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竟是让我坐您边上,还是……”
虞鲤小声地推了推他。
陆吾鼻尖埋进她萦绕着淡淡香气的长发里,低哑地“嗯?”了一声。
少女粉发散在背后,脸颊和耳垂通红,薄薄的衬衫罩着雪色的曲线,有种柔美凌乱的美感。
“我三十多岁了,身心干净,连向导的深度净化都没体验过,尽心尽力为白塔培养小兔崽子,可不能被倒打一耙。”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陆吾大掌扶在她腰侧,绿瞳带着笑意,他低沉性感地喘息,将她禁锢在烟草气息的男性胸膛前。
“请虞小姐吃点好的。”
虞鲤连忙拍他结实的肩膀,后退半步,抵在办公桌的边缘。
……这不是又跟第一回 一样了吗!
回过神之后,她才发现陆吾有点犯规了,她还在玛卡巴卡呢,陆吾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发展了这个地步。
这就是单兵队特色的机会主义者吗,简直是老奸巨猾!
虞鲤快要站不稳,嘴硬道:“您真会投机取巧,我又不急着用您,为什么……”
话没说完,虞鲤骤然深吸一口气。
她身形晃动,差点仰倒在他的办公桌上。
“突然怎么了,虞小姐?”
在虞鲤低低的惊呼中,陆吾闲闲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粗鲁的目光停在她咬紧的牙关前,笑道,“这么大人了,怎么照顾不好自己,需要我帮您接杯水么,长官小姐。”
陆吾是底层出身,少年时期走出平民窟,加入民间雇佣兵小队,在形形色色的人物里混得如鱼得水,见过不少黑暗的事,他自己就是远近闻名的暴力头子。
因为这样一段经历,他说话混不吝的,带着浓郁的匪气。虞鲤一直觉得陆吾说话气人,但其实他已经收敛沉淀了。
就算这样,他还是会冷不丁地刺人一把,像是又欠又劲的大猫。
虞鲤拧他的胳膊,脸颊绯红:“你欺负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女孩子,要不要脸。”
陆吾没什么感觉,但还是“嘶”了一声,低头看她的表情:“真不用叔叔帮你?”
男人随机应变的调戏让虞鲤更羞愤了:“别说混话……我现在不想!”
虞鲤已经是半个s级了,不用那么亲密也可以完成深度净化,她觉得陆吾就是拿肢体接触这个由头迷惑她。
事实上,哨兵对向导拥有来自本能的迷恋,这也是前辈警告他们不要轻易给哨兵深度净化的原因,一旦哨向互相认识又有好感,又在无人的房间治疗的,那就总会触发这些事件。
谁知道长官对她有这种心思啊……
虞鲤现在也没压力要纾解,反正陆吾是先投降的那一方,她按着自己心意来就可以了。
陆吾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凉凉嗤笑:“你不诚实,虞小姐。”
虞鲤:“你有意见吗?”
“不敢,不敢。”陆吾长呼出口气,军服领口凌乱地敞开,露出颈侧的刺青,男人自嘲似地叹息,“我听您的吩咐。”
他们之间相当自然地互换了敬称。
陆吾手臂搂着她,一只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气息炙热地啃咬着她的脸和唇瓣,虞鲤被男人亲得眩晕,感官里盈满他成熟冷涩的生烟草气息。
“那就按你的心意净化,随便给点甜头吧,小姐。”陆吾道。
虞鲤勉强同意了。
“……等一下。”
虞鲤在陆吾怀里扭了扭,警惕地说:“挪一挪,我不喜欢被威胁。”
……
三十分钟后,深度净化完成,虞鲤在陆吾胸膛处留下标记。
她满身都是汗,衣衫不整。陆吾没做过分的事,却借着她专心为他净化的时候,接机贴近她的颈窝深呼吸。
虞鲤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她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陆吾喉结滑动,绿眸阖起,手臂从背后圈住她,慵懒地吻了吻虞鲤的脸颊。
他显得格外满足惬意,用花斑尾巴圈住幼崽,懒洋洋地和她温存。
“着什么急,我又不是您点的鸭,让我抱抱。”
“放开,你身上烟草味太重了。”虞鲤锲而不舍地挣扎。
陆吾笑了声,抬起胳膊,英挺的鼻尖嗅了嗅:
“呵呵……最近少抽了,有这么难闻吗?”
虞鲤快速咬了陆吾一口,趁他不备,腿一瘸一拐,像是兔子似的远离他。
老男人太恐怖了,尤其是既有体力又有战斗技巧,三十多年都没交过女朋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