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工从您这偷学了不少手艺吧!” 白忍冬毕业后入职国企,被分配到矿区当爆破工程师,当时工友称他“白工”。 他被调走没多久,白忍冬在边区又被人骚扰,无奈之下,白忍冬才辞职离开。 程有麒把大老鼠打死之后,又用厚厚的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包裹了起来。 程有麒手里拎着垃圾桶,走到梭动门旁边,镇定自若地对正在从门缝里看着他的白忍冬说,“冬哥,可以进来了。” 程有麒说着就拉开了缩动门,白忍冬看了看程有麒手里的垃圾桶,不寒而栗地连连后退,程有麒连忙安抚他道。 程有麒并没有阴阳怪气地嘲笑白忍冬,简直就是个害怕老鼠的胆小鬼! 白忍冬恢复了镇定,走回屋里,地上有血迹的地方被程有麒用纸张盖住了。 说着程有麒又把一瓶矿泉水递给白忍冬,还拿来了盆,要白忍冬泼水给他,他要洗一下手。 程有麒边洗手白忍冬边问他。 程有麒洗完手,起身从桌上抽了一张纸,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白忍冬听到捉老鼠玩,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卡通小老鼠舒克与贝塔的画面。 程有麒并没有拆穿他,更没有笑话他嘴硬,只是说。 白忍冬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瓶说。 程有麒马上朝着白忍冬掀起衣服说。 白忍冬吐槽说,“你这药真是臭得要命。” 白忍冬说,“这可不一定,说不定过敏的只有敬书呢。你不是说,你们村里的人,跌打肿痛,都会喷这种药?” “冬哥,你帮我喷完,也洗一下手,小心点,别让喷雾碰到你的皮肤,我有点怕你也过敏了。” 程有麒问,“冬哥,你过敏是有什么东西不能吃吗?” 程有麒说,“没去医院做过过敏原筛查吗?” 说着白忍冬就爬到了上铺,躺下后还拉上了被子,程有麒站在地上平视过去,正看到白忍冬缩在被子里的侧脸。 白忍冬语气平静地说,“无所谓,我在上面下面都行。” 白忍冬说,“但我好像看到你发消息给我说,你让我把床借给他午休…” “趁那小子去洗澡的时候,我就把床铺调换了,放心冬哥,他没碰你的东西。” 又是胡闹又是打老鼠,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白忍冬困了,不想再说话。 第二天白忍冬起床时,程有麒已经出门跑步了,地上的血迹也被他打扫干净了。 何敬书笑着说,“冬哥,小麒你们俩昨晚动静还挺大,打架了?” 何敬书说,“那我怎么敢过去看,万一你们埋伏我,给我一顿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