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冬哥。” 程有麒摇摇头说，“不知道。” 但是回忆起白天时，透过细小孔隙看到的那些画面的白忍冬，耳根突然就热了起来，明明是自己“做错事”道歉的却是他。白忍冬站在程有麒的面前，耳根越来越烫，心情也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听到他接下来会说出些什么虎狼之词。 这么僵持着挺奇怪，白忍冬憋不住问出口，“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白忍冬把手扶到上去的扶手上说。 程有麒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白忍冬，白忍冬能够看到他此时的神色，发窘而难为情，眼神有些不安，又像蒙着雾气。 白忍冬觉得脑袋有些缺氧，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把灯关了。” 白忍冬转过身来，挪了挪身子，顺势坐在程有麒下铺的床上，程有麒也跟着坐到了他的旁边，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问程有麒，“还不说吗？” 白忍冬很干脆地回答，“当然不会。” 白忍冬脸朝向程有麒，发出疑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觉得你讨厌呢？” 白忍冬伸出手摸到他的脑袋上，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地说道，“并没有。” 程有麒突然转了个背，一下子就滚到了下铺的床上，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用被子把全身都蒙住了。 白忍冬隔着被子追上去轻轻地拍拍他。 被子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说着程有麒又把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被子拉得很高，盖到脖子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他歪着头看着白忍冬。 “冬哥，这边也要捏一捏吗？” 程有麒在白忍冬要松手的间隙，两只手胳膊从被窝里直直竖起，突然双手勾搂到白忍冬的脖子上，把白忍冬搂向自己，白忍冬被他搂倒下来，像是扑进他怀中一样，有些失神又有些情难自抑。 “冬哥，今天在淋浴间里，我看着你洗澡的样子，突然就硬了起来，虽然只看到你发红的脖颈和耳朵，但是我还是硬得发疼，所以才去的洗手间…” 程有麒磨着牙齿说，“你明明就知道。我看见你了，你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冬哥，你是不是在戏弄我？” 程有麒抓住他的手腕不放，“你有。捏我的脸的时候，你就是想嘲笑我是…” 程有麒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是。” 程有麒还是不放白忍冬，而是从躺着的姿势一下子坐了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白忍冬，凑到还坐在下铺的白忍冬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忍冬问。 白忍冬还是很干脆地说，“不会。” “你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