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强迫,她并不愿意。” 女人下巴一指,在她腰间,一双手紧紧的环在上面。 ? 怎么?瞧不起人啊? 迟希故意往前靠,欺身走近,站在门缝上,她眯着眼抓了抓脖子,皮衣里面的衬衣被她这一抓开了几个扣,露出精致地锁骨,似是不耐烦,“放下她,我让你知道知道。” 心跳都开始砰砰跳。 有点小爽啊怎么回事? 夏恬被她慢慢放下来,但意识不清,在往一侧倒,不过女人显然不想搭理她。 迟希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滑落的夏恬,一个翻身便逃出门去。 这辈子从来没想过待下面的年轻女人,连追都忘了追。 —— 迟希就近将她放到沙发上,神色慌张但井然有序地拍打她的脸,首要先看她被人做了什么。 “夏恬?夏恬?醒醒!睁开眼看看我!” 迟希心疼的想掉眼泪,慌忙替她解开扣子,拿了冰冷的毛巾过来,给她降温。 是她的错。 夏恬心思单纯,她把女同的圈子看得太过干净,没有警惕心。 就让她一个人来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此时的夏恬自然是听不见。 逐渐,烈火之中出现了一丝冰凉,像甘霖,从她身上,锁骨处,腋下,肚子上,腿间,浸透了整个身体。 像从火焰山换到了蒸笼。 直到唇间,清凉的水入口,传导至四肢百骸,比刚刚舒服了很多。 夏恬不想让它停下,手抓住那个源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荒原的烈火,与润物无声的雨水抗衡着。所到之处,硝烟尽散,天气晴朗。 夏恬活在了一片锦绣天地中。 那一天的凌晨。 这衣服是偷的哥哥的,他兜里多的是这些。 这玩意到底是谁在喜欢? 窗外刺骨的寒冷冲上前,这会正是深秋。 夏恬怎么穿的那么少? 错了。 又是这样迟希,又是这样。 不要再置身事外了。 寂静地走廊里,迟希沉思了很久。 “郭阿姨,您什么时候回国?” “嗯,品性绝对和你意,绝对值得你提前回国。” 之后,迟希又给一个常打的号码打了过去。 “都是同学一场,听说她考了戏剧学院,以后就是大明星,你确定不联系联系?” 夏恬猛地睁开眼。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觉得麻木到不像自己的。脑袋也有点疼,胸腔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