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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回身去放吹风机,她一把拽了回来,紧搂着她的腰不放她走:“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江晚云看着她,双眸疑问。林清岁追问:“什么让你内心躁动了?”江晚云紧了紧手心,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才低头轻声解释:“你从来没有那样无礼地吻过我,当着客人的面,我只能一路克制。心里头,当然不痛快。”林清岁眯了眯眼,怀抱再用力一紧,让江晚云离她更近一些:“江晚云,21世纪了。你就是古装戏演得多,这么说话习惯了,不用那么委婉。啥叫无礼?我不就是想伸……”「哐当」话音未落,江晚云就用唇捂住了她无礼的话,吹风机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轻柔身落入香软床,青丝如墨如瀑散落身旁,那无礼之徒,化被动为主动,吻得深重而绵长。吻到那人承受不住,用绵柔的气力推开她,低垂着头在她怀间平缓呼吸。林清岁见状,起身去关了灯,为江晚云盖上薄被,本以为一切就这样到了尾声,却又埋头进了被中,拱火不断。江晚云始终屏息忍耐,不论她在自己身上如何造次。直到她在那处落吻,才惊得一声:“清岁!你在干什么?”第112章 柚子相似的灵魂云盖月色,淅淅沥沥落下雨来,雨打花落,屋檐渠沟中流淌,落入泥沼温床,蓄势待发,为等来年开春时。“清岁……我受不了了。”长久的隐忍克制,让人徒升了不甘,以为做的不够,等人乱了呼吸,落了泪,颤抖几度,也久久不停收。听着那难得出的声儿已是游丝软细的告饶,体谅着那人还在病中,才收敛下来。拥在怀中,拭泪轻吻,小心安抚,心里头摇摆不定,还是问了声:“我做的好吗?”可她也明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那人那样温柔宽容,又怎么会说不好。“你给的,当然都好。”一句话软叹两声,睡意渐起,话音刚落就再睁不开眼。雨后日出,彩虹与白雾笼罩在山间,厨房里一早滚开了水,蜂蜜甜腻,柚子清香,中和了茶的苦涩,盛满滚烫一碗静放在灶上,等待有心人来品尝。林清岁被热气氤氲模糊了视线,出了好一会儿神,耳边说话声不断,一些听进去了,一些左耳进右耳出了。“叶老师,我不在的时候,她都还好吗?”叶玫手上剥着新的柚子,叹了口气:“晚云啊,一年间重建了女校,打开了城乡市场,引来了教育资源。村里头都说,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真心想帮咱们,容易得很,除了江晚云,其他不过是惺惺作态,怀安村才会直到今天才逐渐发展起来。可我怎么会不知道难处呢?别看她白天云淡风轻、有说有笑的。隔壁住着我一学生,跟我说江老师屋子里那盏台灯,经常一个通宵都亮着。有时候,还看见她一个人偷偷抹眼泪。本来病就没好全,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唉……只是我也帮不到她什么,这一年间也很少来看她,来也是偷偷瞧一眼就走,怕她见了我,想起那些事伤心。”林清岁沉默片刻,问道:“您刚才说戏团那边……您还好吗?”叶玫眼眶一红,叹息摇头:“事情都照常在做,只是愿意来的新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受了很大打击,没了士气,我如果再一蹶不振,就更对不起老师父们了。”说着,把新理好的柚子皮肉一并给她,笑了笑:“我来就是跟你说说,清欢那边再忙,得空也多回来陪陪你师父,她身边人再多,能说心里话的却没有。我也得走了,不然一会儿她醒了。哦,别在意我刚才的话,也别和晚云说我来过,戏园子那边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别再让她劳神费力的。”林清岁这才意味出几分叶玫的来意,还是没说什么,接过东西,点了点头。她端着温好的蜂蜜柚子茶跨入门槛,见江晚云已经起身坐在床头,心里头咯噔了一下:“你都听见了?”江晚云回眸时已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轻点了头。林清岁去放下碗,又看见书桌上那张合照。照片中十几个孩子们都还小,红春看起来也只有七八岁大,大家都光着脚丫站在夏日田边,沾满泥土的手上采摘着各色野花,挑眉嬉笑着往中心的人身上簇拥着,恨不能靠得更近。而蹲身在中间甘愿被一群泥娃儿簇拥的人儿,长发上插满了小野花,紫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笑容温柔明媚,包容万千。这样美好的照片,林清岁看着心却越来越沉,转身去床边,把江晚云抱入怀中。“我一路回来,一路打听,大家都夸你,说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叶老师一早过来,话里话外告诉我戏团的现状,应该是希望我可以转述给你听。她和那些老师父们,心里一定还有不甘心……”林清岁叹了口气:“这里上上下下都指望着你,你压力一定很大。”江晚云低了低头,靠在她肩膀上,潸然泪下。“我一刻都没有忘记她们,只是……只是我知道就算我有能耐让这里的一切都好起来,也再也换不回她们了……这一年,我去了怀安好多地方,见了好多人,只有戏园的大门,不敢踏进一步。最不敢见的人,就是叶玫。”听怀中人泣不成声,林清岁也红了眼眶,她退出怀抱,擦拭着江晚云的眼泪,告诉她:“不需要强迫自己振作,你不是一个人。”她没说不要管那些事,她知道江晚云没办法不管,她也没劝江晚云忘记,她知道那些孩子们可爱无辜,值得被人用一生的痛苦铭记。她选择和江晚云一同承担这些责任。江晚云欣慰点头:“我知道,只是伤感难免,你不用太在意。唉……没想到叶玫考虑了那么多,这一年我们偶尔见面,也都是聊些无关轻重的话题,戏园的事她不提,我也不问。过阵子,我收拾好情绪,该去好好见她一面了。”林清岁微微一笑,点头。这件事告一段落,才想起来去端来了柚子茶,试了试温度:“你现在吃不了什么消炎药,但感冒也不能一直拖着,喝点蜂蜜柚子茶,能止咳,清肺热。”江晚云接过来,把小碗捧在面前轻轻闻了闻:“好香啊,你做的?”林清岁挑眉,骄傲点头。江晚云眉眼间愁闷散去,颔首一笑,喝了一口细细品了品,先放在了床头柜上,拉起林清岁的手:“清岁,我跟你都已经无话不谈,你还是什么都不肯和我说吗?”林清岁低了低头,难以启齿,沉默片刻后,支支吾吾说:“半年前电影开始企划,剧院人手不够,‘花辞镜’招了一批新人,我也加入了监考组。”江晚云笑着打趣她:“不错啊,我们清岁现在也能坐在监考席了?这有什么可难过的?”“那我都坐在那呢!他们还一口一个,怎么也找不出一个替代你的。招进来三个演员,他们说要么眉眼像你,要么身段像你,要么念台词的状态跟你神似。只有我……一点都不像你。”江晚云眉眼一惊,不忍失笑,引得几声轻咳:“咳…咳咳……”林清岁赶紧拍拍她的背,把柚子茶端给她。江晚云摇摇手,笑话她:“你一向标新立异、特立独行,怎么今天上赶着要做别人的替身?”林清岁羞愧难当,把碗重放了回去,闷头不说话。江晚云满眼溺爱,看着她笑,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灶灰:“我才真该难过,这些人我们一起共事那么多年,一点也不了解我。有心要找和我相像的人,不过在‘形儿’上下功夫,和我相似的灵魂近在眼前,却全然不顾。”摸着她的脸,柔声继续安抚着:“我费心教你技艺,传你道理,把所有的都交给你,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替身。清岁,我相信你。”林清岁泪眼一惊,又忍不住有些臭屁的笑意,心满意足。江晚云无奈摇头,回归正事:“你这次,打算待多久?突然跑回来,跟剧院请假了吗?苏教授知道吗?”林清岁努了努嘴:“我昨晚刚到,你今天早上就赶我走,心里天天想着你的学生你的事业,有没有一点位置留给我啊?”江晚云很少听这些撒娇的肉麻话,不禁蹙眉,转而叹息一声说道:“怀安一到夏天,就蝉鸣不止,我每天天不亮就醒了。你昨晚一折腾,我身子到现在还犯懒。”说着,抱来枕头,娆身侧躺下,媚眼低低望着她,笑意温软。林清岁见状,也轻轻柔柔躺过去,拥抱着她,和她一起懒一会儿。江晚云轻闭上眼,低头贴着林清岁的前额,闻着她的发间香,握着她软和的手。轻声软语告诉她:“清岁,我好高兴你回来,真的好高兴。”*漫漫劝学路,终于在一片玉米地收割完后,打动了那家顽石。午后雨水又复来,江晚云在房间长椅上休息看书,林清岁在厨房转了一圈,本想煮些热甜点给江晚云驱湿寒,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可用的食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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