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便宜,但他怎么说也是个衙内,总不好意思买最便宜的啊,他咬了咬牙买了十包安睡裤。 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知道些,但这和那户乡下人有什么关系?” 衙内仔细看了看,别说,还真是! 他虽不是女子,对布料没什么研究,但安睡裤冰冰凉凉丝滑柔顺的质感也让他明白,其所用的布料定不一般,布料的价格自然也绝对不便宜。 “用装卫生巾的料子做衣裳,你也不嫌丢人啊?” 荣哥笑呵呵的说道:“这有什么丢人的,这可都是上好的料子。” “衙内,你就说现在信不信我没说谎吧?” “一群只知道吸血的臭虫,凭什么做这么赚钱的生意?” “衙内,你们说的什么卫生巾的玩意,是什么东西啊,很赚钱吗?” “十两银子?” “多大一片啊?” 睨氏:娘的好大儿啊! “巴掌大的一片就敢卖这么贵?我滴个妈,这哪是做生意啊,分明就是抢钱啊!” “荣哥儿,你娘是为他们家做事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如何制作卫生巾的配方给偷出来,让兄弟们也来做这门生意。” 单单是在王都做这门生意就已经如此的赚钱了,若是将此物卖到全国各地去,岂不是会富可敌国! “我听我娘说,她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做的,在宅子的绣娘就只负责缝制布袋子。” 荣哥儿夹了口菜,吃的满嘴油:“要我说啊,还得从衙内出手。” “只要知道了作坊的位置,配方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罗衙内一听当即神色动容,这条路绝对是能走通的,明日他就让朋友把这件事给办了,就不信拿不到卫生巾的制作方法。 “儿回来了?” 睨氏一边说着,一边帮儿子脱下身穿的脏袍子,泡进了水筒里。 “我不是说不用等我了吗,该睡觉就睡觉去,万一哪天我带个小娘子回来,你杵在这尴不尴尬啊。” 她见儿子哼着歌儿,脸上带着笑容,忍不住问道:“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我兄弟罗衙内你知道吧?” “整治甘家,怎么整治?” “当然是把甘家做卫生巾的方子拿到,让甘家在王都混不下去!” “今日我不过是进了甘家的内院罢了,就被他们毫无情面的赶了出来,等他们混不下去的那天,我就将那宅子买下来,整日在内院晃气死他们!” 干这活不用出去抛头露面,只需要每天早上取料子,晚上将做好的布袋子交回去就能领到工钱。 光说荷包就卖了二两银子,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工钱,足足赚了十两银子,放在以前她做梦都不敢想,她一个女人也能赚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