地点了点头,也不说破自己的肉身秦淮公子曾是秦淮河畔的常客一事。
“不知江大人想去哪?”乍一见江楚寒点头应允,王仁发喜从天降,不住地点头哈腰地跟在江楚寒身后问道,在王仁发看来,自己俨然已成了江楚寒的“心腹之一”,做为心腹,自然是要把爷给伺候好的。
“这个么......”江楚寒微微思索了一番,忽然眉头一盏,有些难言的笑容忽然在江楚寒的脸上浮现了出来,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些有些难为情的感觉,淡淡地道:“不知道,应天府最大的歌坊在哪?”
“江大人想去歌坊?”王仁发呆了一呆,歌坊?歌坊是什么?歌坊就是妓院!顿时一股喜色浮现在了王仁发的脸上,不秩地点头道:“妓院我熟,妓院我熟,小的这就带江大人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楚寒所想的,只是找一处隐秘的地方,暗中窥探一番总督府的动静,然而,落在王仁发耳里时,竟然完全变了意思!看着王仁发那一脸诡异的笑容,江楚寒忽然有些想痛扁一顿眼前这个可恶的胖子。江楚寒忽地一回头,只见正跟在自己身后的阳光,也同样正是一脸的诡笑。
狎妓,狎妓,都以为我江楚寒是想狎妓......果然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江楚寒有些悲愤地想着,索性不再解释,闭上嘴巴,一脸铁青地在王仁发的引领下走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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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以来,林赛赛也不知究竟受了多少顿的毒打,也不知究竟受了多少次的折磨。林赛赛的身上早已是疼痛无比,而这些,具皆是内伤。
按照老鸨刘妈妈的说法,是不能把林赛赛打成皮外伤,否则,还怎么叫她接客?
所以,在打手头子豹子眼睛一转之下,便冷冷一笑,将林赛赛的身体上置放了一块柔软无比的垫子,然后......紧接着带来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种打法,不仅不会造成外伤,就连一丝淤青也不会留下,但是留下的,却全都是内伤!
所谓内伤,伤致心肝脾肺肾六腑,并将林赛赛再次关进了那间小小的柴房里,又饿了林赛赛三天三夜。
而在林赛赛逃跑的那一天,也亏得是那老鸨刘妈妈的话,若是被豹子等人糟蹋了,这么个好端端的黄大姑娘,岂不是要赔本了?怎么着也要卖个好价钱。故而,林赛赛才在那一次的苦厄中逃脱出来,躲过一大劫,事实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林赛赛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段日子里,也不知那帮打手究竟打过林赛赛多少次,仿佛......仿佛就连林赛赛自己也不曾记得了!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凤凰,就像是忽然跌落到了枝头成了草鸡,林赛赛就觉得,这一切恍若如梦。
既然是梦,就让他快点醒吧。
然而,苦厄依然没有解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