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一到中央塔,标记哨兵就不是虞鲤能决定的了。
到时她势单力薄的,如果有能沟通的神话系哨兵主动送上门,她也无法抵抗啊……
“别担心,以撒。”虞鲤斟酌着顺顺大咪的毛,“我的标记只剩下几个名额了,阿尔法的战力我还没标记完,中央塔是敌人啊,我不会永久标记他们的。”
以撒眯眸,轻轻嗤笑,尖尖的犬牙蹭着虞鲤的耳垂:“也就是说,临时标记是有可能的?”
“这要视情况而定……你不会连临时标记的男人都担心吧?”
虞鲤打着哈哈,转过身,以撒呼吸微微一滞,手臂发力,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虞鲤被迎面袭来的火热弹性堵得闷闷地咳了几声。
以撒阴沉笑着,摸了摸小鱼的发丝,仿佛接下了她的挑衅那样,以撒道:“当然不会了,老婆,还有谁比我了解你的身体和喜好?”
“我的自信,都是你的反应带给我的,”他挺了一下胸,虞鲤喉间愈发堵塞,以撒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间,呼吸渐渐加重,“带我去你的宿舍吧?”
“好久没见我们的儿子了,让我看看小咪长大了没。”
虞鲤暗暗吐槽:还儿子呢,撒撒已经变成小狗猫啦!
而且他到底是想看猫还是想摸鱼,虞鲤心里清楚得很。
虞鲤挣扎着从他的胸怀里抬头,疲惫地说:“我今天不想……”
“不做什么,放心。”
以撒脖颈铃铛响动,双臂环住她的腰,低头,微厚的唇轻轻覆上她的唇瓣,指腹将她颊边散乱的发丝梳理到耳后。
虞鲤睁圆眼睛,手指搭上他宽阔的肩,拒绝自然而然地被他打断了。
不同以撒以往的侵略性,这是一个意外细腻而温柔的吻。
自从病房那次告白之后,他身上那种躁狂而暴虐的气质便有意收敛,现在的大咪,变得更像是一位丈夫了。
……虞鲤脑袋很乱,只能想到这个形容,以撒霸道张狂的外表之下,仿若沉淀着某种柔情。
“前几次你出发都是睡在沃因那里,”水声和含混的吞咽声细微搅动,虞鲤心跳频率加快,想要移开目光。
以撒捧着她的脸,性感的唇啄吻她的鼻尖,恶魔瞳温和地看着她,沙哑地说,“轮也该轮到我了吧?老婆。”
“……”
沉默良久,虞鲤轻叹:“跟我来吧,不要闹我哦。”
以撒笑起来,抱起她的身子转了一圈,又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像是只甜甜的大猫。
“谢谢老婆大人!”
虞鲤脸一红,装作嫌弃地推开他的胸膛,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还是第一次和他有了新婚夫妻感。
不对,她根本没有同意和他结婚,不要变得这么名正言顺啊……!
虞鲤带着以撒来到宿舍二楼,想起刚刚的慌乱,复杂地看着他:“以撒,下次你和我见面,能在光脑上提前约个时间吗?”
不然总是被他逮住自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虞鲤的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倒不是觉得对不起谁,虞鲤身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黑暗向导,必然会吸引着源源不断的哨兵,她能标记许多人,随手为哨兵们进行纯度极高的净化,并且不受哨向结合热的影响。
哨兵们对虞鲤的感情混合了爱、情欲,臣服与信任,被她标记的那一刻,无论是出于心理还是生理,哨兵们以后都不会再有伴侣了,也无法再对其他异性生出反应。
所有人,都仅是等待被她选择的男伴。
虞鲤早就不束缚自己,如果自身不排斥,和属下构建一段亲密的关系好像也不错,末日社会没有道德上的约束,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多情却无情——唯独占有欲极强的以撒是个例外。
看着以撒因为嫉妒发疯的样子,虞鲤曾感到困扰、烦恼,偶尔,也会有一丝难过。
这莫名的忧伤让虞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或许的确是偏爱以撒的,只是她没办法给他承诺。
以撒不屑:“那我们变成什么关系了,我想来就来了,还要跟那群男人一起约时间?”
虞鲤:“……那你一般什么时候想见我?”让她避开点。
以撒捏了捏她的脸,眉眼间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随时随地。”
“哪怕在出任务,我一有空就在想你,老婆。”
房门打开,以撒横抱起虞鲤,军靴随意地反踢一脚,房门应声合上,两个人顺势滚到沙发上。
在沙发角落团起来的撒撒,霎时炸毛成了迷你剑齿龙,被他们的动静吓得喵呜汪大叫。
以撒手臂撑在她的脸侧,笑着压在她身上,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我每次一回塔就来见你了,当然,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任务,打架的时候也能看到宝贝的脸,更有力气。”
虞鲤的膝盖屈起,顶到以撒强壮流畅的腰腹,体温格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