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曾经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兄弟。”
莫名其妙地慕鹰说了这么一个开头,祁禯和梅浅也忍不住仔细听了起来,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后来那个人给武帝立了大功,三刀六洞活着走出了皇城司。”
“天,三刀六洞……”
梅浅忍住头皮发麻的感觉,这古时候的医疗环境,三刀六洞只能说大难不死。
“嗯,一入皇城司,非死不得出。这位想来确实立了大功。”
祁禯的回答也算是给梅浅解了惑,只不过梅浅和祁禯也清楚,这样的活着出去也活不了多久的。
那么重的伤,就算养了回来,日后年纪大了,并发症也有一堆。
真是残酷。
梅浅心中不由得感叹,这就是知道得太多的代价么?
“那位离开的时候与我师父交换了彼此的令牌作为信物。”
不知道慕鹰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梅浅忽然有些心慌。
“师父临死前便将他兄弟给他的令牌交到了我的手上,说——”
慕鹰眼眸微垂,语气中带着无所谓般的调侃,道,“说若是我有一天想要离开皇城司,就拿那枚令牌打开皇城司最底下的密室,那里会有能帮助我的物件。”
慕鹰这么一说完,梅浅那不妙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慕鹰此刻抬头看见梅浅变了的神色,十分高兴,说道:“就是我给你的那枚令牌。”
梅浅:!!!!
梅浅心中顿时发出尖锐爆鸣!
卧槽!这么重要的玩意你给我做什么?!!
祁禯对于这么个惊天转折也深表震惊,他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向已经傻眼的梅浅,心中也是疑惑不已梅浅和慕鹰这两人什么关系啊?
“你暗恋我?”
梅浅突如其来的直球让在场的两位男士也忍不住瞳孔地震了起来。
“嗬~”
慕鹰先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别自作多情,我对豆芽菜没兴趣。”
梅浅:!!
这人解释就解释,干什么人身攻击?!
“那你师父给的令牌你给我,你是不是有毒?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给就给,你就算不想离开皇城司,你丫的把牌子融了,当银锭子花了也行啊!”
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这么重要东西能随便给人么?
关键她这么一个家世清白的,正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好端端多了个“污点”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么着急撇清做什么?”
慕鹰似乎也看出来了梅浅的急迫,他的视线忽然在梅浅和祁禯身上转了转,转而便以为自己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
他这一笑,梅浅更加要炸毛了。
“那你把令牌给我干嘛?”
梅浅再问,慕鹰这下终于说了出来:“物归原主罢了。”
“什么物归原主,物……啊?”
梅浅脑袋空白了一瞬,脑海里将慕鹰刚才说的那些话又过了一遍,最后惊人的发现了一件事——
“我爷爷……你、啊,你师父……啊?”
梅浅脑袋宕机了,她那个在她奶口中无所不能的爷爷出自皇城司?! ', ' ')