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萧影洲尴尬的不行,朝着凌绍屁股拍了一巴掌,肚子却再次咕噜了一声,提醒他们该先吃真正的饭。 两个人轮流去洗漱,又在厨房里一起做饭。 一间屋子,明亮宽敞,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可以一起做饭,一起聊天,一起吃饭,就算做着各自的事,心里有个位置也依旧有对方的存在。 这就是萧影洲期待了很多年的家。 坐在餐厅时,凌绍看着对面眉眼清冷但又温润的萧总,心底那些恐慌感好像也淡了一些。 就像萧影洲平时工作忙,休息也多数在家,看看电影,听听音乐,看看书。 但是凌绍又想,爱情应该本身就带有制约性和排他性,他独占了萧影洲,就应该接受爱情中属于对方的约束性。 “这几天你着急出门吗?”凌绍吃饭的时候问。 “司晏炀在网上弄了点东西逼我交出向安,我已经让向安过来了。”凌绍没想瞒萧影洲,他可不想再因为什么秘密弄得两个人心生隔阂。 在这件事上萧影洲已经有心理准备,点点头,“那也暂时让向安别去见他,万一司晏炀真的用了些非法手段把人弄走,恐怕就救不了他了。” 尽管,这是保护。 接下去的几天萧影洲也没出去,就在凌绍的家里,将交接文件处理好发给杨副总。 “你是真的铁了心和凌绍在一起?连事业都不要了?” 杨副总深深叹息,“我祝愿你能赢。但是小萧,就算赢,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不管男女,这围着一个人转,最后都得不偿失。” “那就好,希望将来我们还能继续在生意场上见面。” 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准备去找部电影看。 刚拿了零食点开电影,他手机就响了。 萧影洲迟疑了几秒,担心是生意上的人,还是接起来,“你好。” 这种分解姓名的方式让萧影洲猛地坐直了身体。 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听别人这么说过,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说。 电话里的男人用极为标准的中文回答,“如果你是萧影洲,那我就是你的亲弟弟萧元禾,一元复始的元,禾苗的禾。萧元禾。” 萧元禾继续说:“我想见见你,可以吗?我想确定,我是不是找到我哥哥了。” 【爸爸,为什么我的笔画数那么多,弟弟的笔画数又那么少。】 7岁的萧影洲还没有撞破父亲出轨,还带着孩童般的天真,似懂非懂的听着父亲的教诲,就听明白了一句话,他要照顾面团一样的弟弟。 那时候可把萧影洲激动坏了,那种自己是“哥哥”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刚离婚的那段时间,母亲除了哭就是哭,外婆年纪大又有心脏病,萧影洲每天要去上学,回家就要做家务,带弟弟。 但弟弟很听话,很少哭闹,萧影洲做作业的时候,弟弟也会乖乖在他旁边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