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鲤也觉得吹笛人在对待异性方面,和以撒异曲同工。
……但吹笛人从外表看完全不是这类风格,虞鲤觉得他要是慢慢开窍的话,会是冷漠傲沉,优雅绅士的上位者,现在却变成了打直球机器。
不可否认,虞鲤觉得他边说那些话,边颤抖着耳羽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亲吻逗弄害羞的恶魔。
吹笛人大概会恼怒又沉迷地迎合,红眸里的警惕涣散,最终化成一滩醉醺醺的小鸟,流得哪里都是。
到时,吹笛人对她的警惕和敌对都不剩下了,只要虞鲤亲一亲,爱怜地揉弄耳羽,恶魔便会被引诱着奉出风衣里的宝石。
以撒发觉虞鲤的走神,粗糙的舌尖舔着她的颈侧,发出黏附着水声的低唤。
“小鱼……看看我,你好久没有给我奖励了。”
以撒的阴影遮蔽着她,双手环住她的腰,灼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和肩颈,带着粗野的雄性气味。
对于以撒而言,欲求的界限并不分明,虞鲤比任何人都了解以撒的精力有多充沛,大战一场后,以撒急需虞鲤的陪伴降低兴奋度。
或许还有前几天,虞鲤冷落以撒,让他好好反省的原因。
在小鱼身边,他一向是最有存在感,张扬明烈的男性,从来没有被忽视过那么长时间。
……这只猫一向自信,这时,虞鲤莫名从他身上嗅到了焦虑与嫉妒的味道。
以撒紧紧盯着她的侧脸,感到空虚和焦渴,喉口被心火熏腾得干燥无比。
虞鲤犹豫了下,抬起手,以撒俯身,主动将脸庞贴了过去,像是求偶的猫。
“今天不行。”虞鲤说,“我很累,想要休息。”
以撒额角绷出青筋,嗓音低沉:“为什么那只乌鸦身上有你的气息,我比不上他?”
话一出口,以撒便用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低“啧”一声,反应极快地道:“对不起。”
他意识到自己又踩了雷。
虞鲤手指插入以撒的红发,“气味算得了什么,我现在还没给他标记,他和你不一样。”
其实是吹笛人之前不想她用着水芙的脸打上烙印。
见她没生气,以撒鼻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我知道,小鱼,你对我是特殊的。”
虞鲤有些讶异,发现以撒真的是进步不少,她笑着亲了他一口。
“那就好,我不想现在和你一起的原因,你应该闻得见吧?”
以撒英挺的鼻尖动了动,汲取空气里那一丝温暖腥甜的女性气味,瞳孔兴奋地拉直:“只要是你的……都很美味。”
虞鲤:?!
相处这么久了,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接受以撒病态的痴迷。
“不准,等结束了再谈。”
虞鲤把以撒推走,大猫又亢奋地抱了上来,他粗喘着求她:“别赶我走,小鱼。”
虞鲤刚转过身,便撞入他傲人的胸怀。
她陷入一片弹性丰硕的蜜色海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虞鲤懵了一下,热意从耳垂蔓延到脖颈,以撒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虞鲤躺平,顺其自然了。
虽然有时以撒神经质,独占欲强,但虞鲤却没办法否认,以撒身体带给她的吸引力,他对她直白表达的爱意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虞鲤。
即便不能真的来,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虞鲤原先对于欲望没那么坦率,以撒也不会如此隐忍乖巧,在一次次交锋之中,单向的狩猎逐渐转变成了双向的驯服,他们找到了最契合彼此的状态。
“小鱼。”
以撒手臂托着小鱼的腰,将她放在腹肌前。
恶魔瞳含着笑意,不断亲着她的脸颊。
以撒解开衬衫仅有的一颗纽扣,让虞鲤躺在他的胸膛,虞鲤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但以撒显然不会让她轻易睡去。
虞鲤只得张开唇珠,含住他凑过来的部位,男人肌肉锻炼得当,雄厚饱满,虞鲤无意识地抓住他肌肉块把玩。
以撒轻拍着她的背部,发出沙哑满足的低吟。
“小鱼,想不想加点辅食?”
他抓着她的手,缓缓移到腰带。
虞鲤咬了他一下,迷迷糊糊地说,“想都别想……”
以撒闷哼着扬起脖颈,笑喘一声,布着血丝的恶魔瞳泛起明亮的水泽。
男人挺了挺胸膛,格外慷慨大方,手掌抚摸着她脑后的发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耐心地亲着她的额头与脸颊。
“等你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
“睡吧,小鱼宝贝。”他低声哄道。
……
虞鲤精神放松下来,安稳……不,略有颠簸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